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城站在瀑布前。
往日歷歷在目。
他不想再等了,給了張?zhí)珟熞环庑谐痰娘w信就尋找婉兒去了。
……
找了幾個月后,踏遍了千山萬水,甚至是整個靈幻大陸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尋遍了也沒有找到陳婉兒的蹤影。
找不到陳婉兒的慕言城整日借酒消愁,醉生夢死。
“婉兒你到底,在哪里?”
“我真的,好想你?!?p> 慕言城醉倒在一棵大樹底下,手里拿著一壇酒,不停的灌著自己……
等他醉醒后,已過了次曰的清晨。
慕言城已如行尸走肉,漫無目的走著——這時他收到了一封來自張?zhí)珟煹摹八倩亍憋w信。
……
“師傅!”
這時的慕言城連張?zhí)珟煻伎煺J(rèn)不出他了,胡子拉扎,衣衫不整,人也憔悴了很多,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酒鬼。
“言城,有一個任務(wù),非你莫屬,別人都沒有這個能力,只有你行,但不知現(xiàn)在的你是否愿意去承擔(dān)這項任務(wù)”
“師傅,請說?!?p> “曾經(jīng)被封印萬年的魔獸,過不了多少年,肯定就要出來,到時候就沒有哪個普通靈者能阻止的?!?p> 所以,現(xiàn)在給你的任務(wù)是去無限級挑戰(zhàn)闖關(guān)磨練你的武力值和戰(zhàn)斗值,好讓你的靈力變得最強(qiáng),從而能消滅那只魔獸。
張?zhí)鞄熥詈笸nD了一下,看了看眼前這個醉漢慕言城,似乎有一絲的遲疑——
“師傅,我去。”
穆言城說的很是堅定?
“好?!睆?zhí)珟熣J(rèn)可的微點頭
——
無限極挑戰(zhàn)闖關(guān),說它無限極其實也是有點夸張的,它也是有一定的數(shù)字在,只是這數(shù)字很大,所以叫他無限極。
就算成功,最少也得花個十來年——十多萬年前出過一位花了十來年闖關(guān)成功,后來也有幾位敢去闖的卻無一人出來,所以至今為止就沒有哪個靈者再敢去送命了。
如若成功,修為和武力值就堪稱神級!
……
“大王兄,快去師傅那勸勸二王兄”。
慕恒著急忙慌的從門外跑進(jìn)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了句沒頭沒尾的。
“勸什么,他回來了?”慕容昌一臉疑問。
“無限極挑戰(zhàn)闖關(guān)?!蹦胶愦鴼庵苯拥酪瞾聿患敖忉寗e的。
慕容昌冷笑一聲:“他是嫌自己命太長,一回來就要送那里嗎?”
“大王兄,你就不要坐這里說風(fēng)涼話了,快去阻止他!”慕恒焦急道。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我為什么要阻止?再說了,我阻止得了嗎?!”慕容昌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
“巧兒師妹,大哥,巧兒現(xiàn)在哪里?說不定她能阻止二哥!”
慕恒現(xiàn)在是病急亂投醫(yī)。
“我跟你直說了吧,巧兒只會使慕言城,更快的去闖那個什么關(guān)”。
慕容昌說著從書案前起身,背著手閑然自得的就出去了。
剩下慕恒一個人愣在那……
“慕恒,你讓一讓?”
陳巧兒垂頭喪氣地從外面進(jìn)來,沒有了往日的張揚,說話也有氣無力。
“……?”慕恒條件反射得后退了幾步,看了看原來是巧兒師妹。他剛才,剛好站在她的座位旁。
“巧兒師妹你知道我二哥一回來就要闖那個,什么無限極挑戰(zhàn)闖關(guān)嗎?”
