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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輪回周

248章 血祭

十五輪回周 靈異大貓 5385 2023-01-02 21:09:00

  老大是這么好當?shù)模?p>  節(jié)奏是這么好帶的?

  在場的可都是叢林獵手,槍法那是準的狠,這不光明1號出頭鳥暴斃了,不過價值還是有的,光明1號暴斃之后場面的形勢瞬間明朗了。

  一根根線條由暗轉(zhuǎn)明,誰把小票票給光明1號了那是清晰可見。

  歷經(jīng)幾百輪淘汰之后,這一輪出現(xiàn)的光明傻缺有多少?不到一千。

  不說光明全是傻缺,但表面的肯定是傻缺了,容易被號召,容易從眾,不是傻缺是什么?至于不是那么傻缺的全部中立了,不過傻缺的運氣往往很好。

  比如幸云就是在場傻缺中的一員,傻呼呼的把線搭上了黑暗。

  這時候輪到黑暗BOSS上場了。

  萬中選一的幸存者,而這小小的希望還容易被同歸于盡,誰這么自信的認為是自己?

  在場有多少陰狠了?不知,但狠茬子絕對不少。

  “去他娘的狗屁游戲,不玩了!”

  精英BOSS也不多廢話,連游戲規(guī)則都不準備遵守了,直接動手!至于目標嘛,當然是光明2號。

  不是能識破謊言嗎?了不起!不管你是不是傻缺,但你出頭了,那么你死定了,傻缺可以容忍,但不允許有頭,而且傻缺太多了,應(yīng)該剔除一些。

  在強悍的實力之下,光明2號直接被打成了重傷,當然精英小BOSS也沒討好,盡管實力強,能夠碾壓2號,但無奈這游戲規(guī)則很操蛋,把對面打傷了,自己也得傷,打死了自己也得死。

  不過先死和后死區(qū)別很大。

  光明2號被打的奄奄一息,而精英BOSS也進入大喘氣,但誰都吊著一條命,反正都要死了,還不如做點貢獻,至少得讓自己不爽的活不下去。

  比如一些比較陰險的。

  “雖然不準備玩了,但也不想和一個傻缺陪葬,這家伙還是死于游戲規(guī)則之下比較好,諸位認為呢?”

  精英BOSS也沒有在多說,無論是誰死在游戲規(guī)則之下,他的目的都達到了。

  當時間將至,精英頭目光榮犧牲,不過也進一步篩選出一群傻瓜,比如還在保持中立的。

  寧愿讓傻缺贏也不愿讓傻瓜贏,讓傻瓜贏簡直是在侮辱他們的智商。

  “我想諸位也不想多說什么,那么就由我來爽爽,各位沒意見吧?!?p>  黑暗1號笑瞇瞇也沒說要出誰,除了少數(shù)的吵鬧外,大多數(shù)都是沉默狀態(tài),共識達成。

  傻缺不能太多,傻瓜更是絕不能留。

  優(yōu)先把傻缺給剔除大部分,畢竟這玩意沒腦子,而不帶腦子的傻缺不能太多,太多容易翻車,而傻瓜更是瓜皮,估計也看不明白,自以為中立安穩(wěn)無憂。

  除非光明陣營之中出現(xiàn)這么一位牽頭的,才能讓傻瓜和傻缺結(jié)合成為笨蛋,可一旦牽頭了他們就是蠢蛋了,因為黑暗陣營保準會針對蠢蛋,八成的可能會同歸于盡。

  你牽頭?可以!但我能出頭打死你,愚夫敲蠢蛋,那是剛剛好。

  默契達成,傻缺優(yōu)先出局,留下幾個傻缺保證一些容錯就行了,誰都不想同歸于盡不是?所以需要留下幾個好忽悠的傻缺,并且為此編寫一套說辭。

  不信?砍死!要信的那種。

  就這樣一根筋的傻瓜一個又一個死亡出局,期間時不時的冒出個蠢蛋帶頭,結(jié)果被愚夫敲碎,當傻缺出的差不多了之后,輪到傻瓜基本是回天乏術(shù)了。

  傻逼全部出局之后,黑暗陣營也不準備玩這個破游戲了,回到了最為初始的節(jié)奏當中,看你不順眼?直接打死!咱們同歸于盡。

  面對囂張的黑暗,光明陣營只能苦笑,他們不想這樣死,但奈何對方不同意。

  規(guī)則是弱者的保護傘,但強者不遵守規(guī)則之時,他們只能順從,不過在這場游戲之中他們有了一定的選擇,比如選擇死在誰手上,選擇拖著誰陪葬。

  光明陣營:我不喜歡死在你手上,我更喜歡看見你死在我小弟的手上。

  黑暗陣營:咱們一起死不好嗎?至少咱們的實力差不多,這樣不更體面些嗎?

