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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北宋當(dāng)皇帝

混在北宋當(dāng)皇帝

青青谷子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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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5-10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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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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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剛穿越就被皇后懷疑

混在北宋當(dāng)皇帝 青青谷子 4242 2022-05-10 16:58:38

  福寧宮。

  趙洹正坐在床上發(fā)懵,他穿越過來已經(jīng)有一會了。

  “我竟然穿越成了宋欽宗趙桓?”這個歷史上有名的奇葩皇帝,也是北宋最后一個皇帝。

  回想剛剛?cè)诤系乃螝J宗趙桓的記憶,趙洹發(fā)現(xiàn),這家伙跟他那優(yōu)柔寡斷,軟弱昏庸,奢侈無度的爹宋徽宗一個樣,都是大奇葩,大宋碰到這父子兩著實(shí)倒霉。

  話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宋宣和七年十月,金國正挾滅遼之勢大舉南侵,欲再滅大宋。

  由于大宋聯(lián)金滅遼之時奪回的幽云十六州只是一堆空城,留守在那里的宋軍戰(zhàn)斗力也低得可憐,哪里擋得住如狼似虎的金國鐵騎。

  金軍如入無人之境,勢如破竹,不到一個月就近逼黃河,把宋徽宗直接嚇破了膽。

  做為大宋皇帝的宋徽宗能夠想到的,不是如何抵抗,而是只有求和,哪怕付出遠(yuǎn)超當(dāng)年給遼國的歲幣,當(dāng)真軟弱到了極點(diǎn)。

  金太宗完顏吳乞買便是看出了大宋的腐朽虛弱,才欲滅了大宋,占領(lǐng)大宋富庶的萬里河山,又怎么會在此時答應(yīng)宋徽宗求和?

  “金國竟然不答應(yīng)議和?”宋徽宗嚇得腿都軟了。

  除了求和,宋徽宗唯一還能想到的就是躲避金軍兵鋒,放棄開封逃往江南了!

  宋徽宗想要直接放棄開封逃去江南的舉動,讓太常少卿李綱氣憤不已。

  “陛下,身為大宋皇帝,您若棄開封而南逃,開封人心必散,無法可守,開封一失,大宋焉能保全?就算您逃到江南,又能如何!”

  李綱的意思當(dāng)然還是希望宋徽宗能乖乖留下來,親自坐鎮(zhèn)開封,提振守城將士的士氣,最終打退金軍。

  可惜,宋徽宗太懦弱,膽子太小了,還是想跑。

  李綱一番好說歹說,宋徽宗也只不過答應(yīng)在跑之前,封當(dāng)時還是太子的趙桓為開封牧,監(jiān)國攝政,代替來他坐鎮(zhèn)開封。

  “陛下怎能如此!”李綱失望透頂。

  忽然,李綱念頭一轉(zhuǎn),想到:反正陛下歷來昏庸,留下來也指望不了什么,走了也好,隨即趁機(jī)勸說:“陛下,太子畢竟只是太子,不如陛下更能提振士氣,您若一心要南下避禍,微臣也阻攔不了,但與其讓太子監(jiān)國,名不正言不順,不如您直接傳位給太子,讓太子能以大宋皇帝的身份坐鎮(zhèn),也能最大限度提升開封上下士氣,守住開封,打退金賊!”

  這種話在任何時候說出來,都可以被視作造反之言,說話的人連帶著一家老小都要倒霉,也就李綱敢當(dāng)著宋徽宗的面說出來。

  好在,宋徽宗這家伙本來就沒有什么主見,主要心思也從來不在做皇帝上。

  傳位給太子?、

  宋徽宗只是短暫的猶豫,并不是特別留戀皇位,想著只要不用置身于戰(zhàn)火,皇位給太子便給太子吧,反正都是自己的兒子,正好可以讓太子來扛起坐鎮(zhèn)開封抵御金國大軍的重?fù)?dān)。

  “既……然如此,那朕就傳位給太子。”

