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帝一的話,楓這邊是將信將疑的。
疑的是兇巢是否真未死。
對于這一點,帝一給出了答復(fù),你可以去問古呀,他肯定是會回答你的。
老不死的通常都是記仇小氣不吃虧的,帝一這邊吃了個暗虧。
雖說是技不如人,但你得給我補回來,不然來日再見時,那時候什么作補可不一定了。
老天通常都是很小氣的,而他們也是一樣,喜歡給人穿小鞋。
楓憤恨的在次打上古門,雖然還是那么慘兮兮的,可終究是得到了答案。
一個是未死的答案。
至于另一個則是讓帝一有些頭疼了。
這個虧似乎不是那么容易討回,因古說多了。
雖未死,但在上未必能不死。
在一至八層敗了,那便死了,真當上巢是善男信女不成?
其實帝一不是太想留在巢中了,他又不是需要巢的那種。
“唉...”
帝一仰天長嘆。
這莫非就是我的宿命?
自楓從古那回來之后,就連伊看他小眼神都不對頭了。
不知多久。
“老師...”
伊欲言又止。
“嗯?”
帝一困惑。
叫我干啥?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我命由我不由天!這是面對宿命的掙扎。
雖就像是徒勞,但掙扎是必須的,就像是死期將至時候的仰天長嘯,還是怒吼?其表達的意思只有一個:我不甘心!
只不過老的往往不嘯了也不吼了。
要么是嘆嘆,要么是呼呼,這樣更體面。
“能不能讓楓拍死你?”
伊猶豫著還是說出了這句話,而楓此時正在一旁虎視眈眈。
拍死重來,將一個又一個兇巢給撈出來,小的比較重情。
“人生在世,大小講究一個臉,無非是譜的顏色不同,而老的講究一個面子?!?p> “子給老送鐘,得給老的一個體面?!?p> “比如你應(yīng)該這么說:老師請您兵解,而不是說將你拍死。”
“明白嗎?”
帝一問道。
“明白!老師請您兵解?!?p> 伊說道。
帝一撓撓頭。
你這小情緒有點不對呀,能不能傷心一點?能不能別這么迫不及待的模樣?
“玩具是玩具,而玩伴是玩伴,你知道誰是玩具,誰又是玩伴嗎?”
帝一問道。
伊不說話,而楓卻是說道:“諸多借口皆是冷血。”
“嗯?!?p> 帝一沒有在多說什么。
好歹兵解之后又是下一次開始,不能說崩了不是?還不到時間。
“那你來拍死我好了?!?p> 帝一說道。
兵解?說說笑而已,他還沒那個資格。
生在還好說,問題是生不在,而心門又未開,如今更是魂生,自滅?不夠資格,而兵解?這需要一把兵才行,執(zhí)兵才能自滅?太不體面了。
如果生還在,他不介意讓兩個小家伙見識一下,怎么叫體面,站著不動消消然,如同化道。
“你!”
楓很生氣。
你在當我不敢嗎?我這是在給你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你什么?我自己打死自己那叫自裁!而你把我拍死這才叫兵解明白嗎?傻帽!”帝一罵道。
楓是那個氣呀。
這一氣之下一巴掌直接將帝一拍了個稀碎。
與此同時伊和楓的身形在慢慢的被抹消。
...
帝一被拍碎之后,巢中的時空逆流開始體現(xiàn)。
巢中的時空逆流其實便是獸山的另一面。
不是說獸山和巢不完整,而是有些東西只能一步一步的來,比如時空這玩意。
比如是止生還是沉寂,在同一時間你只能維持一樣。
二階是最為喜歡蹦跶的,一生都在蹦跶無休無止,而這樣最喜歡蹦跶的生物如遇到時空逆流的話,自然能得到最多的好處,比如逆流而上截取時空之力。
因只有本能,所以對于環(huán)境的變化更為敏感。
生命在于抗爭,而一階是抗,二階在爭。
抗如沉寂,沉寂如頑石,悍然不動等待沖刷和適應(yīng),我不知道我需要截什么,但只要能成長的都可以,慢慢的補全。
爭如逆流,能留下的全部都留下,我不知道我要什么,所以我逆流而上為了全都要。
到了三階后,則是選擇。
選擇自己需要的,而不全部依靠于本能。
巢中的逆流如同瀑布,而那段歲月的沉寂讓帝一如同瀑布之中的頑石一樣,讓你能夠擁有更多的時間去挑選一些來自未來的片段。
在所知信息被抹消時,那段被抹消的信息代表的則是未來,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更改古今。
重生?
