他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在利用無憂,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竟然愛上了這個小宮女。無憂此刻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忘記了自己的危險,只是把自己作為司徒博的女人,用手撫摸著司徒博的臉頰,司徒博可能覺得被人觸摸有些癢癢的,皺皺眉又翻身睡了過去。無憂笑了笑,突然感覺到自己吊墜中的戒指在發(fā)熱,等她低頭看去,竟然發(fā)現(xiàn)戒指和吊墜不知何時已經(jīng)融為一體了,嵌在吊墜上的藍(lán)寶石熠熠生輝。雖然奇怪,但是無憂從此再也不用擔(dān)心被司徒博發(fā)現(xiàn)這枚戒指了。無憂爬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七層宮裝都是完好的,他就是那么溫柔的人,和他“活閻王”的稱號大相徑庭。還沒等無憂多想,就聽到遠(yuǎn)處傳來腳步聲,有人來了,怎么辦?無憂去晃動司徒博,小聲的呼喚他,但是司徒博還是沒有醒。無憂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萬一事情鬧開了,自己將面對什么自己不在乎,可是司徒博會落一個侵犯宮女的罪名,萬一皇上一怒后果不堪設(shè)想。怎么辦?怎么辦?我要如何解決自己的困境?對了,我不是神女嗎?這個時候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于是無憂伸手握住自己的吊墜,集中注意力,閉上眼祈禱著:“你既然能讓我起死回生,那么求求你,幫我解決眼前的困境吧。”藍(lán)寶石在無憂的禱告中發(fā)光發(fā)熱,等無憂睜開眼時,床上熟睡的司徒博不見了,凌亂的床上也整潔干凈,完全沒有使用過的痕跡。
這時房門被推開,雅安公主穿著睡衣走了進來,無憂見到公主馬上向公主行禮問好,雅安明顯愣住了,脫口而出:“你怎么在這兒?司徒博呢?”無憂裝作疑惑道:“公主在說什么?忠義侯怎么會出現(xiàn)在公主府呢?”雅安意識到這事出現(xiàn)了變故,故作鎮(zhèn)定的說:“哦,他說累了要在這里休息的,本宮沒想到他不打招呼就走了。”說完,雅安公主就要轉(zhuǎn)身離開,但是無憂這次不想就這么算了,于是開口:“公主,奴婢記得您讓禁衛(wèi)急召奴婢前來,不知可有什么吩咐?”“額,那個.......那個”雅安沒想到無憂說出是自己召她過來的,如果她有什么事那不就明擺著是自己做的嗎?所以,說什么都不能承認(rèn)?!澳阌涘e了,我可沒有叫你,誰知道是不是誰的惡作劇呢?!毖虐舱f完長出了一口氣,并不是自己怕被無憂揭穿,而是自己做了還失敗了,自己的面子不允許自己在陷害一名宮女沒有成功,而且還導(dǎo)致自己的凱子不聲不響的離開了。雅安心里很亂,她不知道司徒博知不知道她的陰謀,不知道司徒博是自己走的,還是被顧昌帶走了。如果是顧昌,那么以那個瘋子的性格誰知道會對司徒博做什么,說什么呢。無憂見雅安六神無主,邊起身告退,雅安此時也顧不上她,揮了揮手就讓她出去了。
“來人!”雅安朝外面喊了一聲,幽香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畢恭畢敬道:“奴婢在。”“派人去忠義侯府問問侯爺回去沒?同時派人去尋找周王世子的下落?!币痪o張,雅安覺得有些頭暈?zāi)垦?,一陣陣惡心感涌上來。自己懷孕了,這是自己在春獵回來沒多久就意識到了,因為從童毅來了之后他們就天天廝混在一起,雅安很確定這孩子是童毅的,而且應(yīng)該兩個人第一次時就有了,算算日子也才一個月不到,本來不應(yīng)該有反應(yīng)的,但是可能最近找不到童毅,又加上忙著籌備生日,以及今天的意外,讓雅安心神俱疲,該死的,童毅跑到哪里去了?本來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既毀了無憂這個賤婢,又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一個尊貴的父親,可謂是一箭雙雕。但是,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錯?為什么事情沒有按照自己想的那么去進行呢?雅安越想越頭疼,最后索性不去想了,命人扶自己回房休息了。
司徒博睜開了眼,猛地坐起來,看了看四周,他明明記得自己和無憂在公主府......,醒來后自己怎么會躺在自己的床上,低頭看了看自己,司徒博明確的知道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的,而不是做夢。但是自己又是怎么回來的呢?“侯爺,您醒了?”曹涵容走了進來,司徒博看了看他,問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來的嗎?”曹涵容一愣,單膝跪下,說:“屬下該死,屬下并不知道侯爺是何時回來的,被誰送回來的。只是剛才聽到屋里有響動,所以才來看看?!薄芭扇巳ゴ蚵牴鞲那闆r,特別是無憂的情況和處境?!彼就讲┈F(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無憂,昨天這丫頭經(jīng)歷了的太多,雅安因為謠言的事如今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她和顧昌的詭計沒有得逞,惱羞成怒之下會不會對無憂做什么,司徒博不敢想下去,恨自己為什么此時不在她身邊,為什么要讓她獨自去面對。
無憂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屋子,此時候的蓮心已經(jīng)清醒過來,正擔(dān)心的在屋里來回踱著步子。見到無憂全須全尾的回來,忙上前去拉著無憂,問東問西,“你這一晚上去哪了?公主她沒怎么你吧?“無憂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是呀,自己太累了。經(jīng)歷了這么多,她已經(jīng)感覺自己精疲力盡。雖然她為能順利將司徒博送走而高興,但是仍然抵不住身體傳來的疼痛與疲憊。她需要有人關(guān)心她,就像親人一樣,于是,無憂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說:“放心吧,我沒事?!鄙徯倪€是不放心,不過看無憂狀態(tài)還好,但是很疲憊的樣子,連忙扶著無憂,把她放到床上,無憂躺下后,蓮心為她小心翼翼的蓋好被子,對她說:“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去做事了,等我回來咱們在說話。”無憂點點頭,轉(zhuǎn)過身沉沉的睡去了。
與此同時,曹涵容得到無憂的消息后急急回來稟告自己的主子,“咱們的人回來了,打聽到周王世子顧昌昨晚出宮后在直接去了萬花樓逍遙,直到今早上才出來。而且....”曹涵容抬頭看了看自家主子,司徒博頭都沒有抬,在書桌前悠閑的看著兵書,沒有搭腔?!岸宜€到處宣揚說雅安公主懷孕了。”司徒博實在不想聽這些狗咬狗的事,他問道:“無憂怎么樣了?“,曹涵容想了一下,疑惑的說:“說來挺奇怪的,公主府很安靜,沒有聽說雅安公主懲罰哪個宮女。禁衛(wèi)就說一早雅安公主不太舒服,沒有找太醫(yī),只是自己回房休息直到現(xiàn)在也沒起床?!彼就讲┙K于放下心來,看來計劃落空給雅安的打擊不小,不過無憂始終不能再呆在公主府了,得想個法子把她接出來才是,不過怎么個接法?司徒博不想讓無憂這么無名無分的跟著自己,他要光明正大的娶她,讓她做這忠義侯府名副其實的女主人。未婚先孕-----滿城皆知------,呵呵呵,顧昌那個草包倒是無形中幫了我的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