  這是同意了。

  于是宋徽宗傳位給太子趙桓,令趙桓坐鎮(zhèn)開封抵御金軍一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李綱這么做,可謂是一番苦心。

  然而趙桓又能好到哪里去,比他爹宋徽宗還膽小,接到傳位圣旨要他繼承皇位并留守開封抵御金軍,他直接哭昏了過去,而且一連著哭昏了好幾回,哭著喊著堅決不當(dāng)這個皇帝。

  李綱得知消息,臉都黑了。

  好在,不止是宋徽宗想跑了,蔡京,童貫,王黼,等大奸臣們也想跟著跑啊,趙桓要是不當(dāng)皇帝,他們怎么跟著宋徽宗跑啊。況且,他們也覺得金兵兇悍,大宋無力抵擋,開封是無論如何都守不住的,他們想跟著宋徽宗一起逃到江南去,躲避戰(zhàn)禍。

  幾人一商量,卻是平常胡作非為慣了,以王黼領(lǐng)頭,帶著手下的一幫官員直接涌進(jìn)東宮,把皇袍披在了趙恒的身上,抬起趙桓就往大殿里跑。

  趙桓膽小啊,一路哭喊,剛進(jìn)殿門又昏了過去。蔡京,童貫,王黼等人也不管不顧,在趙桓昏迷中幫他完成了所有登基程序。

  趙桓就是這樣坐上了龍椅,當(dāng)了大宋皇帝,年號‘靖康’。

  接皇位接到這個份上,歷朝歷代宋欽宗趙桓絕對獨(dú)一份。

  “操……,當(dāng)初北宋以趙匡胤黃袍加身開國,而趙桓黃袍加身又是北宋的結(jié)局。”趙洹臉上不住的抽搐。

  好家伙,才當(dāng)了兩天皇帝,聽說金軍馬上就要打到黃河邊上了,嚇得又昏了過去,這一昏更是直接徹底昏死了,然后他就穿越來了。

  趙洹苦笑一聲,他在現(xiàn)代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啊,意外事故死了才穿越而來的,即沒有什么特殊技能,更不懂得治國理政,就算對宋朝的歷史有一些了解,可該怎么收拾這樣的爛攤子???

  鳳冠金珠搖曳,一個身穿鳳袍,品貌端莊,美麗貴氣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

  這是宋欽宗的皇后,也是北宋最后一位皇后‘仁懷皇后’。

  “官家,您醒了!”

  聲音打斷趙洹的思路。

  趙洹還處于發(fā)懵之中呢,下意識抬頭望去。

  一個現(xiàn)代社會的單身屌絲,猛然看到一個年輕、高貴、美麗的皇后朝自己越走越近,尤其是因?yàn)槿诤纤螝J宗的記憶,腦海中自動跳出宋欽宗曾與這皇后親密接觸的一幕幕,會有什么樣的表情。

  趙洹張著嘴大,雙目眼神更是無比奇特,總之絕不是原身宋欽宗見到皇后時有可能露出的表情。

  皇后朱璉盈盈雙目迎上趙洹這樣的表情與目光,她直接被嚇了一大跳。

  太陌生了,這絕不是和她成親十年,曾經(jīng)親近,每月至少數(shù)日同床共枕的宋欽宗能露出的神態(tài)舉止,她驚秫疑惑,內(nèi)心不由自主的沖出某種懷疑,更讓她臉色不由得發(fā)白,身軀輕顫。

  “你,你,你不是……”

  趙洹同樣嚇到了,他被皇后朱璉這么巨大的反應(yīng)嚇到了,眼看皇后朱璉指著他就要下意識喊出什么,他立刻回過魂來。

  “皇后,住嘴!”趙洹急忙一聲大喝。

  皇后朱璉嚇得連忙捂唇,把后面差點(diǎn)就要喊出來的話壓了回去。

  趙洹掃了一眼,指著幾名低著頭在寢殿內(nèi)侍奉的宮女太監(jiān),咬了咬牙道:“你們都給……朕出去守著,誰敢偷聽,杖斃!”

