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都那樣勾引我了,我要是連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的話才不正常吧?”
可易秋卻根本就不聽他解釋,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謝門見狀,心中很是無語:又來了…
易秋之前也跟現(xiàn)在一樣,會因為謝門多看了某個女弟子一眼而生悶氣,從而故意不理人。
無論再怎么勸都沒用。
好在這么長時間相處下來,謝門也逐漸摸清了在這種時候要怎么做才能讓易秋開心,那就是撓咯吱窩。
物理開心。
雖然方法很呆,但卻非常好使。
于是謝門一個跨步上前來到了易秋的身后,緊接著將兩只手掌直接放到了易秋的兩側(cè)肋骨之上,然后慢慢向上摸索。
“咯嘰咯嘰咯嘰~~”
隨著謝門的滑稽聲音響起,易秋就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她想要擺脫謝門的魔爪卻被謝門一直纏著。
最終謝門的爪子還是來到了易秋腋下,開始快速撓了起來。
“哈哈哈~撒開~哈哈撒開我!啊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要喘不過來氣了~放過我吧哈哈~”易秋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她忍不住求饒道。
但謝門深知火候還沒到,必須還得繼續(xù)撓,他一邊給易秋撓癢癢一邊說道:“怎么樣?還生不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
“可以,我就喜歡你的這種嘴硬,等著被爽死吧你!”
謝門說完就加大手上的力度,一副不把易秋撓到笑的休克過去不罷休的樣子。
易秋這會兒連路都走不成了,她如同一灘爛泥般倒在謝門懷里,被謝門上下其手折磨著。
謝門再次問道:“力度夠么?需不需要我再用點兒力?”
易秋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喘息著說:“哈哈~求你了~放過我哈哈~”
謝門看她似乎真的服軟了,于是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可誰知易秋竟然是裝的,她在謝門剛一停手的那一瞬間就逃離了謝門的魔爪,正要轉(zhuǎn)身防備謝門。
卻又感覺到自己的腋下多出了兩只手,那折磨了他許久的癢癢之感就又襲了上來。
謝門哪里會不知道她剛才在詐胡,他表面上似乎是放過了易秋,其實暗地里的雙手一直都跟在易秋身后。
于是易秋剛逃脫還不到三秒鐘就又被他給重新逮到。
“啊哈哈哈~你耍賴皮哈~說好的哈哈放過我哈哈~”易秋指責道。
“耍賴皮又怎么樣?咬我?。俊?p> “你哈哈~不講武德~”
易秋突然掙扎了起來,謝門趕忙抱住了她,卻在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易秋用來扎頭發(fā)的發(fā)簪。
發(fā)簪從易秋的頭發(fā)之中掉落下來,謝門霎時感覺到有一股很熟悉的香味撲面而來,并且易秋那柔順至極的滿頭黑發(fā)也跟著散了開來。
這時候謝門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因為他看著披頭散發(fā)的易秋陷入了沉思。
看著如今易秋的樣子,謝門極度懷疑易秋和苡秋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因為他們兩個實在是太像了!
本來易秋就與苡秋長的有八分相似,兩者相比也只是易秋的面龐看起來更加立體一些。
現(xiàn)在易秋的頭發(fā)披在肩上,那完全就像是跟苡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看著謝門正在呆呆的盯著自己,易秋的眼神慌了一下,然后他趕忙彎腰把發(fā)簪給拾了起來,放與腦后三倆下就把三千青絲給重新盤了起來,又恢復(fù)成了那個玉面公子。
謝門這時收回視線,上前用手摸了摸易秋的喉結(jié),確認是真的之后又看向了易秋的胸,片刻后嘆氣道:“不只長得像,就連這里都一模一樣,哎~可悲啊~”
易秋:o(▼皿▼メ;)o
易秋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惱羞成怒道:“我總感覺你對我充……對我妹妹充滿了惡意!”
“噗嗤~”謝門沒忍住笑:“那種規(guī)模本來就有很大惡意了吧?”
“……”
易秋在心中發(fā)誓:好!你特喵的有種!日后不把你弄的求饒,老娘就守活寡!
之后,重歸于好的兩人就又晃晃悠悠的向著綠蓬山的某處走去,儼然不知此時的外界已經(jīng)鬧成了什么樣子。
……
觀眾席上,一眾弟子在看完了謝門兩人剛才的那一番舉動之后,一眾弟子也都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有人即搖頭又嘆氣:“這!不敢看啊不敢看!”
“兩個大老爺們,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拉拉扯扯!我呸!簡直丟盡了我天機門的人!”