  光明陣營:這是你們的體面,不是我們的,我們是弱者,以弱勝強才是我們的體面。

  黑暗陣營:把我們打個半死,然后讓弱者來了結(jié),這是你們體面?你們這是在羞辱我們!

  光明陣營:算羞辱嗎?好像是,不過在打殘你們之后,我們也殘了,不是任由你們宰割嗎?更何況他們也不一定是宰你們,更可能把我給宰了,誰叫我逼他們?nèi)ニ退滥亍?p>  黑暗陣營:以內(nèi)斗的方式,利用我們的不屑,茍延殘喘到最后值得?

  光明陣營:至少我們能勝利。

  黑暗陣營:你們的里面真黑。

  光明陣營:至少表面很光明不是?

  黑暗陣營:那么是茍延活到最后,還是殘喘?

  光明陣營:無論是誰都可以,因茍延便是下一個殘喘。

  黑暗陣營:交由一個傻缺來決定?

  光明陣營:嗯!

  黑暗陣營:可以的話,我們會留下一個殘的,一個喘的。

  光明陣營:哦...為什么?

  黑暗陣營:因殘的和喘的出去了至少會帶點光,而不在是黑的。

  光明陣營:或許...

  黑暗陣營:你說...唉...算了。

  光明陣營:嗯...算了。

  一場亂局之下,總有一個個象征著黑暗與光明的個體充斥著不同的感悟。

  光明的茍延殘喘。

  黑暗的垂死掙扎。

  誰是黑?誰是白?哦...沒有白。

  臨近死亡之時的感悟,或許只是誰想利用這一點轉(zhuǎn)換出一些更純凈的物質(zhì)而已,比如像什么悟道果之類的東東,這個就更黑了。

  不遵守游戲規(guī)則的互相殘殺,但那又怎樣,這本身便是游戲的一部分,更是在規(guī)則之內(nèi),不過這也算是自主的選擇一個死法了。

  黑暗不出意外的全軍覆沒。

  光明不出意料的茍延殘喘。

  一次又一次搏殺之后場上僅僅留下三人,其中一個是傻缺。

  光明陣營之內(nèi)的誰勝誰負交由一個傻缺來判定,而最終則以欺騙的方式成為本輪游戲的幸存者。

  傻缺能獲勝嗎?如果這個傻缺歷經(jīng)了幾輪游戲之后,還有可能,至于如今...不可能。

  不過這場游戲因為有這么一個不倫不類的傻缺在,至少不會產(chǎn)生比較悲催的結(jié)果,比如說同歸于盡,而在黑暗有預(yù)謀的針對之下,本輪游戲活下來的一個代表殘廢,一個代表殘喘。

  這是殘喘和殘廢的對局,而結(jié)果全憑運氣,因為是由傻缺來決定的,而交由傻缺的謊言則是:這只是一個游戲,而游戲可是無限制的重來。

  當然這樣的謊言有點太離譜,所以為了不是那么離譜,在無限制重來之上加了一個時限,而他們的時限要到了,不經(jīng)意的謊言說出了這場游戲的真相。

  但...就算是這樣的謊言,也需要這么一個傻缺會去信,所以在一輪又一輪的淘汰之下,最為重要的一個任務(wù)則是選出那么一個能信的傻缺。

  能信能重來固然更好,不信的話,不是獎勵復(fù)活幣嗎?雖然幸存者沒有,可下一場游戲興許有呢?所以無論是誰獲勝,都會給予幸運保證。

  能信第一種離譜的自然是最佳,信第二種也不錯,在不信還可以賣賣可憐,述說一生之悲慘,下有妻兒嗷嗷待哺,上有老母孤苦無依。

  三種傻缺至信方案,足以讓一個傻缺成呆瓜,第三種可以說是最為容易令人相信的,因為前兩種比較荒妙不是?但前兩種需要嗎?需要!這樣希望才更大不是?

  所以幸云呆呆的信了,那是三種全信了,以此成為了全場最耀眼的呆瓜,憑此活到了最后。

  因為幸云說出來的話,無意間透露出來的信息,比他們更離譜,有種把他們當傻瓜的既視感,幸云說什么?

  沉淪象征著死亡,而死亡是蘇醒的開始。

  大體就是這么一個意思就是了,而且幸運更相信這只是一個游戲,因為她之前進行過一場類似游戲的安排。

  前車在先,后以為鑒不是?

