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皓越了解,心中的疑惑越多
大元,敏敏特穆爾,明教,屠龍刀,還有自己手中這把倚天劍。
難道自己進入了道門真人所說的相夢冥想之態(tài)?
不然坐擁中原江山的大楚王朝又去了哪里?坐鎮(zhèn)草原的吉達部怎么就變成了如今的大元?那后鄴又去了哪里?
李紫皓只覺得頭疼,飲了一杯清酒后終于是有了片刻的放松。
楊不悔見李紫皓似乎有什么心事就打算找個話題讓自己恩人暫時忘卻。
“恩人之前救我時所使的武功是什么武功呢?我從沒見過?!?p> “以后就莫要恩人恩人叫了,救不悔妹妹只是隨手為之,以后叫在下紫皓就行。若是不悔妹妹喜歡那套劍法,我教不悔妹妹又有何不可。”
楊不悔連忙看向了坐在主座上的楊逍,見楊逍點頭。楊不悔連忙說道:
“恩…紫皓哥哥快些教我,等我學會我就舞給爹爹和紫皓哥哥看?!?p> 李紫皓沒有多說,拿起倚天劍走出幾步后就開始劍走龍蛇,一套劍法渾然天成,時而有招時而無招。
即便是楊逍也是看的有些驚訝于這套劍法的精妙之處。
李紫皓最后一式舞完后收了氣后輕聲道:
“此套劍招乃是我年少時摸索出來,后來游歷江湖得到劍道高人指點完善了這套劍招。那位前輩覺得這套劍招仍有后續(xù)招式沒有摸索出來就沒有起名,此事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今日這記劍招傳到不悔妹妹手中,以后若是有機會,我還想聽聽不悔妹妹起了個什么好聽的名字呢?!?p> “不悔在這里謝過紫皓哥哥了?!?p> 李紫皓將倚天劍給到了楊不悔,不過讓人沒想到的是楊不悔拿起倚天劍來卻是頗為費力,最后只得找一柄細劍練習。
一人在不遠處摸索舞劍,一人在桌案前提筆寫劍譜,一人默默已將所有變化熟記于心,一人飲酒稱贊不已。
“楊某觀此套劍招就單單變化之多已然是絕無僅有了,若非小兄弟親口說此劍招乃是小兄弟親創(chuàng),楊某絕不會相信如此年紀就能創(chuàng)出這等招式。”
李紫皓有些尷尬道:
“楊前輩就莫要夸贊在下了,若非那位劍道前輩處處指點,道出其中諸多錯誤,在下如何也創(chuàng)不出這等招式。”
楊逍卻是搖頭道:
“若沒有小兄弟的招式,又何來指點一說?你就莫要謙虛了?!?p> 楊不悔不知是不得真意還是另辟蹊徑,她并沒有像其他人一般一招一式來學。
而是將李紫皓剛剛所使的劍招從頭到尾練了一遍,雖然連李紫皓十之二三都沒有,不過在李紫皓看來卻已是非常不錯。
待到李紫皓將整篇劍譜寫下后,楊不悔已經練了不下十來遍。
雖然整體上她覺得已經與紫皓哥哥演示的差不多了,可還是缺少一些真諦。
不過這在一旁的楊逍看來就難以入目了。
李紫皓輕輕笑道:
“我再演示一遍,你仔細看每招每式的動作,以后按照我所寫的劍譜練習即可?!?p> 李紫皓本打算再演示一遍,不料楊逍卻是來了興趣說道:
“不妨我與小兄弟比試一番?這樣不悔對此劍招的理解更加深刻了?!?p> 李紫皓雖然想同意但還是疑惑道:
“楊前輩就只以雙手與在下比試?這樣在下豈不是占了天大便宜?”
楊逍笑道:
“小兄弟盡管施展便是,楊某即便是多年不曾出手,可武功還是沒落下的。”
李紫皓也不在多說,提劍而動,他所悟的這套劍招勝在變化繁雜,若是手持軟劍那更是幾經繁雜。不過此時手持巨劍倒是剛好可以讓楊不悔好好觀摩。
二人一青一白來回換招。楊不悔雖已看得七七八八,不過后面的小昭卻是將李紫皓劍法之精髓全都記在心里。
楊逍此時嚴陣以待,連他也未曾想到這套劍法是如此奇特。每每出劍總是令他防不勝防。
李紫皓也是眉頭一皺,這位楊前輩幾十個回合下來不知用了多少種功夫,其中有一門功夫讓李紫皓有些疑惑。
內功化外功御敵?這不是中原慕容世家的壓箱底功夫嗎?
不過又過幾個回合,李紫皓也發(fā)現(xiàn)了二者的一些略微區(qū)別。
就在二人點到為止時,李紫皓一不小心就將楊逍給刺傷了。
楊不悔連忙跑了過去。
“無妨無妨,只不過是皮肉傷而已?!?p> 而李紫皓卻是瞳孔放大,好像見到了鬼一般。
因為他在見到楊逍手臂上的鮮血后終于是想起了自己暈過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被倚天劍刺到了
李紫皓想都沒想,將自己手掌割破。
這方世界的李紫皓一瞬間如同死了一般倒了下去。
安水國皇宮張月遙平時即便是練武都綽綽有余的閨房內此時卻顯得有些擁擠了。
只因此時房內已經聚集了一眾人,除去原本就在此地的安水國皇帝與安水國公主“張月遙”,慕容白,老管家外。
另外又有幾人到場,不過臉色卻是比先前幾人更是陰沉不知幾分。
其中一位二十五六的男子臉色陰沉厲聲道:
“王上,你這解釋未免有些牽強,原本月遙之事我李家還有意相幫,如今月遙公主好生生站在這里,我二弟為何又躺在此地!怕不是我家二弟被有心之人殺害后王上有意包庇嗎?!”
若是平時男子即便如何也不敢這樣對眼前這位安水國皇帝說話。
不過如今自己親弟弟在外面歷練五年未死,結果回來就尸骨未寒,他這個哥哥如何也是不能冷靜了。
年輕男子后面所站之人皆是李家話事人。其中就有李紫皓的父親與母親,還有二叔等人。
李紫皓與李紫煜被安水國之人稱為李氏雙玉。二人皆是文武雙全,可塑之才。
如今一人莫名走了,李家怎肯罷休。
就在雙方爭執(zhí)不休時張月遙實在是受不了厲聲道:
“都說了他沒死!你們怎么就不信!說不定待會就活過來了。”
不料真就被張月遙給一語中的了。
不等雙方爭執(zhí),李紫皓猛地從床上詐尸醒來,上半身猛地起來。
一臉虛汗,瞳孔大到恐怖。他那顆已停止跳動一個時辰的心臟再次響起了砰砰砰的響徹屋內。
偌大的屋內此時靜的就只剩下李紫皓的心跳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