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充足充沛的營養(yǎng),身高在這段時間突飛猛進。
直接由原先的一米七八跨進到一米九五。
而且不是麻桿一樣的身材,雖有些瘦削,但整體算得上是修長。
四肢都有力,附上了一層有力的筋膜肌肉。
軀體雖然修長,但強大的力量蘊含在其中,舉手投足都能夠給人一種壓迫力。
這得益于每天一頭甚至更多的野豬。
野豬算是被張明圖安排明白了。
野豬在野外若是有充足的糧食,簡直是無冕之王。
繁殖率太過于強大,一胎動則四五個甚至更多。
而且一年能生多次,沒人壓制的話,沒多長時間就能夠遍及整片區(qū)域。
偏偏野豬沒有太多天敵,基本上只有虎、豹能夠把他們當(dāng)做食物。
而有其他食物的時候,虎豹也不太愿意跳野豬來狩獵。
這導(dǎo)致這片區(qū)域野豬相當(dāng)之多。
不過現(xiàn)在大多都被填入了張明圖的肚子。
起碼以他居住的那一個小屋為中心方圓數(shù)里之內(nèi),基本上找不到一頭成年的大豬。
起碼一兩年之內(nèi),這片區(qū)域都不會有野豬肆虐的風(fēng)險了。
“得回去了!”
張明圖又悠悠的打了一套拳,把最后一頭野豬吃下。
感覺一股溫和的熱氣在體內(nèi)散發(fā)。
僅僅大半個月,他的提升之巨大,可以說是翻天覆地。
易筋他算是徹底練成了,鍛骨也是步入正軌。
實際上,若非他在這大半個月的時間之內(nèi),個子由一米七八竄到一米九五,鍛骨都可以算是跨入巔峰。
虎魔煉骨拳在鍛煉骨骼這方面,實際上是一等一的。
張明圖全身的骨骼都覆蓋了一層特殊的玉色,用力握緊拳頭時,甚至能夠聽到骨骼碰撞之間傳出如同金屬交擊一般的鏗鏘聲。
只是由于時間還過于短暫,新生的骨骼為數(shù)不少,因此沒有全部鍛煉圓滿。
張明圖約莫再打磨個一周,差不多就能夠真正的鍛骨完成,可以找機會跨入練髓了。
張明圖都感覺自己進展過于快速了,但又很合理。
起碼屋子周邊滿地的骨骼,那死去的野豬都覺得很合理。
兩世的鍛煉經(jīng)驗,他的武道境界,沒辦法直接繼承。
但練習(xí)之中如何走捷徑,如何更快更好地鍛煉成功,他還是有很多心得的。
“照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就能夠真正的化髓了。”
張明圖心頭有著欣喜,本來若無其他事干擾,他要鍛骨巔峰才會真正回家。
但今日家中有事。
他的父親——張基石走鏢回來了。
連續(xù)走了數(shù)個月,這躺鏢終于是走完了。
……
連續(xù)出門三個月有余,如今到了家門口張基石更是歸心似箭。
即便已經(jīng)整理過衣著,一路趕路,依然難以掩飾臉上的風(fēng)塵。
暴露在外的皮膚都黝黑,臉上滿是風(fēng)霜之色。
走到門口,一時又有些猶豫。
“也不知數(shù)個月沒見妻子瘦沒瘦,明圖大概不聽話,跑去學(xué)武了吧,希望他能知難而退。”
在院中的水潭里借著倒影,又整理了一下衣著,摸了摸懷里的銀簪子,還有一柄小巧的匕首。
張基石正了正神色,正準(zhǔn)備喊妻子出來。
卻見屋內(nèi)當(dāng)先走出一個高個兒青年,妻子在那青年旁邊,一臉笑意的給青年整理衣著。
那青年模樣俊俏,身材高挑,而且身上皮膚也算白凈,通體修長,挺胸拔背,氣質(zhì)出色。
與那青年比起來,張基石身材中等,滿臉風(fēng)霜,整個人風(fēng)吹日曬,要不是手里沒有泥,簡直像是鄉(xiāng)下種地的老農(nóng)。
一對比就讓張基石臉色一黑,心頭憤怒更多。
“瑪?shù)?,老子在外面風(fēng)吹日曬,這娘們倒好……”
但心頭也有點點疑慮,他妻子向來很守婦道,從不與陌生男子交流,更不要說讓陌生男人進入家中了,而且還舉止如此親密。
心頭憤怒之間,張基石也不多言,跨步就走入大廳,王玉蘭抬頭見了,頓時滿臉欣喜地迎了過來。
“你回來了?”
張基石心頭有火,板著一張臉不說話,反而是側(cè)著臉看著那個高個兒青年,他倒要讓著婦人給個解釋。
結(jié)果那高個兒青年。臉上同樣帶著喜色,叫道:“爹!”
“哈?”
張基石愣了一愣。
“這是我兒子?”
三個月之前出門的時候,他兒子身高已經(jīng)快要追上他了,但整體還是處于少年時期,身材不算健碩,有些瘦弱。
三個月不見,從中等身材長到現(xiàn)這快兩米?
張基石差點以為換人了,但仔細(xì)看去,那少年眉目和臉框都與他很像,眉宇之間依稀能夠看到三個月之前他兒子的模樣。
只是三個月之前,他兒子眉宇之間有著少年的意氣,卻完全沒有現(xiàn)在這樣沉穩(wěn)凝練,立在那里如淵渟岳峙。
一時之間,張基石都有點愣住了。
半大小子抽條的時候,的確很短一段時間就如同變了個人,但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先進門,先進門!”
“跑了這么長的路,累了吧,先喝碗茶!”
“是不是不敢相信,剛開始我也不敢相信我們的兒子居然能長這么高,這都和張圖遠(yuǎn)差不多了?!?p> ……
母親王玉蘭忙前忙后的端茶倒水,詳詳細(xì)細(xì)的把這段時間家中發(fā)生的情況說了一遍,更多的是描述張明圖練武。
還著重提了張明圖,每日都能夠在山中打到不少的獵物。
聽得張基石如墜云中,迷迷糊糊。
三個月之前那半大小子,除了會和他頂杠之外,啥也不會。
如今變化卻如此之大,如同脫胎換骨。
雖是不敢相信,但張基石的嘴角卻忍不住上翹。
“那當(dāng)然,那可是我的種!”
談了半天,張基石才想起懷中的禮物,當(dāng)即從懷中掏出一個銀簪子,放到王玉蘭手中,笑道:“回家路上看到的,我看還算小巧精致,就給你買了?!?p> “哎呀,就知道亂花錢,也不知道給明圖攢點錢娶媳婦兒。”
說是這么說,但見到那一個精致的銀簪,王玉蘭臉上還是忍不住,掛上了笑容,左看右看,舍不得放手。
至于給張明圖的匕首就很隨意了。
“路上隨手買的,留著防身,記得不準(zhǔn)亂掏出來,傷了族里的人,我可要把你一頓好收拾?!?p> 久別重逢,交談一番之后感覺關(guān)系又重新回來了。
王玉蘭這才道:“有個事要和當(dāng)家的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