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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我在生存游戲里舍命打工

第六十二章 原地休息

  沈芋沒由來地一句“演戲辛苦了”差點把萬葉言的魂給嚇掉,他面不改色微微偏頭疑惑地問:“什么?”

  “你真想打斷馬腿?”沈芋眼睛直視萬葉言的眼鏡,非要從他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原來是說這個,萬葉言心下一松,他換上玩味的表情示意沈芋湊近些。

  見沈芋聽話地湊過耳朵,萬葉言突然玩心大起,他沖著沈芋的耳朵故意用氣聲說你猜。沈芋下意識將頭往旁邊一偏,胡亂揉了兩下耳朵,濕漉漉的熱氣撲在耳畔,染上心尖。

  沈芋癟嘴瞪了萬葉言一眼道:“那我就當(dāng)你不想了?!闭f完她氣鼓鼓地起身離開。

  湯雅樂早就坐不住了,她頻頻望向沈芋想將攢了一肚子的話全部說給沈芋聽。好不容易好友終于想起了自己朝這邊走來,湯雅樂兩眼一彎,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聽眾趕緊坐好。

  湯雅樂拉起沈芋的手,將好友里里外外看了個遍。末了,感嘆道:“沈芋你這是怎么了?剛才見你身邊浮起火藍(lán)色電花,這是被改造成皮卡丘了?”

  沈芋不禁覺得好笑,不愧是湯雅樂,關(guān)注的重點都和他人不同。

  “你突然被卷入游戲世界都不害怕嗎?”

  “什么?這是游戲世界。”湯雅樂拉著沈芋的手猛然一拽,沈芋的手肘磕到了湯雅樂的膝蓋上,兩人吃痛驚呼。

  湯雅樂幾乎沒怎么接觸過游戲,自然不會往游戲上想。聽沈芋提起游戲,更是除了驚訝更是氣憤了,“那這不是有人在玩我們嗎?該不會和反烏托邦電影一樣,周圍布滿了八百個隱形攝像頭,全方位、無死角記錄我們的一言一行直播吧!”

  經(jīng)過一番抽絲剝繭,湯雅樂越發(fā)覺得自己逐步接近世界的真相了。

  “你和我老板肯定很有共同語言?!鄙蛴笕嗔巳嗍种?,在湯雅樂被磕到的膝蓋上輕輕拍了一下,“好了,我找你可是為了說正事?!?p>  和湯雅樂有共同語言的徐嘉萊靈魂出竅般坐在花壇邊,湯雅樂撅起嘴回憶起沈芋對徐嘉萊的吐槽,質(zhì)問道:“你該不會是拐著彎罵我傻吧!”

  “哪有!”沈芋一臉正經(jīng)樣,“我想說……”沈芋剛開口便說不下去了。面對重逢不久的好友,她要說出如此磨滅希望的話,沈芋于心不安。

  似是看出了沈芋的難以啟齒,湯雅樂主動說出雙方不想觸碰的話題。

  “我知道,最終收集齊七項怪異后才算通關(guān)。我既然將手上的兩張塔羅牌給你們了,也就做好打算了。兩張牌換你們一隊人通關(guān)也是值得的?!?p>  即使湯雅樂語氣輕快豁達(dá),也無法驅(qū)趕沈芋心上的擔(dān)憂。

  “我再想想別的辦法,游戲就會有bug,只要能找大家都能回去。樂樂你別放棄希望,我來想辦法。”沈芋語速越來越快,她害怕湯雅樂放棄希望,相同的話重復(fù)了好幾遍。

