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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從魯王宮開始簽到打卡

第五十一章 涼軍師

盜墓:從魯王宮開始簽到打卡 周釗 2039 2022-06-03 00:05:00

  吳邪和老癢趁那兩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跳了起來,飛撲壓在剩下兩人身上。

  其中一個人慌亂間撿起槍,將吳邪反過來擒拿住,突然就后腦一疼,軟趴趴的倒在吳邪身上。

  吳邪將這個人推開,給拿著人俑腦袋的陶亦比了一人大拇指:“干的漂亮?!?p>  老癢看到一邊倒下的兩人,獰笑的看著自己身下的這個人。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就是個文官,你想怎么綁我都行?!?p>  老癢身下的這個人滿臉驚恐,不停的擺手,尤其是瞟到一旁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兩人,更是驚懼。

  “老癢,別嚇唬他了。”

  童樺走了過來,拍了拍這人的臉,問道:“你就是涼師爺嗎?”

  這人瘋狂的點頭:“我就是,我就是,這位少俠……”

  還不等涼師爺繼續(xù)說話,童樺就走到一邊的棺材旁,敲了敲棺蓋,問道:“里面的這位是泰叔嗎?”

  “是我,你小子把我的人怎么樣了?”

  里面?zhèn)鱽懋Y聲甕氣的男聲。

  “沒事沒事,都倒下了,您先在里面躺會吧?!?p>  回頭看去,吳邪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的摸尸了,從三人身上拔下了三個背包,想了想又到那堆人俑后面,又找出了一個背包。

  泰叔這群人的裝備非常齊全,鏟子、匕首、麻繩、手電和備用電池一有盡有,還有著一些干糧和兩罐肉罐頭。

  “他們的子彈不太多了?!?p>  老癢摸了半天,發(fā)現(xiàn)這群人只剩下幾十發(fā)子彈了,看來在路上用了不少。

  “童樺,你看這個是不是就是他們說的河木集?”

  吳邪從最開始被人俑砸倒的那個人衣服里翻出了一張白布遞給童樺,童樺拿著在涼師爺?shù)拿媲盎帕艘幌?,得到了涼師爺?shù)目隙ù饛?fù),確認(rèn)這東西就是傳說中的河木集。

  這河木集寫的非常隨意,上面記錄的東西有的用的是滿文,有的用的是韓文,還有一部分用的是蒙古文寫的,而關(guān)于他們此次這一行的記錄,大部分用的是滿文記錄的。

  “一會把那個涼軍師帶上,他懂?!?p>  被童樺點名的涼軍師猛地一抬頭,立馬露出惶恐的表情:“我不要,我不要。”

  “我會打到你要的?!?p>  童樺笑了笑,招呼吳邪和老癢把這幾個人捆住,然后看向那口棺材。

  “涼師爺,那個暗門時不時在這棺材下面?”

  涼師爺狐疑的看了一眼童樺,然后點了點頭。

  “過來幫忙,死人?。恳稽c眼力見都沒有。”

  隨即童樺又對棺材里的泰叔道:“大叔,您坐穩(wěn)了啊?!?p>  “你們要干什么?住手!快住手!”

  泰叔在棺材里面用力的拍著棺蓋,但是上面被吳邪和老癢綁的死死地,根本無法推開。

  說完,五人就一起用力,將棺材挪出了一些位置,在這棺床下面,露出了一個黑色的縫隙。

  見狀幾人更是賣力的推了起來,這棺材滑下去一般,一個一米見寬的入口呈現(xiàn)在幾人面前。

  在這下面是黑黝黝一片,似乎有一道非常陡峭的石階一直通到下面,隱隱可以聞到從下面飄上來的硫磺味。

  老癢用手電向下掃去,打算讓涼師爺率先下去,但無奈涼師爺膽子太小,說死也不要打頭陣,就只好老癢自己先下去。

  而童樺和涼師爺在最后跟著他們?nèi)恕?p>  幾人雙手撐住一邊,小心翼翼的向下走去,這是一條幾乎筆直的走道,深的看不見底,四周泛綠的石壁上不知道為什么非常潮濕,手按上去有些打滑。

  這種石階爬起來十分吃力,開鑿這條道路的工匠也并不仔細(xì),有些石階深有些石階淺,大部分只能踩住小半只腳,下去了十幾步,腳尖就開始痛了起來。

  走著走著,礦道走勢已改,逐漸開始出現(xiàn)角度,階梯也好走起來,這一段的巖石明顯變成了紅河色,照上去還有很多細(xì)小的反射。

  再下去了六十多步的時候,那個涼軍師的腿已經(jīng)在打顫了,童樺剛要問需不需要休息一下,涼軍師身形不穩(wěn)的甩了下去,連帶著前面的老癢和吳邪三人。

  “我操!我操!”

  “狗--狗籃子的,老子特么要打死你!”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下面是一陣慘叫與罵聲混雜在一起,同時還伴隨著衣服在地上翻滾的摩擦聲。

  童樺擔(dān)憂的向下看去,這種石頭大概是花崗石的,里面有一些云母,非常的堅硬,很容易磕破劃傷。

  扶著墻壁慢慢向下走,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前面的地礦道寬闊起來,出口很快就出現(xiàn)在視野里。

  前面出來一陣強(qiáng)風(fēng),童樺頂著風(fēng)向下跑了幾步,就走出了暗道,來到了一處河灘上,同時,一條奔騰的地下河出現(xiàn)在眼前。

  這條地下河大概有一個籃球場那么寬,東鼎有大概是米多,左右兩邊無限延伸開去,水流也非常的湍急。

  而吳邪、老癢、涼師爺、陶亦四人正坐在一旁。

  吳邪還好,有背包和猴崽坐墊子,老癢應(yīng)該是在滾落的時候被云母片劃到了,滿臉都是血,涼軍師身上也有多出劃傷,臉上好像還有拳頭毆打過的痕跡,陶亦坐在一邊抱著肚子,臉色有些白。

  “有事嗎?”

  童樺走到陶亦面前,詢問道。

  陶亦搖了搖頭說沒事,童樺就去看老癢了。

  “能-能沒事嗎?你看我摔的,就這貨還當(dāng)軍師?給他隊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老癢擦著臉上的血,抱怨著,心中對涼軍師的不滿到達(dá)了極點。

  “是我求著哭著跟你們來了?要不是他非讓我來,我能跟你們受這氣?”

  涼軍師頓感委屈,憑什么把火都撒在他的身上,他也是被逼迫的。

  “摔成這樣還能掐起來,我也是服了你們?!?p>  童樺站了起來,朝地下河的中間走去,發(fā)現(xiàn)水溫頗高,有點下不去腳,而且越往前走水流越深,很快就沒大片大腿根,便退了回去。

  “河水溫度太高了,我們繞著走走。”

  吳邪放下老癢,往兩邊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兩邊地下河道呈現(xiàn)出收縮的趨勢,寬度逐漸變小,在左邊的那條河道兩邊的巖壁上,還拉著很多的鐵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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