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然穆總以為我愛你嗎?
祁肆蹙眉,“你自己留著你的小美人吧。”
嚴(yán)璟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包廂太吵,祁肆起身去外面接。
他前腳一走,嚴(yán)徐就看向穆修澤,“別亂搞,小心肆爺削你?!?p> 穆修澤聳肩,“我怎么會亂搞呢。”
“好悶,我也出去吹吹風(fēng)。”
剛走到走廊拐角,與迎面而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抱歉——”
看清穿露臍高腰衣的女人時穆修澤頓住,“是你?”
楊婉婉打了個酒嗝,小臉紅潤潤的,瞇了瞇眼才慢慢看清眼前人。
雖然醉的迷迷糊糊,但口齒不清的幾個字還是被穆修澤聽了去。
她說:“晦氣?!?p> 幾乎被氣笑了。
穆修澤涼著聲線,“你來我的地盤,說我晦氣?”
楊婉婉僵著臉不跟他多話,跌跌撞撞地走。
走廊里偶爾有醉醺醺的男人路過,看著她性感美艷的背影,一個人在酒吧醉成這副模樣,穆修澤心底升起一股躁郁。
“誰帶你來這里喝酒的?”
不說話。
“大晚上在酒吧醉成這樣,你真是學(xué)得好?!?p> 楊婉婉不耐煩了,“穆總是河長嗎管那么寬?我在哪兒喝酒關(guān)你屁事,要知道這酒吧是你的我來都不會來,好不容易出來喝酒開心一下還遇到你,是我倒霉。”
穆修澤哽了一下,抿著唇氣到了。
想快點脫離他,楊婉婉走的有點急,細(xì)高跟一崴,毫無懸念地摔倒在地。
嘆了口氣,穆修澤走過去將人扶起,查看她傷勢,發(fā)現(xiàn)膝蓋破皮了。
楊婉婉冷眼看著男人的動作,嘴角掛著嘲諷的弧度,“破點皮而已,死不了,穆總不用假裝一副紳士關(guān)心的樣子,假?!?p> 靜默兩秒,穆修澤嘆了口氣,睨著她妝容精致的小臉,“一定要這么跟我說話嗎?我們多久沒見了?!?p> 楊婉婉別著臉,只留給他一個冷淡的下頜線。
“以前不知道穆總還是個玻璃心,”她撐著地起身,“我們現(xiàn)在好像沒笑臉相迎的必要,自己管好自己吧,讓開,我要去找我朋友。”
穆修澤閑眼看著她,嗓音散漫,“你能走?”
看不起誰呢。
嘶。
膝蓋是關(guān)節(jié),一走路動到傷口,火辣辣的感覺有點刺骨。
“別逞強(qiáng)了。”不想再看她艱難強(qiáng)撐的模樣,男人大步朝前一把將人抱起,“誰讓你喝成這樣,摔傷了疼的是你?!?p> 她剛剛摔的不輕。
一年不見,還這么冒冒失失的。
真不知道她這一根筋的性格是怎么在娛樂圈活下來的。
“放開我!穆修澤!你放開——”
他置若罔聞,面對醉鬼脾氣耐心竟出乎意料的好。
真是。
沒有一成不變的人啊。
被帶到房里,楊婉婉氣得眼睛圓圓,瞪人的模樣像只炸毛的松鼠。
她冷眼看他,鼻孔輕哧一聲,“穆總?cè)迸司腿フ遥嗟氖亲栽杆蜕祥T來的,誘拐醉酒的女人是覺得比較刺激嗎?”
穆修澤從醫(yī)療箱里找到需要的東西,一言不發(fā)幫她上藥包扎好。
關(guān)上醫(yī)療箱,他慢慢走過來,跟她平視。
“你這張嘴,以前不知道竟這么伶牙俐齒惹人生氣?!?p> “我一直都這樣,懶得裝了而已,以前在穆總面前扮乖,現(xiàn)在想想真是膈應(yīng)人?!?p> 穆修澤吸了口氣,“以前跟我在一起全是裝的?”
“不然穆總以為我愛你嗎?金主跟情人的關(guān)系,你不會花一份錢還想得兩份好吧?錢和肉體……”
手腕被人捏住,男人低沉的聲音開口,“你一開始就是這么看待我們這段關(guān)系的?”
“都過去一年了,穆總這話問的有意思?!迸思t唇瀲滟,眼里笑意伶仃,“別糾結(jié)了,我知道你是氣不過被我甩,也是,情人先把金主甩了這事傳出去還挺沒面子的。”
“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吧,今天屬實失誤,我以后盡量避免與您見面的一切可能,這樣您就不會想起那段令你面上無光的過去了?!?p> 穆修澤沉默片刻,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帶著涼意的指尖撫上她脖頸,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她性感嫵媚的身段,“你也說了,我被你拂了面子。你是最知道我睚眥必報性格的,既然遇到了,哪能那么容易放過你。”
溫?zé)岬臍庀⒈平?,嗓音低暗危險,“誘拐醉酒的前情人,確實刺激?!?p> 楊婉婉瞳子微顫,“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楊小姐還不夠了解我嗎?”男人一只大手伸到她后腰,很輕易就將人帶到床邊,嗓音幽幽,“本來一開始沒想怎么樣的,怪就怪你說話太氣人,我現(xiàn)在很生氣,怎么辦?”
“得懲罰一下,下次楊小姐見到我才能更乖?!?p> “穆修澤,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不能碰我!混蛋……”
男人已經(jīng)撕下了溫和斯文的面具,撩她衣擺的動作直白而強(qiáng)勢,楊婉婉被壓在床上,雙手被領(lǐng)帶禁錮,扭動掙扎的厲害。
邊動邊罵,白皙的小臉染了情緒而通紅。
“混蛋!老流氓!禽獸!”
“嘖?!?p> 他伸手拍了拍她臀部,“老流氓?你以前在床上總愛喊我老公的,記得嗎?”
“記得你個大頭鬼!”
男人輕笑一聲,眼神卻隨著映入眼簾的瑩白肌膚愈發(fā)沉暗,“一年不見,確實有點想念婉婉的滋味了?!?p> “唔——混蛋,等我明天酒醒了一定要打死你!”
“臭流氓,嗚嗚——”
裝出來的兇相最終在男人的攻勢下化成委屈的抽咽哭泣。
——
徐清蟬第三次打電話給楊婉婉未接時察覺不對,起身來衛(wèi)生間找人。
里面六個隔間的門都是開著的,沒有人。
徐清蟬煩躁地捏了捏鼻梁。
應(yīng)該跟她一起來的。
她剛剛喝了兩杯度數(shù)不低的酒,酒吧人員雜亂,難免有心懷不軌的人。
地毯上有小巧的東西閃著銀光,拾起一看,正是楊婉婉的耳環(huán)。
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她凝眉直沖一樓監(jiān)控室。
果不其然看見監(jiān)控回放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把楊婉婉抱走。
這人看著怎么有點眼熟?
穆修澤?!
人不可貌相,他居然是這種人。
畫面里楊婉婉掙扎著明顯不情愿,是他強(qiáng)行把人帶走的。
順著檢索監(jiān)控,兩人的身影消失在503號房。
查到楊婉婉的下落,徐清蟬攏了攏手提包快速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