  湯雅樂看起來還想說什么,話語在舌尖上打了個轉(zhuǎn)最終還是咽回去了。兩人相看無言之時,徐嘉萊的吵嚷聲打破了沉悶的寂靜。

  “蛇!哪來的蛇?救命啊——”嚇得徐嘉萊上躥下跳,雙手高舉做出投降的姿勢,直讓人誤會他在跳一曲蹩腳的踢踏舞。

  夜幕四合,憑借遠(yuǎn)處幾束燈光萬葉言勉強辨別出那條蛇。

  當(dāng)時旋轉(zhuǎn)木馬頂部鉆出了兩條巨蛇,一條被解決了,另一條安分得仿佛開始冬眠便被留了下來。巨蛇盤著身子將頭藏在底部極力降低存在感,以至于在慌亂離開旋轉(zhuǎn)木馬時被人遺忘。

  巨蛇連一個眼神都不愿分給小丑行為的徐嘉萊,它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湯雅樂,那視線太過赤裸直白,眾人怎會意識不到?他們紛紛看向湯雅樂。當(dāng)事人自然也意識到了巨蛇正用打量的眼光看著自己,她瞥眼看向沈芋尋求幫助。

  沈芋當(dāng)然意識到這是他們未解決的后患,她手心向上稍微抬起右手,警惕著巨蛇的下一步動作。這條巨蛇狡猾無比,看到同伴身殞裝乖騙過眾人,又在眾人以為一切塵埃落定,放松警惕時露出獠牙。

  不得不防。

  巨蛇的行為卻出乎眾人的意料,它凝視湯雅樂片刻便收回了視線,重新將身子盤起來似乎又開始了冬眠。

  剛才還大喊大叫的徐嘉萊消停了,她雙腳落地不足一分鐘又作死地踏步弄出聲響試探巨蛇,眾人幾乎驚出一身冷汗。巨蛇并沒有蘇醒,徐嘉萊也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過魯莽,不等眾人責(zé)備,他已是一副虛心的模樣。

  “怎么解決?”沈芋問。

  湯雅樂雙手交叉抱住手臂將雞皮疙瘩給撫平,巨蛇的眼神就差當(dāng)場把她給生吞活剝了,她強烈要求換個地方休息。徐嘉萊十分贊同,看著巨蛇他開始不由自主的腦補鱗片劃過肌膚的刺痛感,生生把自己給嚇到了。

  他怕主力三人不同意,連忙搬出萬葉言那套說辭,“剛才我們獲得的可是第7號塔羅牌戰(zhàn)車?!?p>  當(dāng)時亡魂戰(zhàn)馬陣陣嘶鳴送別了自身,最終轉(zhuǎn)化為戰(zhàn)車。萬葉言一看便說戰(zhàn)車是象征進(jìn)取與開拓精神,再披荊斬棘中奮勇向前。沒想到徐嘉萊還把話給聽進(jìn)去了,現(xiàn)在還會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

  身披鎧甲的戰(zhàn)士手持權(quán)杖立于戰(zhàn)車之上,戰(zhàn)車由黑白兩色獅身人面像拉著,氣勢恢宏,勢不可當(dāng)。戰(zhàn)士傲然屹立,似乎只要積極進(jìn)取便能收獲戰(zhàn)果。萬葉言啞然失笑,將塔羅牌收好,說:“我看徐總說得有道理,塔羅牌給人啟示,既然我們接收了啟示,那么試一下也未嘗不可。”

  他看向海盜船方向,那是他們的最后一站。萬葉言收回目光,一一掃過眾人觀察他們的神情,見都沒有明顯的厭惡感,接著說道:“不如我們先動身前往海盜船。最后一項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不能在最后一步摔了跤?,F(xiàn)在去沒準(zhǔn)還能探知一二,而且我們不能確定是否還有別的隊,先去更能占領(lǐng)先機?!?p>  ***

  夜色將園內(nèi)一切染上黑色,僅剩稀稀拉拉的幾盞路燈倔強地維持周身一小圈光明。細(xì)看便會發(fā)現(xiàn),旋轉(zhuǎn)木馬旁的第四盞路燈上趴著一團(tuán)深黑,時不時露出兩枚湛藍(lán)光輝。

