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年多時間,張成與十幾個頂級修真門派,不少金丹期及元嬰期修真者,都曾有過接觸。且在這期間,還結(jié)識到一些知交好友,但對于明溪宗那些修真者,留在心中之映象卻是極差,特別是桑德海,與史名揚這對師徒兩人,早就有將其除去之心。此時,見該門派五位元嬰期大能者,被峽谷上空那三人激烈打斗場面,一同吸引而過來,張成心中,不由自主就產(chǎn)生出將這五人除去之想法。
靜靜等待會,見明溪宗這五人,并未用靈識朝下方樹林中查看,而是直接就朝前方峽谷飛去,張成立即用靈識朝天空中,其四周掃視一圈。發(fā)現(xiàn)東邊三十余里遠處,二十名身著明義宗道胞,修為在金丹期后期境界中老年男子,此時正懸于空中,并在用靈識密切地注視著,峽谷上空及附近地域之情形,張成其眉頭,不由地就為之輕輕一皺。
而在峽谷上空,三位正在激烈廝殺著元嬰期境界老者,感覺到有五道強勁法力,正在逐漸向自己等人逼近,連忙停止向?qū)Ψ焦敉瑫r,又迅速后退出六十余丈遠。隨即,敵對雙方三人,又一同警惕地注視著,那五位身著明溪宗道胞老者之舉動。
見打斗雙方三人,已停止相互攻擊,隨之,就在警惕地注視著自己等人,五位明溪宗元嬰期大能者,當(dāng)飛行至峽谷邊緣處時,隨即就停下其身形。朝下方峽谷兩側(cè)巖石山壁,及其底部仔細(xì)查看會,當(dāng)發(fā)現(xiàn)峽谷底部那條大裂縫,其深處巖石層,剛剛有被人用法寶開辟過痕跡,且地面上,所堆積那一大片巖石塊中,還夾雜著幾塊庚金精鐵礦石時,五人驚喜中互視一眼,緊接著,又相互小聲交談幾句。隨即,在用嘲笑目光,朝剛才打斗三人觀看一眼后,便開始兩人在前,三人在后,迅速就朝峽谷底部,那條大裂縫快速飛去。
為爭奪庚金精鐵礦石之開采權(quán),三人不惜以性命相搏,激烈打斗近兩百招,雙方還尚未分出勝負(fù)時,明溪宗突然趕來那五人,卻依仗其人數(shù)占優(yōu),趁自己等人法力已消耗掉不少,而欲強行去收取。此舉,立刻引起敵對雙方之同仇敵愾。三人無須用任何方式交流,其憤怒目光,不約而同地,就朝明溪宗五人觀看過去。當(dāng)查看到其中三人,修為已達元嬰期后期圓滿境界,另外兩人,修為也已達元嬰期巔峰境界時,剛才還處于敵對雙方三人,心有不甘之際,忽然間,就如同心有靈犀,默契地達成某種協(xié)議一般,而一齊接連施展出兩招掌法神通,迅猛地朝明溪宗五人身后攻擊過去,緊接著,又一同閃轉(zhuǎn)身形,朝榆垡山脈方向快速飛遁而去。
明溪宗這五位元嬰期大能者,原本是受其掌門人派遣,前往德蘭城附近之春蘭坊市,為門派采購一批高等階煉器材料,在途經(jīng)德蘭城上空時,偶然間,發(fā)現(xiàn)右側(cè)一條峽谷上空,兩位修真門派元嬰期大能者,與一位錦袍元嬰期散修老者,雙方正在激烈地打斗著。當(dāng)即便懷疑這條峽谷中,有靈寶靈物,或高等階靈藥存在,心中為之一陣驚喜過后,立即就朝峽谷所在方向快速飛來。
果然不出所料,五人剛一趕到峽谷邊緣位置,靈識對峽谷底部稍微一查看,便發(fā)現(xiàn)那條大裂縫中,在其深處之巖石層中,蘊藏著一條庚金精鐵靈石礦脈,這種在修真界,均難得一見之靈寶。五人只是稍作商議,便由那兩位元嬰期后期巔峰境界老者,在前面率先而行,由三位圓滿境界大能者斷后,跟隨著前行。隨即,便不管不顧剛才打斗三人,其心中究竟有何感受,這五人就朝峽谷底部,一路快速飛行而去。
然而,明溪宗五人此舉,立刻激起了剛才打斗三人,其心中之無窮怒火。這一行五人,剛朝下方飛行出六十余丈遠,六只幾乎不分先后巨大強勁掌影,就已快如閃電般追擊而至。當(dāng)感覺到有巨大危險氣息,從身后迅猛地襲來,想移動身形閃避時,卻為時已晚。五人毫不例外地,被靈識鎖定遭巨掌擊中后,其身軀,隨之就朝前方飛出五十多丈遠,緊接著,又迅速朝峽谷底部墜落而下。
幸虧元嬰期大能者,其身軀堅實強悍,抗擊打能力強,法力也十分雄厚,那三位元嬰期后期境界老者,在用法力保護情形下,剛下墜出三十余丈遠距離,就已穩(wěn)住身形,而迅速懸于空中。那兩位巔峰境界老者,下墜四十余丈后,在尚未落至谷底地面時,也已相繼穩(wěn)定住身軀。明溪宗這五位元嬰期大能者,在接連噴出幾口鮮血后,再也顧不上抹去殘留在嘴角處鮮血,其憤怒目光,立刻就朝上空觀看過去。見剛才那位三位出手偷襲老者,此刻,已飛遁出幾里遠,自己一行五人,已無法追趕而至?xí)r,怒火為之一攻心,隨即,又從嘴中吐出一大口鮮血。
