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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柯南當受難人

第二百一十九章 柯南的逼問

我在柯南當受難人 雪下之雪 2059 2022-11-13 22:07:13

  “成實醫(yī)生,來棲先生......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嗎?”

  盡管很早就被獵人打過‘可能會被看穿’的預防針,但當偵探真的帶著這致命的疑問來到自己的面前時,成實一時間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他在想這這名小偵探究竟是從什么地方看出的破綻?他們相處的時日不過三天,自己維持了兩年的女裝不應該就這么輕易被看穿。

  而來棲蓮——那個家伙一直在有意避開柯南的活動范圍,因為就連他也沒有把握一直蒙騙過偵探的眼睛。

  “呃......為什么這么問?”

  成實強作鎮(zhèn)定,但還是不敢去直視柯南的雙眼——偵探那鏡片底下目光似乎要將他所有的秘密都探究得一干二凈,來棲蓮的真實身份或許只是一個開始。

  他摸索著拿起一旁的水杯送至唇邊,但直到傾斜了一半才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如也。

  柯南似乎沒有注意到成實那欲蓋彌彰的舉動,走到書桌前拿起一座鑲嵌著照片的相框:

  “因為很奇怪啊,明明來棲先生是成實醫(yī)生的男朋友,這間診所里卻連一件和他有關(guān)的東西都沒有......”

  “那、那是因為他平時都在東京——”

  “就算是這樣,也不應該連最基本的洗漱用具都沒有吧,還是說來棲先生沒有和醫(yī)生你住在一起?”

  成實的臉色僵了僵——沒錯,就算平時來棲蓮不在這座小島上生活,至少這幾天內(nèi)診所里不應該沒有他的生活用品。

  成實掃視了一圈自己的小窩,這里根本就不存在第二個人的生活痕跡,就連茶杯也只留了他自己和病人的數(shù)量。

  他確實毫無身為“女朋友”的自覺......可說到底麻生成實自從出生起就沒有經(jīng)歷過戀情,又怎么注意得到這一點?

  成實抿了抿嘴,干巴巴的撒謊道:

  “嗯......因為蓮君他覺得這間診所太小,所以這幾天他都是在村里的旅館休息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自覺沒有多少底氣——這間診所雖然確實不大,但也絕對足夠兩個人在這里生活了;這種理由的可信度實在是令人堪憂。

  “......”

  柯南沒有點出成實話中的破綻,只是輕輕放下手中的照片,爾后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

  “原來是這樣??!真是抱歉啊成實醫(yī)生,問了這么奇怪的問題!”

  “沒、沒事......”

  注視著似乎終于心滿意足的偵探扭頭離開了診所,從“拷問”中逃脫的成實長嘆了口氣,癱軟在椅子上:

  “雨宮君,無論你想做些什么,都最好盡快.......”

  ———————

  麻生宅,廢墟。

  目暮十三硬著頭皮在這雜草叢生的碎石堆中尋找著線索——盡管他自己也沒有多抱希望。

  這名犯人比他們想像得要謹慎的多,就連公民館那種地方他都能不留痕跡的迷暈川島英夫,更別說是在這種堪比野外的環(huán)境下了。

  偶爾發(fā)現(xiàn)幾個新留下的腳印,經(jīng)過比對后也只屬于黑巖辰次和西本健。

  目暮心情沉重,如果柯南所破譯出的暗號真的屬實,那么這樁案子遲早會演變成貨真價實的殺人案——經(jīng)驗告訴他最好不要對復仇者心懷僥幸,更何況那怒火已經(jīng)足足燃燒了十二年。

  ‘重燃的業(yè)火......難道犯人要重現(xiàn)十二年前這里所發(fā)生的一切?’

  目暮十三握了握拳頭,他已經(jīng)派自己帶來的幾名手下守在了診所外,川島英夫和黑巖辰次的安危應該不用擔心。

  但是......如果拋開自己作為警察的身份,他或許更在意那些人究竟做了些什么,才能讓犯人在十二年后的今天依舊心懷恨意。

  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和目暮交流過他那幾乎和臆想沒什么區(qū)別的推理——那是一個很符合清醒小五郎推理水準的復仇故事。

  按照目暮以往的習慣他本該轉(zhuǎn)頭就忘掉那個故事,但唯獨這一次,他說不定已經(jīng)在潛意識中認同了那個答案。

  目暮十三看向正在和西本健嘗試復現(xiàn)昨晚情形的毛利小五郎,這名蹩腳偵探或許真的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也說不定。

  “西本先生,麻煩您再重復一遍昨晚的情況......”

  “所以我不是都說了嗎?!麻生圭二,那家伙絕對已經(jīng)不是什么人類了!”

  西本健不耐煩的抓了抓自己那亂蓬蓬的頭發(fā),陰郁之中帶著幾分絕望——在他看來這些警察和偵探只是在單純的做無用功,人類又怎么可能察覺到魔鬼的蹤跡?

  “西本先生,這個世界是不可能有鬼魂這種東西的......”

  但毛利小五郎卻只覺得這名男人是昨夜所看到的一切嚇破了膽,動了動嘴旁的小胡子,似笑非笑:

  “以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經(jīng)驗來看,那個麻生圭二一定是其他人假扮的,又或者他根本就沒有死——”

  “不,他確實是死了啊?!?p>  “嗯?”

  毛利小五郎轉(zhuǎn)頭看向那名一直被他有意忽略的老警員,這位不知何時開始與他們一同行動的老人家并沒有破案時的緊張感,反而悠閑得像是在郊外采青。

  但偏偏就是這樣的人掌握著眾人所不知道情報:

  “當時在廢墟中找到的遺體牙齒,經(jīng)過對比后已經(jīng)確認了就是他本人無疑?!?p>  他有些唏噓的環(huán)顧著周圍那布滿歲月痕跡的廢墟:

  “而且,當時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燒毀了,唯一幸免的就是防火保險柜中的樂譜?!?p>  “樂、樂譜?!”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同時注意到了他話中的關(guān)鍵,麻生圭二鎖在保險柜中的樂譜——那毫無疑問就是解開十二年前一切秘密的關(guān)鍵所在。

  有什么樂譜值得一名鋼琴家去放在保險柜里珍之又珍?或許那些樂譜里也暗藏著麻生圭二想要傳達給某人的信息。

  “你說的那些樂譜,現(xiàn)在在哪里?!”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在、在公民館的倉庫里頭,我記得鑰匙是在派出所里......”

  “那你還不快點過去拿過來——不,我們和你一起去!”

  目暮怒吼著讓老警員在前方帶路,于是一行人便又浩浩蕩蕩的向村莊中心跑去。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獨自留在廢墟之中的西本健并沒有和他們一起行動。

  他跨入滿是野草蛇蟲的小路,向另一個截然不同的方向走去。

雪下之雪

目暮警官也是個本可以深究的角色,但顯然后期的青山和動畫都沒有多少再塑造他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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