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夭夭,你只能是我的
#阮夭滾出娛樂圈#
#慕嘉許疑似與阮夭交往#
阮夭躺在椅子上,刷著今天最新的熱搜榜,光是自己的內(nèi)容就占了兩個,這不想有熱度都難。
只不過都是辱罵聲,對阮夭的抨擊不停。
“這女的是不是想紅已經(jīng)想瘋了?我記得這女的黑料不少,在圈子里面得罪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慕嘉許這是認真的?”
“阮夭給慕嘉許是下了什么迷魂藥了?”
“什么新晉男神慕嘉許跟阮夭有戀情?這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吧?”
“男神,你快跑吧。阮夭不是好東西,跟她沾邊的誰不是衰神附體?”
評論中都是對阮夭的不滿,更是讓慕嘉許趕緊跑才對。
但作為當事人的阮夭,一張臉上寫滿了不悅和憤怒。
什么叫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明明自己才是那朵鮮花,慕嘉許那咖位還不夠配自己的。
真不知道是哪門子狗仔造謠的,這要是被那人知道了,自己還有狗命能活?
看著圖片里面兩個人舉止親密,無話不談的樣子,還真讓人以為兩個人是有交往的。
阮夭看著那一張張“證據(jù)確鑿”的照片,此刻的內(nèi)心當中是立馬盤算了起來,現(xiàn)在不走更待何時。
行李箱被阮夭塞到滿滿當當?shù)?,嘴里還喃喃自語,“現(xiàn)在還是先回趟家避難。”
說著,阮夭拉著收拾好的行禮走向了大門。
“咔嚓!——”
門被打開。
阮夭木愣住,再回過神的時候,下意識趕緊把行禮藏在了身后。
站在玄關(guān)前的江靳遲,看著眼前的阮夭一手搭著行李箱,一臉無辜地笑著。
“準備去哪里?”江靳遲問道,目光緊緊地落在阮夭的身上。
得知阮夭的緋聞之后,江靳遲可是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誰知進來就看到了阮夭已經(jīng)準備好了行禮準備走了。
阮夭尬笑,“我、我只是工作,需要提前出發(fā)?!?p> 此刻的江靳遲臉色冷漠,棱角分明的臉龐依舊還是如同當年一般意氣風(fēng)發(fā),眉眼英氣十足,一身高冷不可攀的氣息。
光是站在那里,就能夠讓人覺得有壓迫感。
她跟江靳遲結(jié)婚也有小半年了,兩個人是商業(yè)聯(lián)婚,但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江靳遲對自己的掌控欲很強,并不允許她跟別人的男人有任何的接觸。
這一次,是觸碰到了江靳遲的底線,吃不到好果子,當然是要先出去避避風(fēng)頭才行。
等到風(fēng)頭過了,再回來把江靳遲哄一下。
江靳遲走上前,一把從阮夭手里奪過了行李箱,對著阮夭清澈的眼眸,說道:“我找人打聽過了,你最近的安排最快也就明天?!?p> 聽著江靳遲對自己的行程了如指掌,阮夭知道自己是瞞不過的。
“老公~你其實可以聽我解釋的?!比钬惨粡埼匦∧?,立馬撒嬌了起來。
要不是為了阮家,自己不至于被江靳遲壓迫到這么卑微。
阮夭長得不錯,一張精致的小臉上未施粉黛,干凈純粹,但那一雙狐貍眼極其勾人。
這臭男人,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自己的臉都快笑僵了。
“好啊,我倒想聽聽你要怎么解釋?!?p> 江靳遲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平平淡淡地語氣中夾雜著一絲不悅。
阮夭歪頭納悶,江靳遲這是生氣,還是覺得無所謂呢?
“這件事情我真的從頭到尾都是清清白白的,恪守本分,哪敢出去沾花惹草啊。是人家非要貼上來的,我都已經(jīng)拒絕了,誰知道他以為我欲拒還迎。我都還把人家打了呢。”阮夭的求生欲寫在了臉上。
對于這件事情,她當然是恨不得趕緊處理掉,江靳遲這臭臉色,顯然是想要把自己給吃了。
迫切得想要看到江靳遲的反應(yīng),秉持著得罪他人,也絕對不能惹江靳遲的想法,阮夭當然是希望這件事情過去了最好。
可江靳遲那一雙陰鷙地眼眸就這么緊緊地盯著自己。
阮夭只覺得毛骨悚然,也不敢動。
只能在心里面默默地罵著他。
“但他似乎快要親上你了。”江靳遲瞇眼,似乎并不打算就這么結(jié)束。
阮夭連連搖頭,她真是欲哭無淚,“那是狗仔拍的,就他也能配親我嗎?”
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天就不應(yīng)該參加什么酒局,更不會讓慕嘉許對自己胡攪蠻纏。
江靳遲究竟是想要糾纏到什么時候?
這男人一定是有病,為什么江家非要指定自己跟他聯(lián)婚?
不應(yīng)該把他丟進精神病院嗎?
阮夭心里是氣得牙癢癢,卻沒一點的辦法。
只能安撫江靳遲把氣消了。
不過,現(xiàn)在阮夭也看得出來,這氣怕是一時半會不會那么快消散。
在江靳遲的視角當中,阮夭誘人的姿態(tài),讓他心里面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
阮夭剛想要張口說話,卻被江靳遲拉進了懷中,低頭覆上了她的紅唇!
這一吻,讓阮夭的心神全亂,一時之間分不清這是不是自己虛幻夢境中。
仿佛自己是陷入了軟綿綿的云朵當中,舒服卻又窒息。
江靳遲居然親她!
他們結(jié)婚半年,別說那檔子事情,連牽手都很少,現(xiàn)在親吻的接觸,都讓阮夭覺得奇怪。
阮夭憋得整個人小臉通紅,不見江靳遲放過自己,她要死了!
她就知道江靳遲回來,就不會那么輕易放過自己。
只怪自己跑晚了幾分鐘,栽在了這個變態(tài)手里。
大腦缺氧,阮夭渾身沒有一點的力氣的這一刻,江靳遲才放過了自己。
阮夭依靠在江靳遲的懷中,聽著對方胸膛中傳來的心跳聲,讓她的大腦冷靜了下來。
她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江靳遲好端端地來找自己問這個干什么?
難不成……
江靳遲吃醋了?
結(jié)合種種事跡,也就這一個結(jié)果是最符合的。
阮夭緩緩抬起頭,對上江靳遲的眼睛,問道:“你是不是因為我和其他的男人有接觸,你吃醋了?”
江靳遲沒有正面回應(yīng),只是一把阮夭扣在了自己的懷里,低聲沙啞道:“夭夭,你只能是我的?!?p> 他花了不少的手段和心思,才把阮夭娶回來的,怎么可能會拱手相讓給他人呢?
阮夭當聽到江靳遲的這一句話,是狠狠翻了一個白眼。
江靳遲有病!
病得不輕,還想禍害她!
半口酥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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