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認清現(xiàn)實(新書求追讀)
此時此刻,大廣市一處繁華的地段。
這里有一家酒吧,招牌上寫著:星月夜
平日里這個酒吧熱鬧非凡,人流涌動。
但因為是白天的緣故,生意顯得冷清了很多。
而此時此刻。
酒吧的二樓,一個大的包間里。
一位穿著制服的男人,脖子上掛著一個大金鏈,看上去年紀大約三四十歲的男人正坐在一張寬大的真皮沙發(fā)上。
男子身材高大,大熱天還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嘴里抽著雪茄,左右摟著兩位二十出頭,穿著齊臀短裙的艷麗美女。
他叫岳真,正是大廣市的負責人。
而在他的對面,則是坐著一個身材火辣,風姿卓越,看上去同樣也是三十來歲的年輕女人,成熟優(yōu)雅的姿態(tài)展露無疑。
女人化著精細的妝容,五官精致,眼角處還有顆淚痣,身穿大紅色長裙,露出香肩,成熟的氣質(zhì)呼之欲出,舉手投足間盡顯撩人的姿態(tài)。
只是此刻面對著對面的男人,女人卻臉色陰沉,滿臉的不爽。
“岳真,你沒事跑到我這里來做什么,我這里不歡迎你。”
岳真笑了笑,抽了一口雪茄道:“趙雅你這話說的可不地道,你一個開酒吧的老板,開業(yè)不就是為了賺錢么,我來你的酒吧消費,就是你的顧客,俗話說的好,顧客是上帝,你不歡迎就算了,怎么還老想把上帝往外趕呢?!?p> 他晃了晃雪茄,吐了口煙圈,但手上的動作卻并不安分,對著懷里的女子上下其手,這種肆無忌憚的姿態(tài),更使得趙雅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厭惡之色。
“現(xiàn)在是白天,也是酒吧的歇業(yè)時間,你可真是會挑時候來。”
討厭歸討厭,趙雅還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實際上,她和岳真兩人都是馭鬼者,區(qū)別在于,岳真是總部安排駐守大廣市的負責人,而她只是一個大廣市的本土馭鬼者。
平心而論,對于岳真,她并不懼怕,大家都駕馭了一只鬼,真要動起手來,誰也不見得怕誰,但是對方披上了總部的一層皮,就讓人感到棘手了。
實際上,像眼下的這種情況,并不僅僅只發(fā)生在今天,其實已經(jīng)持續(xù)了好一段時間了。
至于原因,則純粹是因為岳真的好色而已,自己見過面之后,趙雅就直接被糾纏上了,這讓她煩不勝煩。
她最討厭的,就是岳真這種只知道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了,而且對方的風評并不好,行事肆無忌憚不說,并且自成為了大廣市的負責人之后,橫行霸道就不說了,手段更是下作。
明面上不管是自愿還是被強迫的情人,就不下于十個,暗地里被禍害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
同樣身為女性的趙雅自然是反感至極,要不是對方同樣是馭鬼者,而且身上還披了總部的皮,以她的性格,肯定是暗中給個深刻的教訓。
但是現(xiàn)在卻不行,一旦動手,就會落下個襲擊負責人的罪名,這罪名可不可謂不小,到時候總部一旦問責,卻不是她一個普通的馭鬼者能夠承受的。
所以厭惡歸厭惡,她卻不能夠?qū)υ勒孀鳇c什么,這一點著實令人窩火。
岳真咧嘴一笑,充滿惡意的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面前那美人的風韻十足的軀體,他最喜歡的就是別人看他不爽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了,尤其還是這種美人。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一直都是他奉行的名言至理。
越是得不到的人,才越能激發(fā)他的挑戰(zhàn)心,和征服心。
像是那種輕而易舉的臣服在牛仔褲下的女人,反而只會讓他感到索然無味。
馭鬼者都是一群短命鬼,不及時行樂,那還圖什么,錢他不缺,成為負責人的他權(quán)利也不缺,那么唯一的愛好,也就只剩下這一口了。
“你這話說的,像你這樣的美人兒,少看一秒,都讓我心癢難耐,失魂落魄,如果可以的話,我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雙宿雙飛?!?p> 話音未落,卻聽得一陣電話鈴聲,只見鈴聲是從一個極為笨重,款式破位類似于大哥大的手機上傳來。
這是總部給每一個負責人安排得衛(wèi)星電話,看到衛(wèi)星電話的來電,岳真的眼中閃過一抹陰翳。
這并不是一件好事,每次衛(wèi)星電話的響起,就代表著一起靈異事件的發(fā)生。
遲疑了片刻,他接通了來電,頓時間,衛(wèi)星電話里傳出了一個女聲,那是接線員的聲音。
“岳真,大廣市疑似出現(xiàn)了一起新的靈異事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報案人員,你盡快前去調(diào)查?!?p> “知道了,知道了?!?p> 岳真眼中閃過一抹不爽,嘴里不耐煩的說道,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趙雅將眼前的這一幕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心中暗爽,當即揶揄道:“怎么?有靈異事件出現(xiàn)了,既然如此,那就不好打擾你處理公務,恕不奉陪了?!?p> 言下之意,卻是已經(jīng)下了逐客令。
岳真的眼中閃過一抹陰冷之色:“不急,就算真的有靈異事件,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就算現(xiàn)在趕過去,該死的人還是得死,倒是我上次的提議,不知道老板娘你思考的如何?這么好的地段,這么熱鬧的酒吧,日進金斗吧?如果被查封了那就可惜了?!?p> 。。。。。。
而另外一邊,已經(jīng)連續(xù)喝了三杯茶的顏瑞一顆心卻好似沉入了谷底。
已經(jīng)三個小時過去,他在這審訊室里坐了三個小時,期間除了那個關(guān)超明外,卻再也沒有人進來過。
仿佛他就像是被人徹底給遺忘了一樣。
然而時不待他,他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時間可以消耗,敲門鬼隨時都有可能出現(xiàn),而不具備靈異力量的他面對敲門鬼,只有死路一條。
眼下這種情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稍微思索了片刻,顏瑞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說到底,他還是太高估人性了,將活下去的希望,寄托在了他人的身上,幻想著大廣市的負責人,會是周正和童倩那一類人。
可事實卻很明確的粉碎了他的幻想,若是想活下去,除了自救以外,并沒有其他太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