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涼軍師
吳邪和老癢趁那兩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跳了起來,飛撲壓在剩下兩人身上。
其中一個人慌亂間撿起槍,將吳邪反過來擒拿住,突然就后腦一疼,軟趴趴的倒在吳邪身上。
吳邪將這個人推開,給拿著人俑腦袋的陶亦比了一人大拇指:“干的漂亮?!?p> 老癢看到一邊倒下的兩人,獰笑的看著自己身下的這個人。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就是個文官,你想怎么綁我都行?!?p> 老癢身下的這個人滿臉驚恐,不停的擺手,尤其是瞟到一旁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兩人,更是驚懼。
“老癢,別嚇唬他了。”
童樺走了過來,拍了拍這人的臉,問道:“你就是涼師爺嗎?”
這人瘋狂的點頭:“我就是,我就是,這位少俠……”
還不等涼師爺繼續(xù)說話,童樺就走到一邊的棺材旁,敲了敲棺蓋,問道:“里面的這位是泰叔嗎?”
“是我,你小子把我的人怎么樣了?”
里面?zhèn)鱽懋Y聲甕氣的男聲。
“沒事沒事,都倒下了,您先在里面躺會吧?!?p> 回頭看去,吳邪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的摸尸了,從三人身上拔下了三個背包,想了想又到那堆人俑后面,又找出了一個背包。
泰叔這群人的裝備非常齊全,鏟子、匕首、麻繩、手電和備用電池一有盡有,還有著一些干糧和兩罐肉罐頭。
“他們的子彈不太多了?!?p> 老癢摸了半天,發(fā)現(xiàn)這群人只剩下幾十發(fā)子彈了,看來在路上用了不少。
“童樺,你看這個是不是就是他們說的河木集?”
吳邪從最開始被人俑砸倒的那個人衣服里翻出了一張白布遞給童樺,童樺拿著在涼師爺?shù)拿媲盎帕艘幌?,得到了涼師爺?shù)目隙ù饛?fù),確認(rèn)這東西就是傳說中的河木集。
這河木集寫的非常隨意,上面記錄的東西有的用的是滿文,有的用的是韓文,還有一部分用的是蒙古文寫的,而關(guān)于他們此次這一行的記錄,大部分用的是滿文記錄的。
“一會把那個涼軍師帶上,他懂?!?p> 被童樺點名的涼軍師猛地一抬頭,立馬露出惶恐的表情:“我不要,我不要。”
“我會打到你要的?!?p> 童樺笑了笑,招呼吳邪和老癢把這幾個人捆住,然后看向那口棺材。
“涼師爺,那個暗門時不時在這棺材下面?”
涼師爺狐疑的看了一眼童樺,然后點了點頭。
“過來幫忙,死人?。恳稽c眼力見都沒有。”
隨即童樺又對棺材里的泰叔道:“大叔,您坐穩(wěn)了啊?!?p> “你們要干什么?住手!快住手!”
泰叔在棺材里面用力的拍著棺蓋,但是上面被吳邪和老癢綁的死死地,根本無法推開。
說完,五人就一起用力,將棺材挪出了一些位置,在這棺床下面,露出了一個黑色的縫隙。
見狀幾人更是賣力的推了起來,這棺材滑下去一般,一個一米見寬的入口呈現(xiàn)在幾人面前。
在這下面是黑黝黝一片,似乎有一道非常陡峭的石階一直通到下面,隱隱可以聞到從下面飄上來的硫磺味。
老癢用手電向下掃去,打算讓涼師爺率先下去,但無奈涼師爺膽子太小,說死也不要打頭陣,就只好老癢自己先下去。
而童樺和涼師爺在最后跟著他們?nèi)恕?p> 幾人雙手撐住一邊,小心翼翼的向下走去,這是一條幾乎筆直的走道,深的看不見底,四周泛綠的石壁上不知道為什么非常潮濕,手按上去有些打滑。
這種石階爬起來十分吃力,開鑿這條道路的工匠也并不仔細(xì),有些石階深有些石階淺,大部分只能踩住小半只腳,下去了十幾步,腳尖就開始痛了起來。
走著走著,礦道走勢已改,逐漸開始出現(xiàn)角度,階梯也好走起來,這一段的巖石明顯變成了紅河色,照上去還有很多細(xì)小的反射。
再下去了六十多步的時候,那個涼軍師的腿已經(jīng)在打顫了,童樺剛要問需不需要休息一下,涼軍師身形不穩(wěn)的甩了下去,連帶著前面的老癢和吳邪三人。
“我操!我操!”
“狗--狗籃子的,老子特么要打死你!”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下面是一陣慘叫與罵聲混雜在一起,同時還伴隨著衣服在地上翻滾的摩擦聲。
童樺擔(dān)憂的向下看去,這種石頭大概是花崗石的,里面有一些云母,非常的堅硬,很容易磕破劃傷。
扶著墻壁慢慢向下走,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前面的地礦道寬闊起來,出口很快就出現(xiàn)在視野里。
前面出來一陣強(qiáng)風(fēng),童樺頂著風(fēng)向下跑了幾步,就走出了暗道,來到了一處河灘上,同時,一條奔騰的地下河出現(xiàn)在眼前。
這條地下河大概有一個籃球場那么寬,東鼎有大概是米多,左右兩邊無限延伸開去,水流也非常的湍急。
而吳邪、老癢、涼師爺、陶亦四人正坐在一旁。
吳邪還好,有背包和猴崽坐墊子,老癢應(yīng)該是在滾落的時候被云母片劃到了,滿臉都是血,涼軍師身上也有多出劃傷,臉上好像還有拳頭毆打過的痕跡,陶亦坐在一邊抱著肚子,臉色有些白。
“有事嗎?”
童樺走到陶亦面前,詢問道。
陶亦搖了搖頭說沒事,童樺就去看老癢了。
“能-能沒事嗎?你看我摔的,就這貨還當(dāng)軍師?給他隊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老癢擦著臉上的血,抱怨著,心中對涼軍師的不滿到達(dá)了極點。
“是我求著哭著跟你們來了?要不是他非讓我來,我能跟你們受這氣?”
涼軍師頓感委屈,憑什么把火都撒在他的身上,他也是被逼迫的。
“摔成這樣還能掐起來,我也是服了你們?!?p> 童樺站了起來,朝地下河的中間走去,發(fā)現(xiàn)水溫頗高,有點下不去腳,而且越往前走水流越深,很快就沒大片大腿根,便退了回去。
“河水溫度太高了,我們繞著走走。”
吳邪放下老癢,往兩邊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兩邊地下河道呈現(xiàn)出收縮的趨勢,寬度逐漸變小,在左邊的那條河道兩邊的巖壁上,還拉著很多的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