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小舞的立場
弗蘭德不以為然,不過僅僅是最前面那一段話,因為他覺得周圍并沒有任何的強者。
不過至于后面那段話,王秋兒所言極是,弗蘭德還真的藏了一筆私房錢,準(zhǔn)確的說是隊服的代言費。
畢竟在綠色隊服的基礎(chǔ)上,增添了不少廣告商的標(biāo)志,作為報酬,當(dāng)然也是一筆不小的資金。
還有弗蘭德這幾年的積蓄,算上廣告商的報酬的話,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資金。
“沒想到,你居然還藏有私房錢?那你為什么之前一直拼命喊窮,連小怪物的伙食費都縮減了!”
趙無極得知之后,直接抱怨了幾句,畢竟這些日子的伙食明顯縮減,他早就不滿了,不過礙于學(xué)院的現(xiàn)狀,也就不好多說什么。
雖然這是之前的事,但他趙無極還是要抱怨,錢怎么可以自己揣兜里?得拿出來給學(xué)院發(fā)展。
要不然那時候也不會落魄到投靠天斗皇家學(xué)院,最后直接被尷尬的請了出來。
弗蘭德即刻抹了一抹冷汗,擠出一抹苦笑道:“我這也是為了磨練他們的決心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再說了,我不也一樣么…”
剛剛說完這段話,立刻迎來了幾道目光,都是非常犀利的。
弗蘭德的鬼話,史萊克七怪又怎會不知?
“讓我和小舞單獨談一談,這樣對大家都好,畢竟如果損毀了這里,哪怕是那是雙方共同賠償,那對于你們史萊克學(xué)院來說,也是一筆不菲的資金,孰輕孰重,你自己看著辦!”
王秋兒直接簡單明了的說道,至于選擇,弗蘭德當(dāng)然是不想惹出什么事端。
況且只是單獨談一會,又不是什么大事,隨他們不就得了。
渾身酸痛的唐三,癱倒在地上,見弗蘭德那么快就妥協(xié),他也只能無能低吼,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
……
史萊克其他學(xué)員都上樓,唯有王秋兒和小舞在樓下進行交談。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另外你剛剛打上三哥的事情,沒有那么容易了結(jié)的,我會幫他報仇!”小舞一臉冷漠的說道。
“不過一只十萬年的柔骨兔,也敢跟我叫囂?可以說你沒有今天這樣的修為,至少有我一半的功勞?!蓖跚飪赫Z氣平淡的說道。
此話倒也不假,柔骨兔本身血脈低下,修煉速度也不會太快,不過接受了命運之力的加速修煉,才讓一些柔骨兔得以突破十萬年的修為。
小舞小嘴微張,對于這個知道自己來歷的人,她心中不由的生起了一絲警惕。
額間冷汗直冒,小舞突然間有些坐不住,她總感覺面前的王秋兒不簡單。
寂靜持續(xù)了片刻,小舞逐漸緩了過來,王秋兒也是再次開口道:
“我們同為魂獸,這一點沒什么好隱瞞的,我的本體是三眼金猊,魂獸之中的氣運之王。”
又是一個猛料,小舞身軀微顫,她沒有想到面前的王秋兒,居然是三眼金猊。
這類魂獸速來著稱,神龍見首不見尾,哪怕是十萬年的柔骨兔小舞,也是一次都未曾見過。
至于小舞的母親,她實力更加深厚,當(dāng)然也有見過幾次三眼金猊。
“看得出來你很護著那個叫唐三的,可我的氣運之力告訴我,他會將魂獸走向滅亡?!?p> 王秋兒語氣依舊平淡,小舞聽完之后,直接激動的站起身,怒斥道:
“哪怕你是三眼金猊,我也不允許你這么說我的三割!他是天底下對我最好的人,為了他,我能夠付出一切!他同樣也是!”
“所以你不要妄想打三割的主意,要不然哪怕豁出性命,我也不會放過你!”
面對小舞的威脅,王秋兒心中已經(jīng)知道前者的決定了,如今也不用多費口舌。
“看來你已經(jīng)徹底脫離魂獸的身份了,不過這未嘗不是一件壞事,畢竟我們少了一名叛徒?!?p> 王秋兒站起身來往外走去,不忘停留在小舞身邊,說出這最后一句話。
王秋兒雖然同樣魂獸化形,但她可是氣運之子,哪怕達到封號斗羅的實力,也能夠進行自主凝聚氣運魂環(huán),無須獵殺魂獸。
王秋兒如若遇到濫殺魂獸的魂師,也會以雷霆手段進行解決,所以現(xiàn)在的她,站的還是魂獸那邊的陣營。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是魂獸了,現(xiàn)在的我僅僅是三割的小舞,如果你真的敢傷害三割,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小舞同樣是站起身,她朝著王秋兒怒道。
“你這副模樣,和剛剛那個唐三一樣欠揍,不過看在曾經(jīng)同是魂獸的份上,且先饒你這一次,至于下一次…就不是那么的輕松了。”
說完這一段話之后,王秋兒直接揚長而去,連頭都沒有回一個。
對于小舞的叛變,王秋兒沒有太大的波動,畢竟現(xiàn)在的前者已經(jīng)化形,不是十萬年魂獸了。
所能起到的作用更是微乎其微,也不用刻意去招攬小舞,因為那樣純屬是浪費時間。
……
王秋兒走著走著,就回到了天斗戰(zhàn)隊休息室。
凌翊已經(jīng)在門外等了許久了,他剛剛好奇性驅(qū)動,悄悄的跟著上去,不過有著空間之力的便捷,來回當(dāng)然是要快很多。
“原來你也看出了她的身份,不愧是魂獸之中的氣運之王啊?!绷桉礈惿锨叭?,開口說道。
王秋兒對此并不感覺到奇怪,畢竟凌翊有著銀龍王百萬年精神頭骨加持,想要看破小舞的身份,那還是非常容易的。
不過,王秋兒挺生氣的,她質(zhì)問道:“你剛剛居然還跟蹤我了?藏的挺隱蔽啊。”
說到這里,凌翊覺得話題不能進行下去了,就想隨便找一個理由溜之大吉,不過貌似沒有這么簡單……
“我可以給你一個狡辯的機會?!蓖跚飪鹤旖枪雌鹉ɑ《?,打趣道。
“我說我是路過的,你相信么?”
凌翊苦笑著說道,先別說王秋兒能不能相信,這個理由連他自己都不信,實在是太扯淡了。
王秋兒也只是開個玩笑,凌翊跟就跟了唄,她又不是偷摸著去干壞事,她不過是去問一下小舞的立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