男弟子們都在斥責謝門和易秋,唯獨女弟子兩眼冒光的看著兩人那基情四射的背影,咽了口口水,仿佛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門。
……
唰!
謝門聽見后方有一道破風聲傳來,于是舉劍負于身后,精準無誤的彈開了一把正在急速飛行的飛刀。
謝門與易秋同時轉(zhuǎn)身,看到了兩個身影。
其中一人扛著一個盾牌,另一個人則是招手收回了剛才那被謝門崩飛出去了的飛刀,放在嘴邊用舌頭舔了一口。
飛刀男聲音森然道:“區(qū)區(qū)一個金丹中期,竟然能察覺到我的飛刀,你也算是有點本事?!?p> 謝門聞言一挑眉,心中興奮起來。
至于他為什么興奮,那完全是因為這飛刀男竟然不認識自己,這豈不是有了裝逼打臉的機會?
要知道穿越者們最愛干的就是這事兒了,這種劇情不僅可以水字數(shù),并且讀者們還愛看,何樂而不為呢?
謝門用一只手悄悄戳了一下易秋的背,以此傳達意思。
然后他就裝出了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看著那飛刀男顫栗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才金丹中期啊,你打起來也沒感覺對不對?”
心領(lǐng)神會的易秋無奈的很,但還是陪著謝門演戲,她藏在謝門的身后,眼神畏懼的看著對面那兩個人。
而這也剛好是飛刀男和盾牌男想要的效果,他倆對視一眼,之后那個五大三粗的盾牌男咧嘴一笑:
“想讓我們放過你倆,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謝門反問。
盾牌男向前一步,猙獰大笑道:“我看你倆長得這么眉清目秀,不如晚上來…”
他的話剛說一半,謝門和易秋的身形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等再出現(xiàn)之時,謝門已經(jīng)手冒金光,只一拳就捶爛了盾牌男那量產(chǎn)的劣質(zhì)盾牌。
一個拳頭在盾牌男的眼中越來越大,直到擊打在他的右眼眶上只之時,他才痛苦的叫了一聲:
“?。 ?p> 與此同時,那飛刀男在看不到易秋的身影之后也開始緊張起來,警惕的觀察著四周,耳朵時不時的抖動一下。
下一刻,他突然反手握住飛刀刺向身后,剛好正對著易秋的面門。
飛刀男嘴角揚起,以為自己這一手應(yīng)對的非常漂亮。
但確實足夠優(yōu)秀,但很可惜,他碰到的是易秋這個同樣不跟你講道理的中期金丹。
飛刀被易秋給輕飄飄擋住,鐵劍與其碰撞發(fā)出了刺耳的刺啦聲,兩刃之間向外噴灑著火星子。
飛刀男見狀不妙想要抽刀退走,卻被看穿了意圖的易秋給抬起大長腿一腳踹到在地。
屁股與大地親密接觸的飛刀男沒敢過多發(fā)愣,急忙想要重新站起身子。
可這個時候易秋也握劍刺向了他。
飛刀男險之又險地用飛刀把鐵劍的刃鋒給擋住,若是再晚一秒,易秋的劍就能扎穿他的喉嚨。
還沒等飛刀男慶幸太久,易秋就直接又一腳踢在了他的手腕處。
“嘶~”
飛刀男只感覺自己的手突然無力了一瞬,而手中的飛刀也在這個時候被踢飛了出去。
頓感不妙的他沒有任何猶豫,打算直接舉手認輸。
誰曾想這時候的易秋也一把將手里的鐵劍給扔了出去,并且他還停在了原地,儼然一副等待飛刀男站起身的態(tài)度。
飛刀男見狀眼神一凝,心中不由狂喜:
這小子竟敢與我赤手空拳搏斗?還真以為飛刀就是我的最強手段了?那你可就太天真了!
他兩手撐地,想要用鯉魚打挺來站起身。
易秋冷眼旁觀。
飛刀男猛的一用力飛了起來,身形在空中逐漸擺正。
可這時候易秋卻突然動了!
易秋先是幾米助跑,然后在飛刀男那驚恐的眼神之中微微側(cè)身,一記高鞭腿就抽在了飛刀男的肚子之上。
砰!噗通!滂!咔嚓!佟!
“??!”
飛刀男先是被踢飛了十幾米的距離,隨后才在撞倒一顆大樹之后止住身子,卻又非常倒霉的被倒下的樹給砸到了,發(fā)出一聲哀嚎。
飛刀男手捂肚子吐出一口老血,顫抖著手說道:“你搞偷襲!”
易秋不答,轉(zhuǎn)頭看向了不遠處了另一處戰(zhàn)場。
“把褲子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