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劉盈大驚!呂雉賜婚張嫣?
難以置信。
劉盈致死沒想到呂后會如此喪心病狂。
為了鞏固皇權(quán),不惜倫理了嗎?!
劉邦本就五臟如焚,見劉盈也吃癟,卻也開心了起來。
活該。
這都是劉盈一手造成的。
見劉邦笑,江呤了然。
最是無情帝王家。
“不!”
劉盈嗚呼哀哉。
江呤站出來,將那段封塵已久的歷史重現(xiàn)。
“哀家將魯元公主,賜婚皇帝?!?p> 坐在未央宮之上的呂后,紅衣鳳袍鼓舞。
劉盈聞言,意識猶如天崩地裂。
他,和自己的十四歲外甥女結(jié)婚?!
還要立為太后。
劉盈只覺得腦子都不夠用了。
“太后!這!張嫣是為朕外甥女,如何立為太后?”
劉盈百般推辭。
“陛下可是在說哀家亂點(diǎn)鴛鴦?”
呂后高高在上,頷首道:“張嫣和陛下結(jié)為連理,此乃親上加親?!?p> 皇帝聊天群內(nèi)的劉盈傻眼了。
親上加親?!
是這么來算的嗎?
他與畜牲何異?
觀眾的話也傳進(jìn)了皇帝聊天空間。
“賊他媽的親上加親,笑死爺了,好一個毒婦呂雉,自己兒子都不放過,怪不得把劉盈逼死了,這母親,哎!”
“劉盈拋去軟弱,還有致命缺憾,就是媽寶男,賜婚張嫣給他,他最后竟然還答應(yīng)了,哈哈哈,臥槽,畜牲啊?!?p> “好一個親上加親,肥水不流外人田,這歷史節(jié)目真是把那種喪心病狂給演的淋漓至盡?!?p> “呂雉是為了大權(quán),不要臉了,皇后位置也要攬入懷中?!?p> “……”
“母后竟如此狠心?!”
劉盈面色痛苦。
他該如何是好?
“父皇!救我。”
劉盈抱著劉邦腳踝,祈求救贖。
劉邦卻是連看這個兒子一眼都懶得。
是劉盈一手造就了呂雉。
更是劉盈放任了呂雉的私心。
屬于作死。
救無可救。
劉邦自顧不暇,才懶得去救兒子。
一腳把劉盈踹的七葷八素。
見劉邦如此冷淡,劉盈泄了氣。
也難怪,他自己作死,才致使事情發(fā)展至今。
祈求父皇救贖,已然不現(xiàn)實(shí)。
不多時,江呤也曾目睹過這番景色。
便是始皇與胡亥。
“劉盈被逼死之后,大漢王朝徹底被呂雉掌控?!?p> 江呤的話讓劉邦和劉盈心里拔涼。
不過,這也是預(yù)料之中的事情。
“莫非,母后連我都要?dú)ⅲ ?p> 劉盈這才豁然。
他不過是呂雉的傀儡啊。
江呤為劉盈解釋,“并非如此,你因自責(zé)而死。
綜上所述,呂后對你的死,始料未及?!?p> 劉盈心如死灰。
江呤望向長廊的劉邦和劉盈。
目睹未來后的他們,竟然如此迷惘。
他們好似不再是帝王。
這份孤寂,將氣氛都變得壓抑起來。
“也怪戚夫人,劉邦給他留了四條路,戚夫人都不裁決,這才令自己深陷囫圇?!?p>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戚夫人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shí),劉邦死后,她還想著可以在朝堂之中和呂后分庭抗禮,殊不知,呂后的政治手段已經(jīng)碾壓她太多。”
“很好奇劉邦內(nèi)心想法?!?p> 換位思考。
如果他們有劉邦同樣遭遇,怕是得氣死了。
不過,劉邦是為好死不如賴活著的人。
會被氣死可能性很小。
“先生,朕。”
劉邦欲言又止。
“高祖請講,”江呤靜待下文。
“朕,”漢高祖閉眼,“朕討伐暴秦,戰(zhàn)項羽,橫掃諸國,是不是大功?”
江呤不可否認(rèn)點(diǎn)頭。
各朝代開辟的皇帝,都必須得民心,順天道,才能成功。
劉邦虎目一瞪,“那先生告訴朕,朕為何遭此荼毒?”
江呤并未被漢高祖氣勢嚇軟,沉思許久。
回答。
“高祖,晚輩不知?!?p> “不知?”劉邦納悶,“后世之人,為何不知?
你有這等手段,可以占卜未來,怎會不知?”
“回高祖,晚輩是后世之人,但確實(shí)不知?!?p> 江呤淡定搖頭:“晚輩,也只是詮釋傳位失敗?!?p> 劉邦聞言,連連點(diǎn)頭。
“是了,是了,傳位失敗。”
“傳位給劉盈,便致使了這一切?!?p> “朕,欲廢太子?!?p> “……”
會議室。
王德志一拍大腿,皺眉:“江呤怎么這么回答?!
就是因為傳位失敗?。?p> 從而引起觀眾共鳴。”
夏琳也為江呤捏了一把汗,“江呤,實(shí)屬不該啊?!?p> 觀眾這邊凝眉。
“劉邦不就是傳位失敗嗎?!呤哥怎么突然故弄玄虛?”
“呤哥,別瞎答啊,這可是歷史,多少人看著呢?!?p> “懷疑呤哥被綁架了,有人逼他這么回答的?!?p> 觀眾的讓江呤也盡收耳底。
他默不作聲。
相較于始皇的深沉心性,劉邦就如幼兒一般。
作為帝王,問旁人為何遭此荼毒?
未來都已鐵證如山,如何考究,劉邦理應(yīng)有自己的揣測才是。
除去傳位失敗的原因,沒有劉邦的責(zé)任?
江呤并不知曉全局的歷史,只是在大浪淘沙的歷史中,去捕捉那最閃耀的段落。
不知則不知,知之為知之,不知也。
所以,他不知。
“晚輩是后世之人,卻無法獲得完整的歷史?!?p> “就像這支離破碎的長廊,是由歷史碎片拼湊而成,殘破不堪,早已面目全非?!?p> “換而言之,高祖令劉如意繼位,又會如何,晚輩也不知?!?p> 江呤已經(jīng)看透劉邦。
對方要立劉如意為太子。
觀眾這邊唏噓。
“呤哥是主持人,所以不可以批判歷史,很有職業(yè)道德。”
“呤哥不說無把握的話,畢竟,歷史太殘缺了!”
“這很呤哥,很有魅力,支持?!?p> “比起那些張嘴就知道營銷號,呤哥已經(jīng)強(qiáng)他們太多?!?p> “這個世界,什么時候變得不真實(shí)了?呤哥說不知,難道不是一個負(fù)責(zé)人的說法嗎?!
漢高祖才是歷史的目睹者,為何問呤哥,呤哥就一定要回答他?”
“沒錯,這段對話是我們不懂了,這樣的對話才真實(shí)嘛?!?p> 會議室。
王德志看著節(jié)目數(shù)據(jù)愣了下。
熱度沒跌,反而漲了?!
身后劉藝叫好,不為江呤的節(jié)目,就為江呤的為人。
值得稱贊。
現(xiàn)在,多少自詡歷史學(xué)者開口便談古論今,評頭論足。
他們真的知曉歷史?
真的去尊重?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