  貝斯特被阿努比斯派來守了旋轉(zhuǎn)木馬一下午,她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褪去驕陽曝曬的燥熱,涼風(fēng)徐徐拂動她的毛發(fā),舒服得忘乎所以。

  她準(zhǔn)備閉上眼睛小睡片刻,就聽到徐嘉萊那擾人的聲音,貝斯特氣憤地睜開眼睛想看看這人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不就是一條蛇嗎?人類還真是愛大驚小怪。貝斯特咧開嘴角,對著徐嘉萊嘲諷一笑,連帶著胡須了抖了抖。待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準(zhǔn)備再讀入睡時,雙耳不情愿地聽到了幾人商量著轉(zhuǎn)移陣地的事,貝斯特氣得尾巴都直了,她恨不得給多事的人類幾爪子。

  阿努比斯忽然現(xiàn)身,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小動作,輕咳一聲問:“情況如何?”

  神出鬼沒的阿努比斯從背后幽幽地來上一句,貝斯特嚇得下意識發(fā)出一聲喵嗚。她轉(zhuǎn)頭瞪著阿努比斯,都是他害自己改了多年的習(xí)慣一朝破功。

  “來得正好,你先盯一會兒?!必愃固刈兂扇诵?,攤開手欣賞著指甲,“對了,有個大發(fā)現(xiàn)。我的好姐妹,瓦吉特的殘影在這群人手中?!?p>  阿努比斯沉吟片刻,雙手背在身后問:“你確定?”

  “當(dāng)然,我可不會看錯。瞧,就是那個生面孔,瓦吉特的殘影便寄宿在她的眼鏡蛇手鐲之中?!必愃固乩w纖玉手輕點正挽著沈芋的湯雅樂。

  從著貝斯特暗金指甲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真是生面孔,阿努比斯將權(quán)杖換至左手,丟下一句看好他們便隱去了身形。

  讓幫忙盯一會兒溜得比誰都快,貝斯特不禁咋舌,她決定回去就申請換一個搭檔。此刻沈芋等人已動身離開,貝斯特只得壓下心中的腹誹,重新化作貓形輕盈跳躍于兩三點光明之上。

  ***

  前往海盜船的途中徐嘉萊疑神疑鬼的毛病又犯了,如果不是陳辰奮力甩開他的手,徐嘉萊現(xiàn)在肯定挽著陳辰前進(jìn)。他念著不著調(diào)的咒語,一聲貓叫都能使他頭皮發(fā)麻。

  他壯著膽子向眾人搭話:“你們聽說過嗎?海盜船,尤其是有名頭的海盜船,這船底下可不干凈?!?p>  “這話怎么說?”萬葉言來了興趣,笑瞇瞇地問。

  “那些海盜都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誰手上沒幾條人命?”見萬葉言愿意搭理自己,徐嘉萊也顧不得平時不怎么待見他,趕忙靠上去,“你說在海上有幾種毀尸滅跡的方法?無非是拋進(jìn)海里。那些亡魂得不到安息,終日漂泊在海中,唯一能追逐的也只有生前待過的海盜船了,所以船底陰魂不散!”

  “還有啊……船前方為祈福平安而固定的船首像也很陰邪!”徐嘉萊喋喋不休,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害怕。萬葉言用眼神提醒他都沒注意,還覺得是他們太過草木皆兵。

  沈芋實在看不過去,輕聲喊他:“徐總……”

  誰知對方不耐煩地?fù)]揮手,徐嘉萊講得是口干舌燥,這才舍得分給眾人眼神,“怎么了?”他轉(zhuǎn)過頭,“這、這!蛇!蛇又來了!”

轉(zhuǎn)世小狗

昨天太倒霉了,朝天摔了一跤,衣服弄臟了不說,還把手肘給摔了。實在是太疼了,于是,鴿了QAQ   本來以為今天會好點,結(jié)果現(xiàn)在腰也疼,屁股也疼。   大家走路一定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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