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夫妻兩個人感情不合吧?
人家恨不得做江靳遲的妻子,而自己想著快點離婚。
跟江靳遲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特別的不自在,也沒有厭惡感。
為什么自己要想這么多呢?
當下讓是想著趕緊賺錢,打敗阮老爹那倆私生子,奪回家產(chǎn),自己做回當家人。
阮夭可忍不下這一口氣,自然是想方設法也要讓那兩個一分錢都拿不到。
最好是把阮老爹一起給趕出家門,免得留有禍根在家里面生長。
一想到那個時候自己吃香的喝辣的,還能多叫一些帥弟弟,那真的是美滋滋了。
這么一想,現(xiàn)在似乎提前過也不錯。
阮夭的幻想有些太過不現(xiàn)實,阮夭連連搖頭,自己怎么可以在這個時候想這些事情呢?
阮夭放下了自己的手機,仔細看著江靳遲的微博,撐著腦袋認真回想一些事情。
越想越是覺得江靳遲對于自己的事情,那可真的很注意。
也理解,當時慕嘉許對自己展開追求之后,也不管身邊跟自己組隊的是誰,他都會把那個人替換掉,讓自己跟他是一隊的。
哪怕就算阮夭的數(shù)據(jù)再差,也不會在后面幾輪淘汰掉。
確保阮夭能夠在后面混進到前三名。
江靳遲,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奈何自己太不爭氣了。
不過下次拍攝是兩天后,當下阮夭是什么事情都干不了,更別說有什么代言了。
正當阮夭還在發(fā)愁自己要干什么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的手機進來了一通電話。
可當看到是阮老爹的時候,阮夭當時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打來電話,能有什么好事情。
無非又是拜托自己,求江靳遲辦些事情。
這阮夭當然是最不情愿的事情,可要是自己不接通電話,阮老爹一定會選擇隔段時間再來聯(lián)系自己。
長痛不如短痛,干脆點速度解決。
阮夭沉思了片刻,電話卻沒有半點要掛斷的意思。
看來是相當著急的事情。
阮夭故意再晚了幾分秒,這才接通了電話。
當電話通了之后,阮夭沒有選擇第一個說話,她想要看看阮老爹一句話說能說什么。
“夭夭,你在干什么呢?”阮老爹的語氣聽上去是和藹可親地,聽上去真是疼愛女兒的。
阮夭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玩弄著自己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沒干什么呢,爸爸平時連電話都不打給我,怎么今天有空呢?”
又是為了公司里面那些破事吧?
想著,阮夭是一聲冷哼。
“這不是想寶貝女兒了嗎?過來關(guān)心關(guān)心還不行嗎?”阮老爹嘴上說得可是好聽不少。
阮夭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皺著眉頭,“爸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這么肉麻的話,你也能夠說得出來?!?p> 說那么多,也都是一些假話。
只有目的達到了,阮老爹可不會再有電話打給自己。
被阮夭看穿之后,阮老爹倒也只是一聲笑,全然是沒有半點的見外,反而是用著一種為難的口吻,對阮夭展現(xiàn)此刻自己的無奈,“夭夭啊,你也知道你嫁過去也是聯(lián)婚。咱們跟江家是真的比不了,現(xiàn)在公司也是有點困難,生意上也是不如意了。要不你跟江靳遲說一聲,給點生意做做,再這么下去,阮家可能真得要破產(chǎn)了?!?p> 阮夭皺著眉頭,聽完了阮老爹說得這些話,已經(jīng)是覺得這渣爹是沒救了。
“?。空娴檬且飘a(chǎn)了嗎?”阮夭故作震驚,反問了一句。
阮老爹是真沒有想到阮夭的反應這么大,反倒是把自己給嚇了一跳,“啊……夭夭,其實還是有點資金的,只是現(xiàn)在生意有些材料價格上漲,這點資金根本就不夠,投入進去了,可能真得會運轉(zhuǎn)不過來,要是這些錢不夠,那真得要破產(chǎn)了?!?p> 聽著阮老爹這么頭頭是道的話,以為阮夭這樣子的女人,怎么會對生意上的事情上心呢?
“那……怎么辦呢?爸爸,這種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講,你也知道生意上的事情,我們女人是沒有任何一點的話語權(quán)。江靳遲的脾氣,爸爸你也知道,真要是不順點他的心意,誰也不要想好過的?!比钬岔樦罾系囊馑颊f了下去,表現(xiàn)著自己其實很想要幫助阮家度過這個難過。
但卻礙于這件事情并不好說,自己也是有心無力。
“可……”阮老爹聽出來了,心里有些不爽。
這女兒有什么用呢?
連在男人耳邊說一句話都不管用。
“爸爸,要不你自己打電話跟江靳遲說吧,你說肯定比我有用,再說你還是他岳父呢。對不對?爸爸,你也不想我們夫妻兩個人感情不合吧?”阮夭倒是給阮老爹提出了一個辦法。
諒定了阮老爹這個窩里橫,不會真有這個膽子去找江靳遲。
更怕阮夭要是跟江靳遲離婚了,那可真得是撈不動一點好處了。
阮老爹沒有再說話了,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哎!爸爸也明白你的難處,等下次吧,咱們先看看這次難關(guān)能不能挺過去?!比罾系詈蠼o了這么一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聊時,阮夭臉上是笑嘻嘻,等掛斷電話之后,臉上盡是陰沉的神色。
這渣爹可真夠狗!
阮夭氣得把手機往沙發(fā)上砸,硬是把氣撒在了手機上。
從頭到尾,阮老爹可沒有一句關(guān)心話在自己的身上,哪怕自己腳受傷了,他都漠不關(guān)心。
他只關(guān)心自己的公司,只關(guān)心他那個寶貝兒子。
江靳遲剛從樓上下來,就聽到了阮夭跟阮老爹的交談聲,語氣中阮夭都是隱忍著火氣,故作乖乖女的形象。
但等到通話一結(jié)束,阮夭這顆炸彈終于是爆發(fā)了。
江靳遲倒了一杯水,緩緩走到了客廳中,當把水杯遞到阮夭面前的時候,卻看到了她那一張驚慌失措的神情。
阮夭還在氣頭上的時候,就看到了江靳遲遞過來了一杯水。
什么時候江靳遲過來的?
怎么自己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
阮夭伸手緩緩接過了水杯,像是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羞愧地低下頭,小口小口抿著水喝。
“你什么時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