  當(dāng)幾名宮女太監(jiān)全都出去,寢殿內(nèi)只剩下趙洹和皇后朱璉,趙洹才松了一口氣。

  看到趙洹如此,皇后朱璉臉色反而比剛才更白了些許,盈盈雙目之中透著的神情,即慌又怕,有懷疑,有緊張,有驚秫。

  “你剛才想喊什么?知道你剛才如果把后面的什么話喊出來,會有什么后果嗎?”趙洹懊惱與無奈。

  “你……你難道不是官家?!?p>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誰說我不是官家?我如果不是官家那我是誰?皇后你難道精神錯亂了不成!”趙洹理直氣壯還反口指責(zé)了一句。

  仁懷皇后朱璉,歷史上一年以后的靖康之恥中,她與宋微宗,宋欽宗一同被俘虜去了金國,在金人牽羊禮獻(xiàn)俘儀式中,不愿受金人污辱,當(dāng)場投水自盡,其堅貞剛烈連金太宗完顏吳乞買都稱贊她:懷清履潔,得一以貞,眾醉獨(dú)醒,不屈其節(jié),永垂軫恤。還追封她為靖康郡貞節(jié)夫人。

  這是一個悲劇的皇后,同時也是一個性格剛毅的皇后,她怎么會這么容易被趙洹蒙混。

  “我與官家夫妻十年,我豈會不知官家是何性情,你,你明明……”

  趙洹面色一變,他當(dāng)然不能承認(rèn),板著臉打斷皇后朱璉的話,同時訓(xùn)斥道:“什么性情?朕原先是膽小怯懦,但朕現(xiàn)在想清楚了,朕已經(jīng)是大宋皇帝,守住開封,守住大宋江山是朕必需要盡的責(zé)任,朕無法逃避,更不能逃避,否則以金人的野蠻,一旦攻破開封,朕絕對沒有好下場,大宋千萬百姓更將從此生活在金人的蹂躪之下,被金人奴役?!?p>  “皇后你不要胡思亂想些什么,朕就是大宋當(dāng)前的皇帝趙桓,朕如果有什么變化,那也只是楚莊王十年不鳴,一鳴驚人的改變而已,原先的朕保不住大宋,但現(xiàn)在的朕能保住大宋!”

  趙洹知道就算自己這樣說,也絕對無法打消皇后朱璉心中的懷疑,畢竟如楚莊王十年不鳴一鳴驚人的改變,可能騙得了其他人,但是卻很難騙得了夫妻十年,不知多少次親密接觸的皇后朱璉,不過再怎么樣,皇后朱璉也只是懷疑,她拿不出證據(jù)。

  皇后朱璉心中紛亂如麻,心里的懷疑自然沒有因?yàn)橼w洹這樣說而就被打消,一個人就算性情變了,可眼眸深處的神態(tài),習(xí)慣性的一些細(xì)節(jié)舉止等等,難道也全都能一下子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越發(fā)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亂想,越想她越慌張,越不知所措。

  兩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了足足有一炷多香的時間。

  皇后朱璉神色是變了又變,茫然,不知所措,其實(shí)她不難想出,以原先的宋欽宗的性情,恐怕真的很難守住開封,守住大宋江山。

  “官……官家現(xiàn)在真能守住開封,保住大宋?”皇后朱璉聲音顫抖的問道。

  “當(dāng)然能!”趙洹斬釘截鐵道。

  雖然宋欽宗這貨是北宋最后一個皇帝,只當(dāng)了一年皇帝就和他那倒霉的老子宋徽宗一起被金國俘虜了,而后過了一段長達(dá)二十年不斷被羞辱的俘虜生活,最后窩囊至極而死。

