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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截胡孫若微,朱瞻基傻了

第49章 紀綱:北鎮(zhèn)撫司講過證據嗎!

  “怎么回事?”朱瞻墡疑惑道,不應該啊,他明明讓錦衣衛(wèi)將雨棠姐姐送到了東宮來,她一個人畢竟有些危險。

  難不成,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嗎?

  她跑了?

  還是被人給……

  朱瞻墡不敢想,趕緊跑了出去,負責把她帶回來的幾位錦衣衛(wèi),應該也都在吧。

  皇宮這么大,她沒有回來,是去了哪里?

  也就在他即將邁出步子,準備出去的時候,幾位錦衣衛(wèi)護送著一位女子來到了他的跟前。這女子,自然就是柳雨棠了。

  看到她安全后,朱瞻墡終于是可以寬心了,“你去哪里了?”

  柳雨棠眉頭一皺,淡漠道:“就在宮女太監(jiān)生活的地方逛了逛,畢竟我也想看看這皇城里面的生活。”

  朱瞻墡點點頭,“嗯,沒事就好。不過話說,你要去逛,干嘛不等我?”

  柳雨棠沒有說話,反而是徑直走了進來。

  她在東宮里住過,這里也都是輕車熟路了,自然是不需要他人引導。

  看著她這樣,朱瞻墡疑惑地看向了幾位錦衣衛(wèi),“她真的是去太監(jiān)宮女生活的地方閑逛了嗎?”

  領頭的錦衣衛(wèi)千戶馬成回答道:“回皇孫,是這樣的。柳姑娘說她不想先回太子府,以免被太子府的人說。所以,她就想著在太監(jiān)宮女生活的地方看看?!?p>  “她說,以前就聽聞宮中很大,就想看看太監(jiān)宮女們每天都在干嘛?!?p>  朱瞻墡明白了,只要人沒事就好,其他倒無所謂。

  “知道了,馬成,先帶著兄弟們去御前司報個到,而后快些回家吧。”

  “是大人,我們知道了?!?p>  夜。

  朱瞻墡因為身體好的緣故,穿著依舊是很單薄,而孫若微則是陪伴在他的左右。

  兩人一同看著不遠處的柳雨棠,她身穿一襲粉色褶裙,練著劍術。在月光的照耀下,寶劍也閃爍著冰冷的劍光。

  “美人舞劍,好看嗎皇孫?!?p>  朱瞻墡正看得入迷,突然被這么一問,脫口而出:“好看?!?p>  “你都跟她在一起很長時間了,還沒看夠嗎?”孫若微氣鼓鼓道。

  “啊?”朱瞻墡沒想到她會這么問,“又吃醋了啊?!?p>  “沒有?!?p>  “真沒有?”

  孫若微嘆了一口氣:“皇孫?!?p>  “要不,叫我寶貝吧?!敝煺皦幙傆X得,皇孫這個詞有點奇怪,明明都是親密無間的兩人了,一叫皇孫瞬間疏遠,這怎么培養(yǎng)感情。

  “寶貝?干嘛要這么叫!”孫若微可著實搞不明白,他是咋想的。

  “這表示我們很親密啊,表示我是你最珍貴的寶貝?!敝煺皦幮σ獍蝗?,這二十一世紀突然流行起來的稱呼,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孫若微也只好說道:“那好吧,寶貝,我想知道,你都經歷了什么事情啊,可不可以給我說一遍?”

  “沒問題啦?!?p>  說著,兩人就拉著手離開了。

  而在不遠處,柳雨棠也好像是有意識的眼睛望向了這邊,思索著什么。

  ……

  翌日,眼看著大年快要到了,家家戶戶也都開始囤積貨物,以備過年之需。和現代一樣,過年對于大明朝的百姓來說,也比較重要。

  不過朱瞻墡卻沒有閑著,他想在過年前,把那位老人家的案子給了結了,讓他能夠安穩(wěn)過年。

  北鎮(zhèn)撫司詔獄。

  紀綱的兒子紀平被關押在其中,朱瞻墡這次去,就是為了讓他伏法!

  此人交橫跋扈,肯定還做過其他的壞事,他和他爹紀綱一樣,都是這大明朝的一個大毒瘤。

  此時,朱瞻墡來到了牢門前,紀平在看到他后,立馬站了起來:“你一個小小的錦衣衛(wèi),快點把我給放了!我告訴你,我爹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的。”

  朱瞻墡冷笑道:“那讓你爹盡管來試試,紀平,你難道不知道,你爹數日前被一個人給打了嗎?”

  紀平呆了,打過他爹的人,滿朝文武加起來,也就只有一人,那就是——五皇孫朱瞻墡!

  他還是一位少年……

  紀平再次望向了朱瞻墡,突然就想明白了,他莫非就是五皇孫嗎?

  怪不得,要是平常的錦衣衛(wèi)聽到他是紀綱的兒子,那是斷然不敢這樣的。

  “皇孫,饒命,我錯了?!奔o平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跪倒在了濕冷的地磚上。

  “現在才知道是我啊,紀平,你可真是個豬腦子,跟你爹一樣?!?p>  紀平聽到這話,心中自然是不舒服,可他卻不敢說,不能說,皇孫他是真的招惹不起。

  “對對對,皇孫說得對,我紀平出獄后,一定會重新做人的,你就放我出去吧?!?p>  他誠懇的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天真爛漫小男孩呢。

  “帶走!”

  朱瞻墡眉頭一皺,怒聲喝道。

  隨后兩位錦衣衛(wèi)走了過來,將他給帶了出去。

  他們要去的,自然是北鎮(zhèn)撫司的衙門。

  北鎮(zhèn)撫司作為錦衣衛(wèi)的兩大機構之一,不用任何的司法流程,有單獨審問犯人的權利。所以,只要你認罪,一切也都塵埃落定了。

  北鎮(zhèn)撫司衙門。

  朱高燧此刻正一臉板正的坐在最上面,心中別提有多苦了。他是真的不想得罪人啊,可奈何皇上的意思是讓他去辦。

  這不,紀綱他也來了,此時坐在凳子上,手里還端著一杯茶喝著。

  “趙王,這件事,你怎么看?”經過了數日的修整,紀綱的臉也已經恢復如初,只是那被朱瞻墡打掉的牙齒卻永遠都補不回來了。

  朱高燧他是趙王,自然是不虛,笑道:“依我看,公道自在人心,這件事還是要看看其他人怎么說?!?p>  “我們凡事,不都要講個證據嘛?!?p>  紀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冷哼一聲,道:“北鎮(zhèn)撫司,何曾講過證據?。磕銈儾欢际乔虺烧新??!?p>  “對不對啊,趙王?!?p>  朱高燧看了一眼,搖搖頭:“指揮使,你說笑了,我們北鎮(zhèn)撫司一直都在秉公執(zhí)法,哪曾有過那種事情。”

  “說得對!”

  忽然,北鎮(zhèn)撫司衙門又走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見此人身穿一襲深紅色的長袍,邁著豪邁的步子走了進來。

  可以看到在他的臉上留著茂密的黑色胡須,皮膚偏黑一些,兩顆大眼珠子炯炯有神。

  “二弟,我不請再來,你應該不會在意吧?!?p>  朱高燧一看,來人不就是自己二哥,漢王朱高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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