給予你一些未來的信息是不是重生?是!因為范圍內(nèi)的時間已被重置了。
給予你一些未來的軌跡和信息,是不是猶如重生?是的。
當達到能玩弄時間的地步之后,打造一個主角不要太簡單太輕易,這就像是一種上位的調(diào)味品,或者說一出戲???
搭建一個舞臺,觀看主角的個人演出?或者多打造幾個?來一個同臺競技?
當然代價這個或許很大,可誰掌握了時空之后不玩玩時空?沒有。
這就像力要多用才能懂得技巧一樣,只不過玩的方式不同而已。
在特殊的場景之下帝一的思如潮水,順流而下如瀑布,淹沒一切。
沉寂那段歲月則如頑石,不逆在固,以今截所需。
如果說獸山的是止,那么巢中的則是截。
如今的帝一正處于一種特殊的狀態(tài)之中,瀑布在不停的沖擊那段歲月的沉寂,當完全瓦解時,帝一也當在度蘇醒回到第一層重新開始。
“原來是這樣的方式?!?p> 帝一心想。
當初的沉寂并未白費,他還以為前功盡棄了。
如今帝一的狀態(tài),就像是躲在沉寂這塊頑石的背后看著頑石瑟瑟發(fā)抖。
“留下什么?”
時空逆轉(zhuǎn)如同瞬息,他必須盡快的決定。
留未來的信息?似乎沒多大用,其實他已經(jīng)沒有太多必要重新開始了。
只不過沒辦法,這就像被逼的一樣。
兩家伙要回去撈兇,他在能撲騰,可力是個硬傷,更別說古從中作梗。
犟?被拍死。
因重來不會死,所以楓肯定會將他給拍死。
就像一個注定的結(jié)果,掙扎如果皆是徒勞那為什么要去掙扎?還真有病不成?
留下什么?帝一的思在飄。
但可以肯定的是,必須留下古那家伙。
一虧在虧,不能忍!
“巢中的未來即是曾今...”
得留下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東東。
我截下的是什么?曾今。
留下的又是什么?未來。
“截古末今...”
從頑石中截取自己的末信。
從未來回到今夕是不是相當于死了?是的。
當未來回到今朝時即是末信。
來了?嗯。
死了?嗯。
怎么死的?說不了太多。
能信嗎?末信能信。
因末信都是不完整的,如果末信是完整的則是受到了擺弄。
靠!誰在玩我?誰看上了我?誰在拿捏我?誰在利用我?
既然是這樣...:請看我表演。
末信必須信,且不得不信,因一個是來自自己,一個則是無可奈何,最后一個則是除非是將死未死,走入了死局之中。
這是高位的層面,至少如今帝一還不是完全能看懂的高位戰(zhàn)場,只是能做出一定的觀想。
“剎那...”
在想到剎那。
第一個剎那是最為艱難的,艱難到需要全身心的投入,可第二之后又了余力了。
“截止思執(zhí)1生辛,不易在忘,不易在記,不易完生?!?p> 在得出一個結(jié)論后,帝一截留了這么一句話。
一個總綱,剎那的總綱。
如果止生是沉浸式的感知,那么當止一之后的截憶則是將自己的曾今一遍又一遍注入到一個又一個剎那之內(nèi)。
不易信。
你信你能做到嗎?
不易忘。
你能忘掉注入的回憶嗎?
不易記。
你能信,能忘,當可忘的更多之后你還記得你要做什么嗎?還記得銘刻剎那嗎?如果不記得...當剎那破時,不在是完生了。
因你的回憶沒有全忘掉,沒有全部注入到剎那之內(nèi),你已經(jīng)忘了銘刻了。
不易完生。
當一個剎那止生后,在以萬個剎那銘記。
這是帝一在巢中觀摩逆流后對于剎那的補全。
不然末信留啥?又一次歲月冥思后,該想到的他自然會想到,而且只會想到的更多,所以留什么都不是必要的。
因第一次是休閑的態(tài)度,而第二次是認真的態(tài)度。
帝一留下的東西不多。
一個未來猶如曾今。
一個剎那總綱。
最后則是順便留下一個1的小目標。
我回來了,順便悄悄告訴你:我吃虧了,因為小的。
為了讓今朝不至于在吃這么個暗虧。
帝一多留了一句話:一位修古的恒。
讓今知道這個目標是誰。
他欠我的!得補!