  宋欽宗無能,不代表他穿越過來就是為了代替宋欽宗去過一年以后的俘虜生活的。

  現(xiàn)在他才剛剛登基沒兩天,金軍已經(jīng)即將兵臨黃河,他沒有時間準(zhǔn)備,但這第一次開封保衛(wèi)戰(zhàn),他只要如同歷史上一樣重用了李綱來主持,應(yīng)該就能夠取得勝利。

  而只要打贏這第一次開封保衛(wèi)戰(zhàn),他就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來準(zhǔn)備第二次開封保衛(wèi)戰(zhàn)。

  北宋末年雖是一個恥辱的時代,卻并非一個絕望的時代,因?yàn)橛锌捎玫拿麑?、名臣,比如岳飛,韓世忠兩大悍將。比如李綱,李光,趙鼎,胡銓等文臣。

  其中李綱,李光,趙鼎這段時間好像就在開封城內(nèi)。

  總之,第一次開封保衛(wèi)戰(zhàn)不難,難的只是第二次,他有信心。

  皇后朱璉又沉默了,好半響她才好似認(rèn)命一般,咬了一下牙道:“既……然如此,我……我相信官家?!?p>  “好?!壁w洹笑了。

  他下龍床,本是拉住皇后朱璉的手安撫一下,但他此舉卻嚇得皇后朱璉驚秫的連連后退了兩步,差點(diǎn)摔倒,不過也順勢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趙洹愣了一下,立刻意識到,皇后朱璉心中的懷疑絕對沒有減少,這樣的反應(yīng),根本就是從內(nèi)心懷疑他就是另外一個人。

  趙洹也是頓時臉色變換了兩下,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又并不擔(dān)憂什么,因?yàn)槌嘶屎笾飙I這樣與他成婚十年的親密之人,其他人就算看出他性情變了,也看不出更多的東西,畢竟他從身體到記憶,就是宋欽宗本人,誰也拿不出什么不利于他的證據(jù)。

  再則,他的身份畢竟是大宋皇帝,掌握大宋最高權(quán)力,當(dāng)別人不能直接拿出他不是原先宋欽宗趙桓的確鑿證據(jù),那么錯的就永遠(yuǎn)不會是他這個大宋皇帝,而是提出質(zhì)疑的人,有懷疑也得自己憋著!

  “……”趙洹還想再安撫皇后朱璉幾句,如果能說服皇后朱璉直接配合,證明他就是十年不鳴一鳴驚人的‘楚莊王’,而不是真的改變的性情,那才是最完美,最無懈可擊的。

  然而,皇后朱璉緊張、驚慌,心亂如麻,更害怕趙洹強(qiáng)行要求她什么,哪里還敢繼續(xù)面對趙洹,繼續(xù)在福寧宮待下去。

  “官,官家既然醒了,臣,臣妾先告退?!?p>  看著皇后朱璉如受驚的小鹿匆匆離開的背影,趙洹獨(dú)自沉吟了好一會。

  “皇后的問題可以暫且不急,眼下還是安排如何抵擋金軍,打贏第一次開封保衛(wèi)戰(zhàn)最重要?!?p>  “竇方!”有了決定,趙洹朝寢宮外大喊。

  “陛下!”一名太監(jiān)快步走了進(jìn)來,這名太監(jiān)在宋欽宗還當(dāng)太子的時候選的近侍,跟了宋欽宗六年。

  “傳朕旨意,召集文武百官,立刻到紫宸殿議事!”趙洹肅目道。

  迎著趙洹堅毅的肅目,竇方不由得楞了一下,陛下這次昏迷再醒過來,怎么性情好像改變了許多,不似之前膽小發(fā)顫了。

  不過,他畢竟從小入宮當(dāng)太監(jiān),到如今已有近二十年,察言觀色是本能,同時更清楚主子們的變化在什么時候什么情形下才可以稍稍從旁側(cè)擊一下,但絕不能立刻跳出來質(zhì)疑什么,更不能耽擱主子們吩咐去辦的事情。

  “奴婢遵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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