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給你一口飯吃,別蹬鼻子上臉
真要是跟阮昕安說了,那豈不是處理事情有些麻煩了。
聽著阮夭的拒絕,江靳遲盡管不是很愉悅。
但還是聽從了阮夭的話。
“那送你?”江靳遲又提議。
阮夭想了想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回想著昨晚的阮太太說話的語氣,阮夭惴惴不安。
生怕阮太太真的受了欺負,也不敢自己說。
一路上,阮夭想著回去會不會又是氣得一肚子氣回來。
到了阮家門前,江靳遲便問道:“晚上我來接你?!?p> “不一定,我想著住一晚?!比钬舱f道。
聽著阮夭要在阮家住一晚,那豈不是自己晚上的時候,都要一個人了嗎?
眼睜睜看著阮夭下了車,江靳遲只能這么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對于阮夭回來的事情,阮家的人都是挺意外的。
包括阮太太。
本想著只是跟阮夭說一些話,但是阮夭還是過來了。
最近阮家住的很是舒坦的阮昕安真得是沒有想到阮夭居然回來了!
大老遠,阮昕安就看到了阮夭從一輛車上走了下來。
還是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一輛。
阮昕安的心里面不由得開始好奇,阮家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她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阮夭更不可能自己的錢,可以買得到這么限量的車子。
能唯一證明這個想法的可能,那一頂就是阮夭在外面跟男人混在一起。
說不定還是可以幫助阮家的人。
阮昕安勾起唇角,一聲冷笑。
她還以為阮夭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感情也是有把柄可以拿捏的。
只要自己和對方拿到了阮夭的把柄,豈不是可以讓阮夭在這個圈子里面徹底混不下去,甚至顏面無存。
到時候給阮家?guī)淼膫Γ欢〞屓罾系讶钬步o逐出家門。
那這偌大的阮家豈不是都是她阮昕安的了。
自己媽媽也不用在忍受非人的對待,還可以當名正言順地阮太太。
“姐姐,你怎么回來了?”阮昕安立湊上前問道。
擋住了阮夭前行的道路,這讓阮夭有些煩躁,皺眉反問道:“你可真是一點都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外人啊。誰是你姐姐了?”
阮夭的眼眸中都是充斥著對阮昕安的厭惡,是一臉好臉色都不曾給。
看出阮夭對自己的厭惡,阮昕安也沒有再敢說什么。
阮老爹對阮夭的態(tài)度,可是很愛護,一點都不敢去招惹阮夭生氣,生怕阮夭一生氣,整個阮家都要完蛋了一樣。
這也不坐實了,阮夭在外面的確是有男人嗎?
“是我冒犯了,只是覺得你很久沒有回來了,整個家里面挺安靜的?!比铌堪驳椭^,小心翼翼地回應(yīng)。
阮夭再一次皺眉,一把推開了阮昕安,“擋我路了,我回不回來,關(guān)你什么事情?怎么覺得我回來,你的好日子倒頭了?我可不像你,現(xiàn)在是大紅人?!?p> 對著阮昕安的挑釁,阮夭是故意的。
畢竟現(xiàn)在的阮昕安也沒有劇本可以接。
現(xiàn)在的阮昕安更多還是想要在阮老爹的面前好好刷刷存在感,可不能讓阮老爹知道他還有一個女兒。
更不能被阮夭一輩子都壓著。
“我最近的確是在物色新的劇本,但現(xiàn)在一家子都是靠著姐姐養(yǎng)的。沒有你,哪有現(xiàn)在的阮家呢?”阮昕安故意挖苦阮夭。
“狗嘴吐不出象牙。阮昕安現(xiàn)在可不是演戲的時候,沒有必要這么惺惺作假。挺惡心的。”阮夭對于阮昕安是軟硬不吃。
直接略過了阮昕安,直接往里面走了進去。
阮太太早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多時了,看到阮夭的那一刻,是趕上去迎接的。
母女兩個人先是寒暄了幾句,也標明自己今晚上在阮家度過。
直到傍晚的時候,阮夭剛從樓下走下來,就看到阮邢桀從外面走了回來。
這個樣子,似乎還是在讀書的時候。
阮邢桀當看到阮夭的那一刻,沒有敢說話,反而是小聲打了一個招呼,便低著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
阮夭見過了阮昕安,也看到了阮邢桀,怎么都感覺這姐弟兩個人,完全性格不一樣。
真不像是龍鳳胎的樣子。
晚上坐在飯桌上,阮夭吃的是索然無味,甚至覺得這些飯菜還沒有江靳遲做的好吃。
阮夭還正在吃著,阮老爹幾次三番都想要跟自己說話,卻因為兩個人的存在,有不得不閉上了嘴巴。
“夭夭多吃點,這么多天不見了,辛苦你了?!比罾系虢o阮夭夾菜。
卻被阮夭給躲開了。
她可一點都不稀罕阮老爹給自己夾菜。
“你也不用這么給我裝樣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嗎?爸爸,你在我身上打主意,還不如多多想想別的辦法。靠著別人,你還不如靠著你自己?!?p> 阮夭可不想花著心思,去哄著江靳遲來幫阮家。
大不了直接破產(chǎn),也好過那些錢全部打水漂。
阮昕安坐在一旁,就這么聽著阮夭說的話,也十分確認自己的想法了。
“爸爸,姐姐這么辛苦的話,就不要再為難姐姐了吧?”阮昕安說道。
她一定要知道阮夭跟著男人到底是誰。
阮夭聞言,朝著阮昕安狠狠剜了一眼她。
阮太太也立馬出聲,說道:“阮家的事情,還沒有你說話的份,給你一口飯吃,別蹬鼻子上臉!”
阮昕安裝可憐,沒有再說話。
她也只是因為阮邢桀,不然她也不是什么。
“麻麻,跟她生氣什么。她也會動動嘴皮子,有什么大用呢?連我都比不上。”阮夭故意挖苦阮昕安,并不想她好過。
阮昕安心里不服氣,但還是忍了下來。
她忍不住看向了阮老爹,想要求救,可阮老爹只當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漠視她的求助。
只有阮邢桀,從頭到尾都是低著頭吃飯,并沒有說過一句話。
直到晚飯結(jié)束的時候,阮老爹把他給喊走了。
至于是去做什么,大家的心里面都是格外的清楚。
阮夭住回了自己的臥室,看著熟悉的房間,倒是讓阮夭有些不習(xí)慣了。
躺在床上,看著手機上的信息,網(wǎng)上關(guān)于自己和慕嘉許的緋聞,也在某個時間給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