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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網(wǎng)約車也能走上巔峰,簡直胡鬧

084:冤有頭債有主

  兩個前胎全爆之后,整輛車迅速失去控制,大幅度擺動,而駕駛員胡萊根本無法通過方向盤去控制車輛。

  “抓緊……”

  胡萊還沒喊完,頓時發(fā)現(xiàn)完了,右側(cè)直接撞在了前方的一個石墩,整輛車橫著翻轉(zhuǎn)過來,頓時天翻地覆。

  在巨大的沖擊下,胡萊頭朝下感到一股強大的震動,整個人瞬間就暈了過去。

  ……

  當(dāng)胡萊悠悠醒來時,他感到雙手雙腳都極不自由,用力撐了撐,發(fā)現(xiàn)手腳被綁著,動彈不得。

  眼前是個廢棄的羊圈,一股刺鼻的羊屎味撲面而來,他被綁在圍欄上面,閆淑芬和姬武英也被綁著,仍舊處于昏迷狀態(tài)。

  回想剛剛進村時發(fā)生的事,有人提前在牌坊那里動了手腳,導(dǎo)致車胎扎破翻轉(zhuǎn)。

  “喲呵,你醒來挺早,身體挺耐造?。俊?p>  一個聲音傳來,胡萊側(cè)過臉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正是斷指男子。

  他一只手抓著一塊羊肉,另一只手抓著一把匕首,用匕首擱著羊肉吃。

  斷指男子割下一塊遞了過來,笑著問道:“吃不吃?”

  胡萊看著他,面無表情。

  “應(yīng)該把你的手指都廢了的,這樣你就拿不動羊肉了?!?p>  胡萊往地上啐了口口水。

  斷指男子此時卻一改之前的窩囊,哈哈大笑,拿著匕首指了指胡萊。

  “我喜歡你這種桀驁不馴的風(fēng)格,像當(dāng)年的我,不過你也看到了,當(dāng)年的我是這樣過來的?!?p>  斷指男子翹起兩根只剩一截的手指,自我嘲諷,也在暗示胡萊不要太囂張,容易出事。

  “難道又是梁老虎指使你們的?”

  胡萊不想跟他廢話太多,該問清楚就問清楚。

  斷指男子點點頭,笑道:“可以這么說,現(xiàn)在加上了點個人的恩怨,所以我想雙倍奉還?!?p>  “哦。”

  胡萊很平淡地說了句,讓斷指男子的內(nèi)心有些抓狂,你都被綁在這里任人宰割了,低下頭會怎么樣?

  就在這時,疤臉男子抓著一把鐵鍬氣沖沖地沖了過來,抬起鐵鍬就要朝著胡萊的腦袋砸下去。

  “大哥,跟這種人廢話什么,直接拍死了省事?。 ?p>  疤臉男直接被斷指男一腳踹開,對他罵個不停。

  “廢物,就知道打打殺殺,人都綁著了,有啥好怕的?梁老虎說了,這人他要親自過來收拾,別壞了他的好事,否則有你好受的!”

  疤臉男抓著鐵鍬不大高興,沒能親自上手揍胡萊一頓,他覺得之前挨的一下吃了大虧。

  “那梁老虎到現(xiàn)在都還不來,好像根本沒當(dāng)回事啊,我們有必要那么認真嗎?”

  “你說呢?”

  斷指男瞪了他一眼,疤臉男沒再說話,嘟嘟囔囔地坐在一邊戳地板玩。

  “找我呢?”

  終于,在疤臉男的詛咒中,一個穿著加油站工服的男子出現(xiàn)在側(cè)面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個同樣穿著工服的漢子,接近兩米的身高就像一座移動的大山,很有壓迫感。

  “梁總,您來啦。”

  斷指男忙上前招呼,點頭哈腰,疤臉男則也站得筆直沒敢說話。

  梁老虎大概四十歲,身材也算魁梧,典型的北方人,估計一米九的個頭,明顯比斷指男和疤臉男都高出一截。

  他從口袋抽出一條手絹,擦拭著手上的汽油,還拿到鼻子前聞了聞,很享受的樣子。

  “前面聽說你們失手了,是這小子干的,車開你們車上掛著了?這技術(shù),我開了這么多年加油站,倒還是頭一回見?!?p>  梁老虎說著走到了胡萊的跟前,居高臨下,還是挺有壓迫感的。

  斷指男湊到一邊說道:“是啊,就是這小子,也不知道是運氣不好還是運氣好,就那么掛著把我們的車卡死了,把她給救了?!?p>  梁老虎看了眼閆淑芬,沒說什么,回過頭繼續(xù)看著胡萊。

  “小伙子,說說吧,玩職業(yè)的?”

  胡萊搖搖頭,道:“我就一網(wǎng)約車司機?!?p>  “開網(wǎng)約車的?能有這技術(shù),不大合理。”

  梁老虎并不大相信斷指男和疤臉男說的話,能靠著單側(cè)車輪行車,還能把車給掛在行駛中的車上,這不說拍電影,就算是那些頂級的職業(yè)車手來開,也不大現(xiàn)實。

  梁老虎的眉毛又黑又濃,眉頭微皺,還真有幾分老虎般的威嚴,這綽號倒是挺合適。

  “無所謂你信不信,你讓他們把我們綁來,有何目的?”

  胡萊看著梁老虎,絲毫不畏懼,梁老虎倒是吃了一驚。

  “她沒跟你們說?也難怪,家丑不可外揚嘛,正是閆家這種家風(fēng),才害她到處惹是生非,又總是靠著家里擦屁股,實在有趣?!?p>  看著都還沒醒的她們,梁老虎倒是直接把話匣子打開了。

  “她在去南方之前,還做了件見不得人的事?!?p>  “她偷偷和一個男生交往,家里人一直不知道,后來她把男生甩了,逼得男生喝農(nóng)藥自殺,雖然搶救了過來,但那男生基本就是一個廢人,終身只能靠插管活下去?!?p>  “這個男生就是我兒子。”

  胡萊的雙眼微微放大,這個故事倒挺有意思,沒想到閆淑芬還有過這么一茬。

  把別人的兒子害得靠插管才能活下去,這也難怪做家長的會不報仇。

  “所以,你打算綁了她,然后呢?”

  胡萊看著梁老虎,問出了梁老虎沒有真正想過的問題。

  是啊,把一個害慘自己兒子的人綁了,然后呢,殺了嗎?

  可是,說來說去,自己兒子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也不能完全責(zé)怪眼前這個昏迷的女生。

  “你很有趣,總是問這么多問題,我都不好意思不回答你?!?p>  梁老虎頓了頓,說道:“我兒子是廢了,我想,冤有頭債有主,把她也廢了,這合理吧?”

  胡萊冷笑道:“你想怎么廢?”

  梁老虎招了招手,兩米的壯漢提著一桶東西走了過來,遠遠便能聞到強烈的酸味。

  “我兒子當(dāng)初會跟她相戀,是喜歡她的美貌,這身皮囊害死了我兒子,我想,也就直接毀掉吧?!?p>  兩米壯漢提著桶,走到了閆淑芬身旁,提起桶準(zhǔn)備把里面的液體往她身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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