  在巧合的撮合之下幸云更相信的是第一種,也就是最為離譜的那一種,因為第一種才是對她而言最不離譜的。

  那看穿一切的小眼神無疑在表明:我就知道這是一場游戲!

  這樣的心態(tài)曾一度讓黑暗與光明陣營的這家伙到底是不是個傻缺,或者說是個白癡?

  多番驗證之下,他們知道了,這家伙或許不是個白癡,但可能是從他們不可估量的神域之中因意外而迷失歸途的一頭羔羊。

  明明不是白癡,但卻像一個白癡,這怎么解釋?嗯...只能給出這樣離譜的解釋了。

  是真是假不重要,對于他們而言這樣的白癡比傻缺更珍貴,至少在最后他們可以肯定不會是同歸于盡的結(jié)果了。

  這場游戲在此刻也下了定義:殘缺的光明。

  當然如果這份光明離開這個游戲的話,又是不同的定義了,留下是殘缺的,而出去的話...瘋癲的黑暗?哈哈。

  在沒有主持的情況之下,出去的后果沒有誰可以知道,嗯...殘缺的光明最終出去了,但因此瘋癲。

  【第253次游戲重啟】

  一模一樣的游戲規(guī)則,一模一樣的場景,而不同的是多了一只大一點點的幸運蝴蝶在其中,導(dǎo)致這個房間的每一場游戲的偏差可能會嚴重那么一點點,但大體上還是不變的,只不過可能會產(chǎn)生一些本這個時間段本不該出現(xiàn)的道具,比如螢火。

  詭異的游戲,產(chǎn)出奇異的物資,而這些物資或許是下一關(guān),或者說是下下關(guān)的求生道具,至于目的或許是讓下一關(guān)的生存環(huán)境不在是那么惡劣,讓后者能夠在其中幸存下來。

  只不過幸存是幸存,想要離開的話可能辦不到,因為這個時間段沒有誰在最為初始的房間留下門,就算留下了門,想要回來也得有鑰匙才行,不然這就是一個誰也離不開的閉環(huán),當然有人就喜歡活在閉環(huán)中的就是另說了。

  迷霧在等待開幕...

  下一關(guān)或許更好玩,或者說更爽?反正像第一關(guān)這樣的關(guān)卡,主持一來肯定給一個差評,這差評一下興許就不玩了,這肯定不行,所以必須要給主持一些期待,一些感興趣的信息。

  比如下一關(guān)卡的標題:文明的饋贈。

  誘餌早已撒下,只待魚兒上鉤。

  ...

  帝都。

  祭音休止,青衣回歸。

  這一次沒有任何一位青衣沉淪,亦沒有任何死傷,這是古老的大祭之威,只不過以這樣特殊的方式入古歷行,在消除了沉淪風險的同時,在收益上自然少了很多。

  以正常的方式入古得到的是潛力,而這些潛力需要時間和歷練來轉(zhuǎn)變,可青衣都在帝都去哪歷練?在帝都這個圈里歷練嗎?不行的。得要出去才行。

  可烽煙待燃,哪有這個時間出去把潛力轉(zhuǎn)而實力,所以得舍遠逐近,而大祭便是直接把潛力轉(zhuǎn)變?yōu)閷嵙Φ囊环N方式,只不過需要一個載體。

  福地便是這份潛力的載體,古末之未來以福地來承載,如果福地能一直存在的話,更可達到以近逐遠的效果。

  正常入古與大祭入古兩種方式在一群怪物的眼中相差不大,不過大祭可解近優(yōu),而在收益上有了青衣在古中呼喚,比正常的大祭入古收益更多一點。

  這不帝一、將軍、博士、紳士、妙空、醫(yī)生...這些與青衣關(guān)聯(lián)極深的怪物都入古游歷了一番,一個個的至少都卷世一時,更離譜如博士和妙空這兩家伙卷了一時還不夠,還要嘗試下入侵。

  青衣蘇醒之后,上位之間的交流開始了。

  古今之中有什么差別?信息是不是得分享分享?當然!聽青衣匯報和他們自己進去瞅瞅,完全是兩個概念。

  一個僅是扒了一層衣,而另一個能把褲衩都扒干凈。

  一些對于空間比較在行的,如妙空、博士、紛紛開始自夸,只有帝一全程不說話,更是有些臉黑。

  在今世中他拉點就拉點,沒什么大不了的,可入古啟世他很拉嗎?不拉!大家都差不多好不好,可他偏偏是其中最為倒霉的那一個。

  雖說卷世一時完成了,但他的虛世卻因此留在了古中,如今回歸了不錯,可通訊又和往常一樣被阻隔了,不像其他怪物聯(lián)系更加緊密了。

  “唉...”

