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余年年還是跑了過去,本來已經(jīng)分開的兩人,楚育洲又想上前動手,余年年擋在了洛禾的面前,楚育洲的拳頭停在了空中,余年年生氣的一巴掌甩了過去,然后大喊著“你瘋夠了嗎?”
去醫(yī)院的路上,楚育洲坐在后排堵氣的沒有說話,余年年看著洛禾臉上的傷,手上的血是真的后悔,為什么要來接楚育洲?為什么不讓他醉死在酒吧算了!
其實傷的還重些的是楚育洲,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還是真的打不過洛禾,他們差不多的個子,那只眼睛烏青烏青的,余年年看著楚育洲在醫(yī)生手中呲牙咧嘴的,不停說著“活該,不知好歹?!?p> 楚育洲愣是沒和她說一句話,直到處理好了傷,洛禾又開著車送楚育洲回去了,兩個大男人打了一架就好像沒事人一樣,倒是余年年氣的不輕,一路上問著“你怎么和他打起來了?!?p> 但是奇葩的是洛禾居然還笑了,臉上好幾塊青紫色,手上還包著兩個紗布,余年年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直接無語的不再管他了。
第二天余年年看著洛禾穿著西裝,一直照著鏡子,余年年是知道的洛禾今天要去簽合同,看他一直想辦法遮住臉上的傷,怎么遮怎么不對,最后只得求助她,余年年也不慣著他,直接說“昨晚不是還笑的挺開心的嗎?”
最后還是為了不耽誤洛禾的事情,拿出自己化妝的工具給他盡力遮擋著,洛禾在鏡子面前照了又照,發(fā)現(xiàn)真的看不出來,余年年發(fā)現(xiàn)洛禾真的挺好看的,特別是這樣化一點點的妝,簡直可以原地出道偶像天團了,不經(jīng)多看了會。
直到洛禾出了門,余年年才反應(yīng)過來,她今天要去看工地現(xiàn)場,公司又新派了好幾個任務(wù)給她,畢竟這兩三個月不能光守著一個設(shè)計。
肖靜的婚禮終于定了下來,為了不出差子還找了老同學(xué)的關(guān)系定了酒店,碰上了念文安回國,直接定下了三個伴娘,為了迎接念文安回來,四個人找了個地聚聚。
洛禾問了好幾次能不能帶家屬,余年年在想著這是閨蜜局,帶著洛禾去算什么?再說了,洛禾上班也是挺忙的,就嚴詞拒絕了,最后拗不過洛禾還是把她送到了吃飯的地方,洛禾又鬧著要上去打個招呼,最后要不是幾個人一起趕他走,他可能都不會走。
“余年年你可以啊,你給洛禾下了什么藥啊?”
念文安調(diào)侃著,楚月附和著
“對啊,我上次在招標會上見到的人可不是真的。”
余年年臉上的笑容掩飾不住她現(xiàn)在的幸福。
萬變不離其宗的幾人聊起了過往,說到莫又書的時候,念文安第一次捂臉了,但是能感覺到尷尬的氣氛很重,念文安說著“你們就不能放過我嗎,我怎么知道當時怎么想的,大概是魔癥了?!?p> 惹得大家都笑了起來,念文安談起現(xiàn)在的男朋友,嘴角的笑意也是止不住的,但是也有無奈,說著ki是個外國人,兩人都很糾結(jié)也很掙扎,ki不想放棄自己在國外的一切,自然念文安也不想放棄自己在國內(nèi)的一切。
看的出來兩人是在選擇的十字路口徘徊著,這一次ki沒有跟她回來,念文安說著“跟他在一起挺開心的,但是他不足以讓放棄我現(xiàn)有的一切。”
幾人難得聽到念文安說出這樣的話,好像經(jīng)過莫又書的事情后,念文安變了很多,盡管很喜歡一個人也不會弄丟了自己,這樣的念文安真的是又自信又坦然。
肖靜說起結(jié)婚的事情也是一個頭兩個大,說還好老謝的媽媽沒什么大問題,不然還真找不到退路了,但是幾人聽聞肖靜已經(jīng)辭職在家等待結(jié)婚和照顧老謝媽媽的時候,還是驚訝了一番。
余年年說著“我覺得現(xiàn)在特殊時期你照顧下沒事,但是你婚后還是要工作的吧?”
肖靜愁眉苦臉的說起,老謝媽媽一直催著他們回老家的事情,說城里她住不慣,現(xiàn)在誰家孝順的兒子不在家里照看著老人,而且肖靜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她和老謝媽媽還是有代溝的,兩人相處不到一起。
但是老謝已經(jīng)為了她和媽媽吵了好幾次了,l婚后說什么也要把他媽媽送回去,然后道出這幾次都結(jié)不了婚,基本上是老謝媽媽在作怪,非要他們回老家辦婚禮,這樣才風(fēng)光。
幾人唏噓了一番,當然勸說和安慰也是有的,但是大部分還是無奈。
楚月感慨一番“我說談戀愛沒用吧。”
楚月是堅守著無愛一身輕,沒有男人更舒心的宗旨,至今還在讀研,是她們里面最有出息的了。
肖靜說著“也沒有全軍覆沒好嗎?這不是還有年年嘛?”