“知道?!?p> 她低聲道,優(yōu)雅地坐到自己的書案前,拿起手冊,隨意翻著。
“那你不去阻止他嗎?你知道那有多危險嗎?”慕恒其實早看出了,她喜歡他二王兄,所以才會這么理直氣壯的問她。
“我一聽說他回來了,就高興地跑去見他,關(guān)于那個闖什么關(guān)的也勸了很久,他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沒用。
陳巧兒低著頭,無力道。
“那你知道婉兒在哪里嗎?他應(yīng)該能阻止?!蹦胶阕詈笥窒氲搅送駜?,不提還好,一提陳巧兒便拿婉兒出氣。
“就是因為婉兒,她不告而別,害的慕言城痛苦至極,無法排泄,才去闖那個什么狗屁闖關(guān)”。
陳巧兒不自覺的爆了粗口。
“……”
“哎…那只能我自己再去勸勸二哥了”慕恒自言自語。
沒拉到救兵,就只能自已獨自去了,等他來到師傅的寢室時--卻撲了個空。
再等他趕到現(xiàn)場時,只有師傅一個人站在“無限極挑戰(zhàn)闖關(guān)”的入口處。
“師傅!我二王兄已經(jīng)進(jìn)去了嗎?慕言城拱手恭敬道。
“你不用擔(dān)心,你要相信慕言城,他會成功的!而且這也是我給他的任務(wù),將來的魔獸也只有靠他能滅了?!睆?zhí)珟熒袂閲?yán)肅道。
“是!師傅!我相信二哥他會成功的。”
……
東坡西山。
位于靈幻大陸的最南端。
“婉兒你這救的是第幾只兔子了。”
說話的是,被稱為天下第二的神醫(yī)“西山不老”,自從他被稱為天下第二神醫(yī),就沒有誰敢稱天下第一了。
西山不老,有點矮有點肥,還留有白白地長胡子,看上去特別的可愛可親,有點像李太師但又不像,有時侯更像個老頑童,雖說年紀(jì)已有幾萬歲。
“嗯……第十八只了吧!”
陳婉兒蹲在那,邊回答師傅的問話,邊忙著給兔子接腿……
陳婉兒離開無極山學(xué)堂后,因為漫無目的飛走,便到了這東坡西山,當(dāng)時靈丹剛復(fù)原,身子還虛,又飛了太多的路程,便暈在了東坡西山的一棵大樹下,被這個“西山不老”采藥時,發(fā)現(xiàn)了陳婉兒暈在那,就把她撿回了家。
后來婉兒就做了他的第一個門下弟子也是關(guān)門弟子。
婉兒覺得自己喜歡救死扶傷,所以學(xué)醫(yī)行善是對她最好的選擇。
也是一種緣分。
說到緣分,婉兒又呆呆的坐在地上的一塊大石頭上,望著遠(yuǎn)處的西山。
不知道姐姐他們,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還有父親母親,還有慕言……
婉兒抿著唇,眼眶有些潮濕。
“又在想你的小郎君了”西山不老,不知何時站在了陳婉兒的背后。
這樣的問話已經(jīng)很多次,所以婉兒反應(yīng)平平。
“沒有,我只是在想我的家人”
“要不師傅陪你回去一趟,看看你的家人,這樣你也不用天天牽腸掛肚的?!蔽魃讲焕?,一副愛徒心切的樣子。
“不行,師傅”
婉兒很快拒絕了師傅的好意。
“不行,為什么不行,你自己的家還不能隨時回去”?!西山不老,吹胡子瞪眼晴道。
“我答應(yīng)了姐姐,所以我不能回家”婉兒覺得跟師傅說這些也沒什么。
西山不老疑問道:“是你姐姐不讓你回家?”
“她也是有苦衷的,并不是故意不想讓我回家?!?p> 婉兒怕師傅誤會姐姐,所以忙著替姐姐解釋。
“好吧!那徒兒你開心就好!”背著手的西山不老說罷,慢悠悠地轉(zhuǎn)身回了屋里。
……
現(xiàn)在都快過去半年了,姐姐和慕言城師兄的事應(yīng)該也快成了吧。
婉兒猜想著。
可剛想到他們兩的好事,婉兒的鼻子就突然一陣發(fā)酸。
為什么我就會這么難過呢?
難道在我的心里是不希望他們好的嗎?
姐姐要是知道了,我這樣,肯定會恨我吧。
婉兒思緒萬千,總是在為他的姐姐著想,而忽略了自己內(nèi)心的真正感受。
這時候那只被婉兒剛剛接好腿骨的小兔子,蹦到了婉兒的身邊。
婉兒原先還神傷的表情,一下子眉開眼笑,伸手抱起小免子,在它的背上摸來摸去,這只小兔子很是享受地依偎在婉兒的懷里。
還不停的眨著它那紅紅的兔眼睛,甚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