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有多大的魅力,只是,他們都有著同樣的目標,匡扶人間正道,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天驕,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天命所歸,但他們被打服了。
不過在今天他們終于不再隱忍,讓那些高高在上的神,看一看,他們算計了這么多年的人族,放到以前跟他們平起平坐的人族,但是現(xiàn)在他們不怎么看得上的人族,依然可以將他們拉下神壇,哪怕是用盡人間所有修道者的生命。
他扶起站在為首那人那人一臉堅毅的面龐,他的長槍與這么多人非常不符,長槍上閃過絲絲殺意,好像壓抑不住一樣。
“眾將士請起身,今天我們就要殺上天庭,被打壓了幾千年,神族愈發(fā)過分,事到如今已經(jīng)想完全占領我們?nèi)碎g了,你們愿意不愿意,陪我一起殺上天?”
隨著他這話落下,跪拜在下面的人直直起身仿佛整齊劃一的拿起長槍,朝天上捅去“殺!殺!殺!”殺氣四溢,但是在軒轅王府外,卻沒有任何動靜,禁制還沒有解除,不會有任何東西傳出去,哪怕此刻,先不說此刻的神族,還能不能洞悉人間,就算能,在上面的那些神看來,這也只不過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府邸罷了
“嗯”,而聽到這話的他,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一下,他把手里令牌丟向為首的那人,不是他不想講些激昂的話,只是沒有必要了。
“你們都先退下,等待我的命令”隨著他的這花落下,十萬人族天驕,便一個個消失在了空間當中,而此刻的帝辛,卻招呼著明老,朝著府外走去,一步一步穿過走廊,走到一半的時候,明老伴便退到一邊。
而隨著他一步一步踏出府外,金剛境,他踏出了第二步,通明鏡,隨著他一步步踏出,合天境,正道境,隨手抓起了一道法則,但是這道法則卻掙扎的厲害,就在他快要抓不住的時候,背后冒出來一道祖龍?zhí)撚埃@便是他的武靈,轟隆隆一聲巨響,那一道虛影,一口將這道法則吞入口中,仿佛玻璃瓶瓶蓋打開的聲音,砰的一聲,他便踏入了無上境界……
這一切看似簡單,但他卻不知道準備了多久,一年?或者說十年?百年?還是千年都不重要了。
“可以開戰(zhàn)了,四位辛苦你們了,守護好這里,守護好她們,他心中唯一的牽掛就是還在床榻之上盼望著夫君盼望著父親歸來的一大一小”隨著他的這句話落下,他便向著天上飛去,而軒轅王府四個角落傳出四道或高或低的應和聲。
這幾百年的累積,幾百年的壓抑,該爆發(fā)了,他不知道隱忍了多久,用了多少手段,用了多少一代代人皇的積蓄,終于踏出了那一步,此刻的他已經(jīng)不懼怕天上的任何神,哪怕是圣人,在他面前也得顫栗,或許只有那一位吧,也或許只有那一位才能阻擋他的腳步。
他朝著皇城飛去,站在地上的明老,也跟了上去,而此刻的皇城之中,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生人氣息,就在他來到這里以前,已經(jīng)把所有人都遣散到了他準備的地方,這是他給自己留的后手。
飛到了皇城上空,看著腳底下的皇城,揮了揮手,皇城便化作一道小型迷宮,飛向他的手中,他掂了掂手中的皇城。
這就是他們一代代人皇用盡心血所鑄造出可以跟天道抗衡的法器,天道朦朧意識被打散,可能只有靠著手里的東西才能收服天道。
因為他們還需要人間天道,去跟神族天道抗衡,縱使他實力超群,也沒辦法憑自己一席之力去抗衡神族天道跟那位。
他們并不是打不過上面的那些神,也不是不敢打,只是天道的壓制太厲害了,為什么神族遲遲不敢妄動?哪怕只是一道朦朧的人族天道,也足以讓他們懼怕。
而神族天道跟那些神串通一氣,想要吞噬人間意識,因為,自開天以來,神族天道,因為人族祖地沒有意識,盤古便讓他暫時接管。
盤古開天辟地,造就出了天地人三族,而鬼族跟人族走的最近。最后直至便融合到了一起,人死后要經(jīng)鬼族輪回,方可再次投胎。也就是因為這樣在幾千年以前人族更勝神族,不過奈何神族有心算無心,才有了今天這般地步。
而就在幾千年以前人族祖地突然運出了意識,盤古早就消失以身軀化成三界,不過神族天道,卻對人族這方天地也有意思,如果人族孕育出了天道,那他算什么?他不想自己的權利被分割出去,就和神族串通一氣,想要把這片人間也劃入到他們神族的領域。
此時的明老也想起來了那句話“這個天,該變了”這里指的并不全是天上的那些神,還有那個荒唐有貪婪的的神族天道。
第三代人皇察覺出了異常,但又擋不住神祖跟天道的雙雙打壓,隨著剛開始的平分秋色,到后來的實力懸殊,直至無力抵抗,遍及全國之力,封印人間界,使得神族不得踏入,但這也只是緩兵之計。
也從那個時候人族先祖便選出人族最強的人來擔任守護使,而明老便是這一代的守護使,恐怕也是最后一任了,因為在此之后人族可能不需要守護了。
