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笑姑娘,我爹是戶部尚書張維贏,我是他的長子張?zhí)鞎?,不知今夜可否成為姑娘的入幕之賓啊?”
張?zhí)鞎砸荒樷嵉乜粗前纪褂兄碌纳聿摹?p> 眼睛都快要發(fā)光了都。
好在家里面見過不少女人,否則這個時候,哈利子都要流下來了。
“去吧!我爹是丞相李林,我是當朝騎都尉李斯,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知鄙人可否成為姑娘的入幕之賓???”
“李斯!你過分了!是我先來的!”
“哼,張?zhí)鞎?,就你這夯貨,你也配得上明日笑姑娘?”
“你!”
“你什么你?有種跟我比劃比劃?城南城北一條街,打聽打聽誰是你爹!”
“李斯,你當真要跟我搶?”
“搶怎么了?”
李斯趾高氣昂的樣子,讓張?zhí)鞎詯琅匚站o了拳頭。
“明日笑姑娘才不屬于你們的呢,是屬于我的!”
“你他媽的又是誰?”
“哼,我是去年的新科狀元劉秀,天下第一秀!我能文能武,你們這群官二代,憑什么能夠得到明日笑姑娘的青睞?”
劉秀一開口。
頓時。
整個座位上的公子們,都站了起來,一個個地對他恭敬不已,敬佩有加。
畢竟。
狀元郎的含金量可是不低的啊。
這讓明日笑都有些意外了,她明明是準備今晚上釣大魚的,沒想到釣著釣著,竟然把去年的狀元郎都給釣來了!
要知道。
狀元郎,可是三年才出一個的啊。
錯過了今天的狀元郎,就又要等三年咯。
“唉!一群庸人,為了一個庸脂俗粉,值得嗎?”
林風吃飽喝足了,打了個嗝,結(jié)賬就準備走人了。
臨走前看到了這一幕。
忍不住地曬笑了起來。
“什么?你說明日笑姑娘是庸脂俗粉?”
“難道不是嗎?女人,不過是紅粉骷髏罷了。”
“你他媽的,你說女人是紅粉骷髏,你跑進來干嘛?就為了吃飯嗎?”
“是啊。”
林風點了點頭,他看著眼前的新科狀元,覺得他有些眼熟,好像是在朝堂上見過的。
他已經(jīng)忘記得差不多了。
劉秀也覺得林風好像是見過的,但還是感覺有些陌生。
畢竟。
劉秀身為狀元郎,還沒有被朝廷任職,等待候補呢,除了成為狀元的那一次見過林風外,其他的時候還真的是沒有見過。
不認識,也很正常。
“既然閣下如此清高,那閣下可否與鄙人斗斗詩詞,讓鄙人開開眼,如何?”
“詩詞乃小道耳,我對此一點兒都不精通,改日吧!”
林風無心戀戰(zhàn)。
他還想要出去走走呢,畢竟今天他是想要將占安城給轉(zhuǎn)悠一遍過來的。
“等等!閣下不肯斗詩詞,又說我們是庸俗之人,還污蔑明日笑姑娘是庸脂俗粉,你以為這樣一走就可以了之嗎?”
“你想怎么樣?”
林風回過來了頭。
林盡忠馬上就護了過來。
“留下墨寶再走不遲。”
“抱歉,我這個人從來都不留墨寶!”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這個家伙好搞笑啊!”
“是啊,分明什么都不會,就是一個飯桶,還在這里胡言亂語!”
“還從來不留下墨寶?我看啊,是大字不識一個吧!”
“明日笑姑娘是真的委屈了,明明是占安絕色,沒想到會被人說成庸脂俗粉,我看啊,他是吃不到說葡萄酸吧?”
“公子?。?!”
林盡忠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很生氣了,林風雖然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
但是他生氣啊。
主辱臣死!
“算了,既然你們非要斗,那我就配你們斗一次吧!不過,普通的斗,本公子沒有什么興趣。”
“那你要什么斗?”
“來點彩頭吧,我壓一百兩銀子,你們也可以拿銀子過來壓,我贏了,銀子就歸我。我輸了,銀子你們平分,我跪在地上,學三聲狗叫如何?”
“好啊,不過三聲狗叫太便宜你了,你還要跪在門外,自己給自己賞一百個耳光,說自己是個大傻逼!”
“好!”
林風豪邁地將一百兩銀子丟在了桌案上。
“公子,萬萬使不得啊!”
林盡忠聽到了這樣的賭約,實在是太不利于林風了。
“沒事,你見過本公子輸過嗎?”
林風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看著明日笑道:“我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這次賭斗的裁判和出題人,都是由明日笑姑娘來擔任,不知道明日笑姑娘可否愿意?”
“既然公子說奴家是個庸脂俗粉,那奴家就要好好看看公子的文采是否有公子的口舌這般鋒利!”
明日笑一臉溫怒。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好了看林風笑話的準備了。
一旁的其他人,也是在笑著看著林風,仿佛,他們已經(jīng)預料到了林風輸?shù)煤軕K的樣子。
不是在譏笑。
就是在冷諷。
“文房四寶準備!”
“準備好了!”
桌案上。
林風拿著毛筆,身旁的林盡忠在研磨。
“本次賭斗五題三勝,每道題半個時辰的答題作詩寫詞的時間?!?p> 明日笑將手帕拿了起來,看向了手帕的圖案后,在一旁笑著道:“請聽題,第一題,一說起春天,你會想起什么花呢?請以春天里的隨意一種花為題目,寫一首詩詞,以歌頌愛情?!?p> “春天里面的花?”
劉秀,張?zhí)鞎院屠钏谷耍R上就開始動筆了。
其他人或是在聯(lián)想,或是已經(jīng)在研磨焦急。
與眾人不同的是。
林風既沒有動筆,也沒有聯(lián)想,反倒是趴在了桌子上。
不知道在干嗎。
“公子,公子,你倒是寫一點啊!”
待在一旁的林盡忠緊張死了,他看著林風這么擺爛,實在是太尷尬了。
“急什么?好飯不怕晚!”
林風并不著急。
寫花兒的詩詞,那就太多了。
隨便從前輩哪里拿出一首。
不直接碾壓這群人?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劉秀就寫好了。
“不愧是狀元郎,才思敏捷?。 ?p> 明日笑在臺上看著劉秀自信滿滿的樣子,忍不住地稱贊道。
“哪里哪里,小可是個庸人,哪里有這位公子高雅???對了,這位公子,你的詩詞呢?怎么現(xiàn)如今一個字都沒動???”
“不急不急?!?p> 林風擺了擺手,繼續(xù)趴在了桌子上。
眾人的詩詞全都交了上去后。
馬上就要到時間了。
林風還是沒有寫。
“哈哈哈哈,我就說啊,這個人就是個無賴!”
“吹牛的功夫倒是不少,詩詞呢?怎么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動?。俊?p> “你不是很高雅嗎?”
“還有最后一盞茶的時間,公子,你若是再不動筆,我就視為你放棄了!”
“唉!一群俗不可耐的人,不知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嗎?既然你們要讓我寫,那我勉為其難地寫吧!”
林風握持住了毛筆。
“切,瞧你那樣!”
“胡說八道?!?p> “就憑你能夠?qū)懗鍪裁疵罹鋪恚 ?p> 眾人一臉不屑。
林風笑著搖了搖頭。
明日笑在臺上冷笑不已,這家伙就只知道說大話,想來定是一個沒有真才實學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