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一行人經過自爆惡犬的攻擊,傷亡慘重。
此時,滿地的殘肢七零八落,當在地上的囚犯抱著傷口在地上打滾。
有幾只自爆狗齜著牙朝趙信他們跑過去。
只見趙信手中拿著齊眉棍,正是一寸長一寸強,趙信用棍防守的滴水不漏,就連惡犬也近身不得。
石義自不必說,使出旋轉斧,在身體周圍形成斧墻。
只有姜武這時躲在他們身后,畢竟秘藥只有拼命的時候吃才能發(fā)揮最好的作用。
惡犬見沒有可乘之機,便一擁而上沖到他們能達到的極限位置自爆,雖然沒有造成殺傷也讓趙信等受了些輕傷。
這破自爆攻擊不但讓囚犯隊伍減員許多,趙信等也受了些輕傷。局勢上,犬法王帶領的隊伍占據了絕對優(yōu)勢。
胡飛的囚犯隊伍只有幾個人還勉強站得起來,此時正大口喘著粗氣。
無極轉過身看了一眼,這群殘兵的眼里全是恐懼,就像待宰的羔羊戰(zhàn)意全無。
犬法王看著自己的自爆狗取得了如此輝煌的戰(zhàn)果,不經咧嘴一笑。絲毫沒有同情這些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伙伴,在犬法王心中他們只是工具而已。
先頭部隊的大獲成功讓狐姬,碩鼠,龜公信心大增。
龜公用的是一柄木劍對陣石義,石義揮著巨斧力量很強,龜公在兵器上很吃虧。
只見龜公舉起木劍喊到:“地法,陷!”龜公一眼就看出了石義的弱點,就在他的腳下,石義腳下移動緩慢。
石義腳下出現了一個2M見方的大坑,足有3m深。
石義陷入深坑想往外爬,龜公在上面居高臨下,轉眼間石義頭上挨了幾劍,好在皮糙肉厚性命無憂。
龜公和狐姬一直搭檔,由狐姬負責將獵物引誘過來,龜公則負責使用一些法術制服獵物。
所以龜公擅長的都是一些陷阱類的法術,雖陰險卻不致命。
此刻石義上不去,龜公也沒有一招斃命的法術,兩人就這樣僵持住了。
姜武和狐姬兩個人都是刺客,姜武使用的是一把匕首,狐姬手上帶著一種手套,手套手指處是鋒利的指尖。手套是由精鋼制成,兵器碰撞火花四濺。
兩人的兵器一碰到就迅速分開,這就是典型的刺客之間的戰(zhàn)斗,不會糾纏,一擊不中迅速找出弱點準備下一次攻擊。
姜武和狐姬打的有來有回,很難看出誰占優(yōu)勢。
不過,不知為何姜武漸漸跟不上狐姬的攻擊。
狐姬心想差不多了,左手快速向姜武抓去,姜武連忙用匕首擋住,狐姬右手迅速抓下,姜武躲避不及中了一爪。
姜武頓時鮮血淋漓,大口喘著粗氣,但是這疼痛也讓姜武清醒了一些,姜武感覺到自己的動作慢了許多,而且看狐姬居然出現了重影。
“不好,中毒了”姜武心想不知道她什么時候下的毒。
姜武聞到狐姬身上迷人的香氣眉頭一皺心想原來如此。
狐姬擅長使用迷藥、易容,就連無極這樣的高手都被他迷惑了。
姜武從衣服里拿出一個綠色的小瓶子,倒出一顆藥吃了下去,姜武為神龍氏傳人自然有特制的解毒藥,但是毒雖然解了帶著這一身傷還怎么和狐姬打呢?
趙信不由得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兄弟。
但是趙信此時也自顧不暇了,碩鼠上躥下跳雙手快速向趙信投擲著什么,一道道殘影射向趙信。
一寸長一寸強,有什么武器能長得過暗器。
趙信的棍法十分賞心悅目,左擋右掃守得滴水不漏,竟擋住了所有的攻擊。
從地上掉落的武器來看,碩鼠的暗器是一種長滿了刺的球型武器。
這時,碩鼠詭異的一笑,大喝:“爆”,只見散落在地上的球型武器竟然爆開了。
趙信大吃一驚,連忙向后一躍想避開攻擊,但是還是有幾個爆炸產生的碎片擊中了胡飛的左腿。
碩鼠成功后得意洋洋的看著趙信。
趙信此時左腳中了暗器,只能全靠右腳支撐,眼看就要敗了。
趙信按了一下柜子上面的一個按鈕,這根棍子伸出一個尖尖的槍頭,原來趙信的武器并不是棍而是一柄長槍。
趙信口中念到:“天神附體”,只見一道白光從天而降附在趙信身上。
姜武見趙信準備拼命了,終于拿出紅色藥丸吃了下去。
此時的趙信一改頹勢,就算只有一只腳支撐也站的筆直,仰著頭看著碩鼠殺氣騰騰,就像身經百戰(zhàn)的將軍。
碩鼠早就聽說有一種可以借助神力的法術,此時不敢怠慢,只見抬手間數十只暗器就飛向趙信。
趙信一刺、一掃只兩招就把暗器全數擋下,并且暗器的爆炸范圍剛好傷不到自己。
碩鼠見狀吃了一驚,又發(fā)射了更多的暗器。
趙信單腳高高的騰空跳起,在空中扭動調整姿勢,旋轉著用槍刺向碩鼠。
暗器碰到槍頭都被彈飛出去,趙信就這樣逼近碩鼠。
碩鼠強在使用暗器,一旦近身就沒有什么優(yōu)勢了。
趙信這招奇快無比,威力巨大,碩鼠來不及反應就被刺穿了自己,可憐明明剛剛是自己占據優(yōu)勢轉眼間就被刺穿了。
碩鼠在死亡的瞬間回憶自己的一生。
碩鼠本來是個小混混,靠著手快在賭場出老千為生,經常食不果腹,被發(fā)現了還有生命危機。
一天晚上,下著細雨,幾條惡犬盯著惡犬倒在雨中的碩鼠。
幾天沒吃飯的碩鼠餓倒了。
這時狂犬經過救起了碩鼠,給了他住的地方,碩鼠顛沛流離終于找到了依靠,所以對狂犬一直忠心耿耿。
后來憑借一雙靈活的雙手學了一身的暗器功夫,而且他天生聰明制造了這種會爆炸的暗器,后來又把炸藥安在狗體內,做成自爆狗,威力巨大,成了狂犬的左膀右臂。
最后碩鼠開向狂犬倒了下去。
狂犬與無極正打的不可開交,用余光瞟了一眼倒下的碩鼠。
碩鼠只是一個工具罷了和自爆狗沒什么區(qū)別,但是他死了誰給我做自爆狗,想到這里狂犬便憤怒的使出自己的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