人皇帝辛收起了無上皇城,看著手上的皇城,自言自語說到:這就是人族歷代以來的積累,感受著手中皇城的力量,足以壓制人間界天道。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一股若有若無的力量想要將他吞噬,人間界的天道察覺到他了,下意識的想要將其吞噬充實自己,這便是人間的意識體。
此刻的他雖然有意識但是靈智卻不怎么高,但是它感覺得到,眼前的人,讓他感覺到異常的渴望一股發(fā)自本能的想要將其吞噬。
此刻的帝辛感覺到這股力量,只是把手中的皇城,沖著自己頭上照去,意識體仿佛感覺到了,就想要將其推開,不過皇城之中,一道道木牌飛出,上面書寫著的是歷代人皇的名字。
一道道金光虛影閃現(xiàn)而出,沖著那道意識體,一頓圈踢,最終雙拳難敵四手心安理得的,跟著一道道金光虛影進入到了皇城之內(nèi)。
若是人間界天道,真的能強大到跟神族天道抗衡,他也不必這么麻煩了,神族的那股天道,已經(jīng)不知道積壓了力量,遠不是他能比的,但是如果靠著手中的皇城,或許能稍微抵抗一下。
隨著皇城變小,又落入到了他的手中,他也收起了思緒。
帝辛辨認了一下方向朝著姬昌的方向飛去,而飛到姬昌上空的時候,便瞅準了一處地方,朝那邊飛去,還在大帳之中的姬昌,跑了出來,朝著上方的哪兩個人做了個禮,不是君臣之間,而是朋友之間的平輩禮儀。
帝辛看著下方的姬昌“不管這件事情的結果如何,我們這一脈都不會再有人插手人間的事情,也包括我自己,后面的事情就隨你們了”而下方的姬昌聽到這話,也沒做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說:我也只是看不慣神族的氣焰罷了。
隨著帝辛一步步走向姬昌,他擺了擺手緩緩說道:姜子牙已經(jīng)跑了,你來晚了一步。
這當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并不是太在意,一個姜子牙而已,對他來說造不成多大威脅“跑了就跑了吧”他的聲音越傳越小,直到完全消失,下方的姬昌看著越來越虛晃的人影,自言自語說到:就這樣吧,人族不會再有修練的人了。
靈氣從此刻閉合,換個說法,已經(jīng)被抽空了,被誰抽空?當然是帝辛,這場戰(zhàn)爭說是,將神拉下神壇,倒不如說是一場賭注,下次靈氣復蘇,估計要幾千年以后了。
站在原地愣了愣神,苦笑一聲搖了頭,他走到大帳之內(nèi),剛剛還仿佛被定在一邊的人慢慢的恢復了眼中的神采,仿佛并不知道剛剛的那些事情一樣。
只有站在他旁邊的哪吒知道,但當時他絲毫動彈不得,那上面的那股威壓壓的他不敢動彈,但卻沒有完全失神,他朝著眼前的這些人下令:接手朝歌,皇城在十天內(nèi)重建。
下邊的那些人很不明所以,皇城之內(nèi)這么詭異,他們的大我怎么說這些話,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已經(jīng)結束了,而就在他們還在內(nèi)心做掙扎的時候,有人來報,辣么大一個皇城突然消失了。
“也開始了”旁邊的哪吒,握了握手看向自己的手中“這就是人皇嗎,好像…很強啊”他咧了咧嘴,卻絲毫沒有懼怕,即使剛剛被壓制成那個樣子,他內(nèi)心卻沒有絲毫懼怕。
姬昌也留意到了他,不緩不慢的說:你跟那個人沒法比,他擁有強大力量的同時,身上的擔子也遠遠不是你能想象的。
而哪咤也只是盯著自己的手說到:我很弱,也僅僅是跟那個人比起來,但他跟我說過,我也不該存在于這,大哥,我也去了。
隨后便朝著某個地方飛去。
姬昌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沒辦法,這也是當初的因果“去吧,無論是生是死,伯父伯母我?guī)湍阏疹櫫恕彼赃@么說是想讓他沒有任何牽掛,因為這樣就不會有什么弱點。
他一步步走向天上,直至走到了南天門,南天門前,烏泱泱的一片人群之中,為首的天兵身穿金甲,在之后的就是軒轅王府里面走出來的那些將領,他們在等一個人,在等一個人,一句令下,他飛到那些人前方,看著領頭的那人:白統(tǒng)領,好久不見。
站在眾人之前的白統(tǒng)領,看著眼前的哪咤,也是說到:好久不見,當初陛下把你救回來的時候,你才這么大一點。
聽到這話的眾人,紛紛大笑,這一刻嚴肅的氣氛才有所緩和。
而此刻在天庭金鑾殿之中,一群人正圍在那商討著什么,太戲劇性了,變故來的也太快了,明明主動權在他們手上,但他們卻絲毫沒有察覺,一陣狂風在暗處涌動,當他們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這陣狂風把他們吹的很是狼狽。
為首的那人說道:人族這么多年已經(jīng)被我們給消磨的差不多,哪來的十萬大軍?哪來的十萬萬大軍???
聽到這話的眾人,沒有一人說的出來而在眾人當中為首的白衣老人,看了看身邊的姜子牙“消息屬實嗎?”當人皇帝辛,走出房門的時候,封鎖著天上的那道門已經(jīng)破了,但還沒等姜子牙回話,外面就跑過來一個天兵。
“稟報!南天門集體叛變,看身上的武靈是人族,在那砸門叫囂”而聽到他這話的人,無一不是一愣。
坐在臺上的那人,看著進來的天兵愣了愣神,它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