你得幫我補回來!我就是你,雖然我死了。
至于其他的?都算了。
免得今以為末瞧不起自己。
“喂喂喂:今聽到了嗎?我來了!”
“哈哈哈哈...”
“猜猜我是誰!”
最后的玩味。
自己和自己玩。
我不想死,但是被逼死了,你得幫我報仇!認真點!
頑石在這一刻被沖垮了。
帝一揮揮手。
“拜拜...”
和自己說在見。
...
當?shù)垡恢匦绿K醒重新化巢,腦海中多了不少話之外,還多了一個十的銘刻。
一個象征,一個曾今在第十層然后趴了的象征。
剎那的大綱?忽視了。
他更覺的后面的話更有趣。
“喂喂喂?聽到了嗎?我來了。”
“猜猜我是誰?”
“我聽到了,可就是不猜氣不氣?”
“拜拜!”
帝一咧嘴。
隨后則是生氣:“自己給自己頒發(fā)任務(wù)?”
“垃圾!”
默默的碎嘴,雖然是自己罵自己。
一個小目標肯定和他相關(guān)。
“我很久很久沒有做過任務(wù)了。”
“我原諒你了。”
碎碎念。
至少是自己給自己發(fā)的任務(wù)不是?忍一忍,更何況這是第一次。
“認真點!”
第一次得過且過,但求安安穩(wěn)穩(wěn)。
第二次得認真了,巢中在留以無意。
通關(guān)!
“一位修古的恒?我吃虧了?”
“得補!”
自言自語:“真狠!”
不說很久沒吃過虧,但那都是不用補的。
“因??!”
“小伊伊?”
“標標為了不失大?”
除了一些信息外,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痛了,畢竟震魂可是記憶猶新的。
“這痛是怎么來的?靠!”
“嘶...”
魂生回來后帶來的一些反應(yīng)。
小目標怎么來的?
當回過神來感覺到這種痛之后。
“是我自作自受的?有些可能?!?p> 可另外一種可能則是小目標來自這樣的痛了。
“因小牽連?”
記憶清空了,帝一也琢磨不清。
什么原因他不明白,但他明白的是自己可能不用在帶一次小孩了。
“至少六成!”
帝一給了自己一個概率。
“這次弄兩個巢,給小伊伊打造一個小玩伴?!?p> “取什么名好呢?”
帝一在琢磨。
“五千小伊伊呀,五千小楓楓。”
小螞蟻和小蜜蜂。
“什么意義呢?木秀于林,吹吹林中風,左搖右擺蹭蹭長?!?p> 同樣的一個名,就像是未來給曾今帶來的偏向,比如似曾相識的既視感。
當然既視感這東東夢一樣的做到,而時空的回流帶來的是一定的偏重。
當?shù)垡恢匦乱姷綏鞯臅r候或許會重新認知到一些什么,時間并非無懈可擊。
就像沒有誰能復(fù)生完整的一個人一樣,也沒有誰能達到完整的回流。
接觸到殺意會建立感知,而接觸到時間的回流也一樣。
我給你想好了一個名,但你已經(jīng)有了這個名,而且和我想的那是一模一樣的,就像我想這么做,而你做的和我想的一樣。
惺惺相惜?巧合?哪有這么多巧合給你遇到?
惜時易錯過,不易察覺。
這時候一些精明的就會感覺自己中招了。
一只小小的蝴蝶憑什么煽動風暴?
時間之軌跡在回流之后,回到了原點,但隨著軌跡運行之后則會慢慢偏離,并且以之前更改速度更迭。
巧合嘛,惺惺相惜嘛,速度自然比原本的更快了。
這叫什么來著?記時開始。
處處是痕跡,記時是跡時。
記一個時間,看看這次有多快,讓下一次更慢其痕跡更少更少。
如能達到一個原點,如果能和上一次一模一樣且分毫不差,屆時完美復(fù)活不在是難事,而不是一朵又一朵相似的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