在猝不及防情形下,被一記掌法神通擊個正著,五人軀體雖無大礙,只是身上所著道胞,其背部有些損毀而已,但五臟內(nèi)府,卻是受創(chuàng)不輕。趕緊從儲物戒中,取出一顆療傷靈丹服下,緊接著,又迅速落至谷底地面上,各自選擇一稍顯平整之處,盤腿坐下后,立即就進入療傷狀態(tài)。
張成雖然站在離那條峽谷,近十里遠處之密林中,但其靈識,卻一直在密切注視著峽谷上空,那三方人馬之一切舉動。見明溪宗這一行五人,因狂妄自大,依仗人數(shù)之優(yōu)勢,囂張蠻橫地欲強行霸占,峽谷底部那條靈礦石礦脈,由此而引起剛才打斗雙方,三人之共同憤慨。遭到聯(lián)手攻擊負(fù)傷后,在未采取任何防護措施情形下,就開始在谷底療傷時,張成心中,立刻就有將這五人悉數(shù)斬殺之沖動。
腳下步法剛移動一下,當(dāng)想到明溪宗立派之所,距離此地有近四千里遠,而這五位元嬰期大能者,卻突然一齊出現(xiàn)在德蘭城一事時,張成立即就停止采取行動。
依五人剛才急于療傷,這一情形來看,就不難判定出,五人內(nèi)府所受傷勢,應(yīng)該較為嚴(yán)重。如不出意外,半個時辰之內(nèi),輕易不會停止恢復(fù),此時,自己還有充裕時間,可用于去思考,如何才能做到極其穩(wěn)妥地,去解決這五人之事。四千里遠距離,這對于明溪宗那三位元神期大能者來說,與四十丈遠無異,其神識只要稍微一釋放出,便可清楚地查看到此地所發(fā)生之事。因而,那三位大能者,只要其中有一人,其神識在朝這方向一查看,自己任何舉動,皆逃不過其法眼。
想到此事時,突然靈機一動,再將內(nèi)容稍微一斟酌,一條計策,便在腦海中迅速形成。脫去身上所著灰色長袍,從儲物戒中,又取出一件錦袍換上,施展換容術(shù),將面部容貌稍加修改,施展出輕煙步,迅速就朝前方峽谷趕去。
快速來到峽谷邊緣地段,在一座小山包上站琮,見明溪宗這五位元嬰期老者,仍然在前面這條一百多丈深之峽谷,其底部河床上盤坐著,且還是在心無旁騖地,恢復(fù)著內(nèi)府所受傷勢。張成用神識,迅速將五人頭顱鎖定住同時,緊接著,便施展音芒術(shù)神通,逐一輪番地攻擊著,這五位老者其靈識海。接連不斷迅猛地攻擊過三輪,見五位老者其嘴中,也接連噴出兩大口鮮血后,便仰身而倒,直挺挺地躺在河床砂石地面上時,這才停止音芒術(shù)神通之攻擊。
靈識朝四周一查看,見附近三十余里遠范圍內(nèi),依然見不到其他人之身影。接著,就開始使用神識,仔細(xì)感應(yīng)一會,當(dāng)感覺到并未有元神期大能者,其神識在向自己,及峽谷底部河床上,那五位明溪宗老者查看時。張成對此略感失望中,只好站在原地用心思考著,是否該采用其他辦法,來吸引明溪宗那幾位元神期大能者,對此地之注意。
稍加思量會,又朝躺在河床上,明溪宗五人掃視一眼,當(dāng)發(fā)現(xiàn)其中一位老者,所著道胞其胸口處,看上去明顯地顯得有些鼓脹時,張閃身就朝峽谷底部飛去。迅速落至五位老者附近,再用靈識,對其身體逐一予以察看,見明溪宗這五位老者,人已處于深度昏迷狀態(tài),估計短時間內(nèi),還無法自行蘇醒。張成便來到那位胸前有些鼓脹老者身旁,用法力將其貼身收藏內(nèi)衫中,那三個儲物袋,一一收至自己儲物戒中。緊接著,又將戴在其手指上之儲物戒取下,再用神識,將老者留在其上那道靈識印記,強行予以抹去后,放入自己胸前內(nèi)衫口袋中貼身收好。接下來,又如法炮制,將另外四位老者手指上,所戴儲物戒一一據(jù)為已有。
站在河床上,又耐心等待會,見仍然未發(fā)現(xiàn)有元神期大能者,其神識在朝此地查看,而自己靈識,卻查看到東邊三十多里遠外,明義宗那二十位金丹期強者,成橫一字形隊形,正在向此地飛來,在這一行人身后五十余里遠處,先前飛逃遠遁而去,那位錦袍老者,與兩位身著不知名道胞元嬰期大能者,其靈識,也在朝此地觀看而來。
見此情形,張成緊鎖著眉頭略微一尋思,當(dāng)感覺到自己,不宜繼續(xù)留在此地時,只好無奈地?fù)u頭笑了笑。騰空而起飛離峽谷后,隨即,就飛落至下方密林中,施展開輕煙步,一路朝德蘭城方向,快速奔跑出十余里遠,選擇在一塊突出大巖石下停下腳步駐足后,其靈識,隨之就朝明義宗一眾金丹期強者,迅速觀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