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要什么補償....”
下意識,她說出了這句話,因為他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陌生。
可明明,之前他表現(xiàn)的無懈可擊,對自己也是關(guān)懷備至,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從那天以后,秦淮安再也沒碰過黎滄月,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發(fā)生了微妙的改變。
他成了主導(dǎo)的那一個,而黎滄月變得小心謹(jǐn)慎起來,生怕自己又哪里做錯了,傷害了兩個人的情感。
直到某一天他帶著另一個女人--喬越出現(xiàn),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邊。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慌席卷了黎滄月,她開始害怕失去這個男人??墒撬钪耙豢薅[三上吊”的把式實在太過低級,于是等到秦淮安來解釋的時候,她佯裝大度和無所謂。
從那以后,公關(guān)部新來了越來越多的美女,她們無一不美麗動人,一個個都爭先恐后想要得到秦淮安。
她終于忍不住和他訴說委屈,可秦淮安只是淡淡一句,“你不是說你毫不在意的嗎?”
一句話使她啞口無言。
不過秦淮安總算顧及黎家的顏面,給了她淮安科技副總的位置。
她想著,只要自己站的夠高,他的身邊就一直會是自己......
“副總,秦先生那只包,給了公關(guān)部新來的專員,沈聽宴?!边t非小心翼翼的回答,聲音放的很低,生怕黎滄月發(fā)火。
“又是沈聽宴!”黎滄月的紅酒杯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發(fā)出了碎裂的聲音,如同她的心。
可是隨后,她就伸手將眼角的淚痕擦拭掉,慢慢蹲下去撿地上那一片玻璃渣子,如同撿起她那顆早已碎掉的心。
“副總....”遲非見狀,立刻蹲下來拉住黎滄月的手,卻發(fā)現(xiàn)她的指尖被玻璃劃破,鮮紅的血和紅酒一個顏色,倒是分不清了。
黎滄月卻并不在意,“遲非,我總是很后悔,那晚不應(yīng)該那樣對他,我不該下藥的.....他一定是惱我,所以這么多年,她都不肯碰我。”
遲非是她的助手,也是心腹,幾乎黎滄月所有的隱私她都知曉,她既心疼又無奈,“副總,今時今日的秦淮安,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秦淮安,外面多少女人想著法的貼上去?你又何必非要吊死在一顆樹上?”
黎滄月忍不住用牙咬了唇,很是不甘心,“是啊,5年前他才認(rèn)識我的時候,還只是個小科技公司的項目經(jīng)理呢,如今科技公司改成了他的名字還上市了,他是越來越忙,身邊的女人也越來越多...”
“那沈聽宴....”
“我不能拿他怎么樣,還不能拿他的新歡撒撒氣?你明天通知下去,就說要給新來的人指派點有含量的任務(wù),另外,部門的人對她也不用友好,她又不是什么皇親國戚!”
遲非點點頭,“不過,我倒覺得這件事沒必要經(jīng)我們的手,到時候真的為難了沈聽宴,怕是會傷了你和秦先生的感情。我聽說今天桑清也去找了孫曉曉....”
黎滄月笑道,“難得喬越這次沒站在我的對立面,看來她還是有點腦子!”
遲非收拾完地上的狼藉,又去臥室拿來醫(yī)藥箱,熟練的給女人消毒抹藥包扎,“既然已經(jīng)有人沉不住氣,那么我們只需要暗地里推波助瀾一番即可。這兩年喬經(jīng)理仗著家里的勢力總和你過不去,這心里怕比你更難熬,我們倒不如坐山觀虎斗?!?p> “嗯,這些年喬越越來越囂張,三番四次想爬在我頭上去,也是該有個人可以制衡一下她了?!?p> 黎滄月的心情似乎一下子開朗了許多,“不過這段時間你要多去去公司,全方位探一下口風(fēng),接下來,你知道怎么做?!?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