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洗脫嫌疑
毛利小五郎信誓旦旦的將自己的推理傳達給目暮十三,這名圓滾滾的警官雖然深知毛利小五郎并非什么靠譜的角色,但“沉睡的小五郎”之名愈發(fā)遠揚,這讓他也不得不開始重視起這家伙的推理。
“戒指啊......那這些翻動的痕跡,也是兇手在尋找戒指時造成的嗎?”
“也許是這樣吧,雖然死者通常把戒指掛在身上,但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又摘下來的可能性也不能就這樣忽視掉?!?p> 毛利小五郎感覺自己抓住了重點,向目暮建議道:“不如干脆直接讓各位搜查一遍所有人的房間,如果找到了那枚戒指,那就說明他就是犯人??!”
“你在說什么啊,毛利君?!?p> 目暮無語的看著幾乎毫無長進的下屬,冷淡的反駁道:“我?guī)淼娜耸謮虿粔蛴脮呵也惶?,你覺得兇手會傻到直接將戒指藏在自己的房間里嗎?”
“這艘游輪這么大,想要藏一枚小小的戒指不被人發(fā)現(xiàn)實在是太容易了......果然,你還是一如既往啊,毛利君?!?p> 目暮十三感嘆著毛利小五郎依舊和當(dāng)初在他手下就職時沒什么區(qū)別,那不經(jīng)大腦的提議讓他宛如又回到了自己的年輕時代......
毛利小五郎訕訕的笑笑,轉(zhuǎn)頭鉆進案發(fā)現(xiàn)場,裝作工作的樣子沉思起來。
“目暮警官,我們在案發(fā)現(xiàn)場找到了這個!”
這時,高木帶著白手套將一支鋼筆捧到目暮十三的眼前,似乎找到了相當(dāng)關(guān)鍵的物證。
“啊,我的鋼筆......為什么會在這里!?”
還沒等目暮開口詢問,一旁一直待機的青年管家便驚呼出聲,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fā)現(xiàn)原本插在那里的鋼筆早已不翼而飛。
“這是你的鋼筆?”
目暮瞪了瞪眼睛:“西野先生對吧,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么你的鋼筆會出現(xiàn)在寒川先生的房間呢?”
被稱作西野的青年管家額頭上劃過一滴冷汗:“我也不明白啊,我明明從來沒有到過這家伙的房間才對?”
他有些氣憤的向前一步,可剛踏進房間里,卻又自己出來了。
“總之,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有人陷害我!!”
目暮與毛利小五郎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能讓我們?nèi)ツ姆块g搜查一下嗎?”
雖然是請求的口吻,但顯然沒有西野拒絕的余地。
“好,好吧,反正肯定什么也沒有......”
西野帶著眾人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任由警員們在里面進行搜查。
雖然他對自己的鋼筆為何會在案發(fā)現(xiàn)場任然感到疑惑,但似乎卻對自己的房間有著充足的信心——因為他確實什么也沒有做。
但是,有的時候意外來得就是如此突然。
白鳥警官在搜查底部的時候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從西野的床底下捻起一枚眾人都非常眼熟的戒指,高高抬起在眾人面前。
“目暮警官,這個,難道就是......”
“是寒川先生脖子上一直掛著的戒指!”
毛利小五郎大喜過望,一把搶過白鳥手中的戒指,伸手指向渾身顫抖的西野: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西野先生!”
“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就算你還想繼續(xù)抵賴,也只是徒勞哦?只是嘴硬可改變不了司法系統(tǒng)的判決的,據(jù)我所知,你當(dāng)時應(yīng)該也沒有不在場證明吧?”
看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應(yīng)該是覺得自己的推理立了大功吧——雖然目前看來好像確實是這樣。
“我、我才不會承認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一定是有人為了陷害我才這么做的!!”
西野矢口否認,但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怎么看都像是在垂死掙扎。
“西野先生,干脆還是請你和我們回警局一趟......”
高木走上前,從口袋中掏出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手銬,就要強行銬在西野的身上。
“等等,高木警官,西野先生應(yīng)該確實并非兇手沒錯?!?p> 一旁的雨宮和柯南小聲商討了幾句,連忙開口制止了這走向錯誤的推理。
“臭小子,這種時候難道還有什么反轉(zhuǎn)嗎?”
毛利小五郎沖上前來,將那枚瑪利亞的戒指放在雨宮眼前,說道:
“他既沒有不在場證明,物證也很齊全......難道真的是有人在陷害他不成?誰會這么無聊?”
“當(dāng)然有,而且那個人的嫌疑要比西野先生要大得多?!?p> 雨宮輕輕推開毛利小五郎,他身上的煙味讓他有些不適。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讓我先來解釋一下西野先生為什么不是殺害寒川龍的犯人好了?!?p> 他從風(fēng)衣下掏出一團白色的物體,然后在眾人的目光下拿著它朝西野走近。
“那是我的......那是鴿子?”
白鳥驚訝的看著雨宮手上不斷梳理著自己的羽毛的白鴿,默默的向后退了退。
要證明西野沒有殺人的嫌疑,用它來作證顯然最簡潔明了。
西野驚恐的看著不斷逼近的鴿子,捂著口鼻飛速的躲在了高木警官的身后。
“看吧,西野先生不可能會是殺害寒川龍的兇手,因為他有羽毛過敏癥??!”
“殺害寒川龍的兇手就連枕頭的枕芯都沒有放過,那種程度的羽絨如果飛出來的話,西野先生是不可能忍得住的?!?p> “是,是這樣嗎?西野先生,你有羽毛過敏癥?”
目暮驚訝的朝躲在高木身后的西野問道。
“沒,沒錯,哪怕只是一根羽毛,我也、也、阿嚏!”
西野的話沒有說完,但他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了。
“這點我也可以為他作證?!?p> 一旁下線許久的鈴木會長也出聲說道,有這位重量級的人物發(fā)話,西野的嫌疑也算是基本被洗清了。
“那,是誰會陷害西野先生呢?我也沒有聽說過他和誰有過摩擦???”
鈴木園子也緊跟著發(fā)言道:“他才剛來鈴木家不久,怎么可能和這艘游輪上的人有爭執(zhí)啊?!?p> 雨宮搖搖頭,看了看鈴木史郎,又看了一眼幾名還沒想明白的警官:
“我們其實已經(jīng)和那家伙有過接觸了,不久前她還就坐在我們中央對回憶之卵高談闊論呢。”
“浦思青蘭,也就是史考兵。”
雪下之雪
在考慮要不要問一問編輯這本書的前景如何......嗚嗚嗚畢竟第一輪晉級就輸了,成績會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追讀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