說著談起了余年年和洛禾的事情,余年年說了洛禾想結(jié)婚的想法,她們?nèi)齻€一致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想法,念文安說著“戀愛的目的不就是結(jié)婚嗎?再說了,你喜歡洛禾這么多年了,洛禾也等了這么多年了,順其自然也可以結(jié)婚了。”
余年年嘆服念文安的邏輯,又聽肖靜說著“我說話比較直,你和洛禾結(jié)婚也沒有所謂的婆媳關(guān)系難處的問題,感情好生活也不差,這簡直是神仙日子。”
余年年還是覺得她倆不靠譜,轉(zhuǎn)頭看著楚月,楚月立馬說“你別看我,我讓你分你也不會分不是。”
然后就是幾人哄笑著。
吃完飯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幾人走在馬路上,其實還是懷念從前讀書的日子的,談及從前臉上的笑容是最純真的。
洛禾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余年年看著手機里一排的消息,幾人打趣著她,接起電話就聽到洛禾問著。
“準備什么時候回家?”
三人一起說著“今晚不回家了。”
這幾天肖靜都在找她們試伴娘服,三人一致覺得只要肖靜開心就得了,定了什么就穿什么,沒有什么可挑的,所以一致都沒有去。
直到婚禮如期舉行的前一天晚上,余年年看著眼前的淺綠色紗裙陷入了沉思,三人面面相覷,這衣服夸張點說,就是簡單的婚紗,從設(shè)計到面料都是緊著婚紗去的,而且她們還有花環(huán),頓時三人覺得肖靜腦子里是有點包的,看著還剩不久的時間,不得不去換好了這衣服。
肖靜穿著婚紗走過來看的時候還說“我就說這個好看嘛,她們推薦的那些那么簡單一點都不好看?!?p> 幾人不得不佩服肖靜的腦子,這樣走出去人家指不定以為是四個人一起結(jié)婚呢,但是比起肖靜奢華的婚紗比起來,還是有些區(qū)別的,但是區(qū)別在于肖靜的是殿堂級的婚紗,她們的是森系婚紗。
那天晚上幾人換了睡衣,一起躺在肖靜的床上聊著天,沒有畢業(yè)時的高談闊論,只有面對生活時的苦難和熱愛,讀書的時候總是說著時間還長,躺在這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已經(jīng)不年輕了。
幾人嘲笑著肖靜那時候大言不慚,說在三十歲之前絕對不會結(jié)婚,但是現(xiàn)在卻是她們之間最早步入婚姻的。
晚上聊到十二點才朦朧睡去,第二天肖靜媽媽敲門帶著化妝師進來的時候,才五點,幾人雖然打著哈欠但是還是一下子精神抖擻起來,幫著化妝師弄這里弄那里的,早飯肖靜媽媽早早的做好送了進來,幾人吃完飯就開始換了衣服。
等到老謝前來敲門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是鞭炮聲聲響了,當然也沒那么容易讓他們把肖靜接走,幾人前兩天設(shè)計的好幾道題目,是為了為難為難他們的,然后把紙從門縫里遞出去的時候,不過十分鐘就回來了。
楚月感慨著“這是有學(xué)霸啊!”
余年年卻怎么看那字跡怎么那么眼熟,但是又覺得不可能,老謝和洛禾好像還不認識,再說了洛禾昨天就說了得吃飯的時候才能來,余年年打消了這個念頭,這世界上會做這道題的人多了去了,字跡相像的也是。
最后幾人看著實在沒辦法,就只能臨時加難題,需要寫出這道題的三個解法,外面一堂哄笑聲中,依稀可聽見有人叫洛禾的聲音,余年年開始懷疑了,直到?jīng)]多久紙又被遞進來了,隨之而來的是一對,一堆的紅包。
本來就沒想多為難他們,楚月才打開一點縫,就被一堆人撞開了門,余年年就蹲在那里撿紅包,門一被推開她眼疾手快的往后倒,就那樣躺在了地上,十分的狼狽,眼看著一群人就要沖進來,余年年看見洛禾就首當其沖的跑了過來。
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問著“沒摔著吧?!?p> 余年年除了驚喜之外更多的是高興,她搖著頭,一遍哄鬧聲中楚月的聲音越大明顯。
“余年年你這是和肖靜狼狽為奸啊,難怪你鬧著要出數(shù)學(xué)題。”
念文安附和著“這不算啊,這屬于考試前泄題,得重新來?!?p> 一群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她們要玩什么花樣,念文安喊著“余年年你來守著肖靜,我和楚月出去一下?!?p> 余年年只得坐在肖靜身邊,不一會兒楚月和念文安拿來了四樣?xùn)|西。
一個小辣椒,一個擠了芥末的餅干,一瓶中可,一小瓶苦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