  帝一悄悄嘆息。

  雖說比較倒霉,但如果不算入侵的話,他卷的是在場最多的。

  “奉勸各位,如果有機會入古的話,在有限的時間之下,入侵還是慎重一點為好?!?p>  博士推推眼眶,明顯在入侵這一方面吃了一個暗虧。

  帝一這邊是卷跑了,但沒卷干凈。

  博士這邊則是開啟了入侵,但沒有消滅干凈,這個沒有消滅干凈會造成怎樣的后果?在信息交流之下,反正這個后果不是太美妙。

  “古中不像今朝多變,更適合締造一些東西,比如主角那鬼玩意?!?p>  帝一中途也插了一句。

  別看在古中幸運容易造,但在今世的話,一不小心就是混亂的結(jié)果,而且根據(jù)物種的不同,締造的難度區(qū)別很大,而越是復(fù)雜的物種,越難締造。

  “古中通往今世的出口應(yīng)該有兩個,上下分別有一個,但這兩個出口九成是死路,一個是往上打不過,一個是往下力越來越小,除非聚力不然也是出不來?!?p>  “至于今世入古通道理論上有三個,一個在左,一個在右,一個是上下左右的交匯點,而這個交匯點也不是指世界的中心,而是具體的能力?!?p>  “如獸山獸族的隸制,便是橫空之左,偏重。在打造一件相應(yīng)的器物,上持之與下相連,左邊便好了,右邊則類似于王部,當左右碰撞撕裂空間,在以族器鎮(zhèn)壓,則可打開古之空間,進入后至少不至于被壓制?!?p>  “不然從上進,可能是團滅!從下則會受制,可能鬧出一個笑話,比如說咱們被一群剛剛?cè)腱`或者說普通人給干掉的笑話?!?p>  論空間,妙空是專家,入古一趟之后怎么在入那是理的明明白白。

  古世可是一塊肥肉,他們未嘗不能咬上一口。

  聽完妙空的述說,帝一在想,他還能不能回去在清掃一次,不過好像不太可能了,他卷跑的世時已經(jīng)不在完全屬于古的范疇,想要以穩(wěn)定的方式在入,其條件太復(fù)雜,妙空這家伙不一定搞得定。

  “此次入古以侵略為主,但古世正面因素太多,容易被感染,這次是古今分割所以只是留有一些影響,可要是入侵的話那就要加重了,不過以血肉制皮,能做到有效的隔離,或許借此還能打造一批正義鎧甲?!?p>  醫(yī)生的專業(yè)便是治病,這次入古就算是大祭加上福地,但青衣依舊遭受了不小的影響,而他們雖說又隔了一層,但影響依在。

  正面因素對于下面是好事,但對于他們而言那就是壞事了,入侵可以玩玩,但需要做一些隔離,血肉皮囊狠不錯。

  “血肉制皮太兇殘了,得溫和一點,血肉畫皮更佳。”

  畫家笑道。

  “血肉太血腥,血肉凈化一番,白骨畫皮就很不錯?!?p>  和尚笑瞇瞇的作出了修補。

  聊完正題之后,一個個的開始不正經(jīng)了,開始談入侵了,怎么入侵才能弊端最小化,利益最大化。

  “八字剛剛有一個點,瞎扯什么蛋。”

  帝一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不過古世確實是這么一塊大蛋糕,只要小心別咬碎了牙齒,那還是能咬上那么一口了。

  他們能以大祭的方式入古,其他人不能?開什么玩笑。

  一個搞不好今朝各勢在古中碰撞,然后一邊在古世爭,一邊在今世干,兩面掐。

  “古今兩面掐,古中啟虛三面掐,一個掐漏了,直接掐完了?!?p>  看著這一個個仿佛把入侵當兒戲的樣子,帝一也湊了個熱鬧,潑波涼水爽一爽,別的他可能不太行,但能掐會算擅潑水。

  入侵是不是一體兩分?

  怎么退回來?

  是不是不死不休?

  蛋糕很肥美,但也很油膩,吃多難受小心吐,一個個的問題那是不要太多。

  熱情似火夾著涼爽的交流不多時結(jié)束了,他們也不需要太詳細,一個大致的結(jié)果已足夠,是時候做最后的準備了。

  準備迎接開門紅。

  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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