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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嬌養(yǎng)了反派大佬

第二十六章 證據(jù)之想想

  幾人才行至涼亭,就聽得一道咋咋呼呼的婦人聲從亭中傳來,“平大嫂子,快過來坐?!?p>  說話之人跟平大伯母差不多年紀(jì),一件橙黃華服裹身,身形略顯圓潤。見著平大伯母時,面露喜色。

  平大伯母一時沒認(rèn)出喊自己的人是誰來,正迷糊時,那婦人已經(jīng)起身來到她身前,“是小巧我呀,城北任公家的?!?p>  經(jīng)婦人這么一說,平大伯母才看出此人竟是城北任公的夫人秦巧。

  不過幾月沒見,竟圓潤了不少,也難怪她一時沒認(rèn)出來。

  任夫人跟平伯母寒暄兩句,目光落在了站在平伯母身后的少女身上,點(diǎn)頭問好,“平小姐也來了。”

  平與歡已從剛才兩人的談話中得出,這位婦人便是女主任歲宜那位小心眼嫡母。

  雖然她不是很喜歡這個人物,但出于禮貌,平與歡還是笑著回應(yīng)了一下。

  任夫人見一向心高氣傲,從沒正眼瞧過自己的平家嫡女竟破天荒的搭理自己,頓時笑得合不攏嘴,忙回身叫著坐在涼亭中打盹的嫡親小女兒。

  “初兒,快來見過你平姐姐?!?p>  很快,便見一位著淺黃色長裙的少女伸著懶腰走來。

  任夫人一把將少女拉到自己身前,笑著跟平與歡介紹著,“初兒。比你小一歲,你把她當(dāng)妹妹就好?!?p>  平與歡笑笑不說話。她并不是很想當(dāng)這個姐姐。

  同樣不想認(rèn)她當(dāng)姐姐的還有任歲初,小丫頭直勾勾地看著她,扯了扯任夫人的衣袖,搖頭說,“娘,我不喜歡她?!?p>  任夫人聽到任歲初這話,冷聲斥道:“你這孩子胡說什么!”

  身后的任歲初咬著下嘴唇,不敢吭聲。

  她就是不喜歡這位平家嫡女,為什么還不能說了?

  任夫人尷尬一笑,對著平伯母和平與歡道歉,“初兒年紀(jì)小不懂事,說話向來沒大沒小的,平大嫂子和平小姐別往心里去?!?p>  話了,誰也沒接話,氣氛一時有些凝固。

  平大伯母瞥了眼身旁人沒什么反應(yīng)時,才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任夫人也是來齋戒的吧?!?p>  被平大伯母這么一轉(zhuǎn)移話題,氣氛才稍微緩和了些。任夫人拉著平大伯母坐回涼亭的石凳上,閑聊了起來。

  任歲初跟平與歡誰也沒搭理誰,各自站到了涼亭的兩個角上。

  任家這位小嫡女不喜歡平家嫡女沒什么好奇怪的,畢竟原著里平素這個人物,沒幾個人是真正喜歡的。

  若沒了平家嫡女這層身份,平素什么都不是。

  這一點(diǎn),平與歡比誰都清楚。

  原著里,平家嫡女平素開局即結(jié)局,后面的故事情節(jié)也跟這位嫡女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平素妥妥的炮灰角色無疑了。

  至于作者寫這個人物的目的何在,她總結(jié)了一下,大概有以下這么兩點(diǎn):

  第一,平素的出場是從側(cè)面襯托出男主靳問對女主任歲宜從一而終的感情。

  第二,則是為了凸顯另外一個角色:平凈。

  身為平家年輕一輩唯一的嫡女,平素可謂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存在。

  但這種“萬千寵愛”并非是平素一人獨(dú)有的,而是平家嫡女的標(biāo)配。

  原著里,平素被男主靳問掐脖而亡后,平家養(yǎng)女平凈就成了那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人。

  想到這里,平與歡不經(jīng)覺得有些可悲。

  生前,世家權(quán)貴都巴不得跟這位平家嫡女沾上一丁點(diǎn)關(guān)系,死后卻無人記得平素是何人。

  記得原著小說中有這么一段描寫,大概意思就是,平素死后第四年,平家人為平家養(yǎng)女平凈舉辦十八歲生辰宴。

  平府上下張燈結(jié)彩,熱鬧非凡,世家權(quán)貴只知今日是平家嫡養(yǎng)女平凈的十八歲生辰,卻沒人記得今日亦是平素的忌日。

  “阿素,走吧?!彼季w被剛閑聊完的平伯母拉回,平與歡淺淺一笑,跟著平伯母出了涼亭。

  身后的任夫人也叫上了任歲初,緊跟上往般若庵而去。

  一路再無話。

  ……

  恰逢乞巧佳節(jié)祭祀七星娘娘,上京貴女大都會齋戒三日,但也有一些女子從不信神靈,什么良人佳偶的,在她們眼里都是扯淡。

  任歲宜便是其一。

  自從半月前在屈白及笄禮上,接近屈白后,任歲宜就沒日沒夜的偷偷溜進(jìn)屈府,找屈白說話。

  為的還是能早日打開屈白心結(jié),讓她出面作證,這樣才好順利扳倒戚梓楊。

  這日,屈白主動約了任歲宜在西山腳下會面。

  明日就是乞巧,今晚在西山寺廟里齋戒的貴女們便會下山去,為明日的祭祀做準(zhǔn)備。

  任歲宜想不通屈白為何今日要約她來西山。

  站在西山腳下等候許久,遠(yuǎn)遠(yuǎn)就瞧見屈府的馬車駛來。馬車停在她身前,屈白由婢女扶著下了車。

  見著她時,屈白提起裙擺撲到她懷里痛哭了起來,“宜小姐,想想不見了。”

  跟屈白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任歲宜不敢向屈白暴露自己是任歲宜的身份,只能用“宜歲”這個假名字。

  聽到這一消息,任歲宜臉色頓時煞白。

  屈白語無倫次地喃喃自語著,“今日清早,照顧想想的嬤嬤突然跑回來找我,說是想想不見了……我問她想想是怎么不見的……”

  “她、她說昨兒晚上睡之前,想想還在,可早上醒來人就沒了。宜小姐,你說我該怎么辦才好?”

  任歲宜心里也慌得緊,可還是鼓起勇氣安慰著屈白,“沒事,我們再找找?!?p>  話雖是這么說的,可她的擔(dān)心不比屈白要少。

  屈白口中的“想想”,是一個兩歲的男娃娃,更是能扳倒戚梓楊最有力的證據(jù)。

  如果想想出事,那她這些年的努力恐怕就要白費(fèi)了。沒有想想,要想扳倒戚梓楊,簡直就是難比登天!

  任歲宜一邊安撫著屈白,一邊向她打聽想想的具體情況。

  這半月以來,任歲宜雖從屈白口中證實(shí)了想想的存在,可屈白卻一直沒有告訴她,想想到底養(yǎng)在了哪里。

  “般若庵,他一直在般若庵的,怎么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屈白有些神情恍惚地往臺階上走著,任歲宜扶著她,一步兩臺階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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