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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禾,你還好吧?”第二天丁棠一聽完昨晚的值班護士的話就急忙忙的給江禾打電話了。
她是真沒想到江禾來例假那么嚇人,她還以為就只是痛經(jīng)。
而且她聽陳怡說過,江禾好像對痛感的感知會比正常人來的更敏感。所以她以為江禾痛經(jīng)無法忍受的程度并不嚴重。
沒想到她也犯了主觀錯誤。
“我聽護士說你昨晚疼暈過去了……”
是的,又暈過去了。疼暈過去,再疼醒,醒了又暈……只不過這次能放心暈。
在感覺來了的那一刻,江禾就立馬起身準備去急診室,她只想來一針止痛針。
她還高估了自己忍耐的能力,才來,她就有種血崩的感覺,起身都起不來。還是旁邊的江晏安注意到了,趕緊喊來護士。
趁自己還有意識,江禾提了訴求:打止疼針。
護士對她還有印象,丁棠交代過。所以很快就喊來了醫(yī)生。
只是沒想到醫(yī)生才到,她就暈厥了。
一旁的江晏安開了她隨身攜帶的包,把她之前的就診記錄遞給了醫(yī)生。
聽到丁棠的話,江禾不好意思的笑到:“老毛病了,真不該跑你們那去的?!?p> 要不是有江晏安在,那護士都要打電話給丁棠了。
“醫(yī)院哪有挑病人的道理,我意思是你這得調(diào)理啊,這么驚心動魄的,昨天身邊有人,還好,那要是身邊沒人,你暈過去了那很危險的!”丁棠已經(jīng)在腦海里思索著醫(yī)院里婦科的醫(yī)生哪幾位是擅長調(diào)理月經(jīng)不調(diào)的了。
“沒事,我有在調(diào)理了,以后會好的。而且這次有提前感覺到,先去醫(yī)院等著,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江禾一邊說話一邊戳著隨身廚房,看到食柜解鎖提醒。828了,快了,等中秋的月餅訂單接起來,國慶7天再忙一下,應該能滿級解鎖交換臺。
“我們醫(yī)院有位醫(yī)生這方面也是很厲害的,你要不要來看一看?”丁棠又勸了句。也許他們醫(yī)院的醫(yī)生能給治好呢?
“不折騰了,年紀大了。就算沒調(diào)理好,也來不了幾次了,都快絕經(jīng)了?!倍抑螛瞬恢伪尽?p> 原身的身體狀況不成,再怎么調(diào)理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把的藥吃著又特別難受。她還是努力努力,依靠一下交換臺換個基因修復液來調(diào)理吧。
就算現(xiàn)在活著的時光已經(jīng)是生命多贈予的了。但能舒服的無病痛的活著,為什么不努力實現(xiàn)呢?
不想再多說她這個看起來像鬧著玩的毛病,江禾立馬改了話題,說起了她最近研究出來的新菜。
那邊的丁棠也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掛了電話才想起,她問的主要目的是想問江禾例假期間要不要直接來住院,她可以想個辦法給挪個床位。
于是又發(fā)了信息。
例假來了幾次都沒超過一天的江禾表示不用。
午飯時間一過,江禾就把之前畫好的圖和今天新增的兩種月餅包裝又發(fā)了一次群和朋友圈,其中幾款還標注了預定的截止日期。
訂好了月餅包裝,江禾又開始打電話訂起了月餅所需要的食材。
又一個下午忙過去了。
今天江晏安沒有加班,一下班就和吳俊揚他們一起過來江禾這。
江禾交代過服務員,所以知道江晏安到了,她讓服務員把她原來準備好的湯先上了。當然也沒漏了同行人吳俊揚他們的份。
“我們沒點這個吧?”吳俊揚看著先上來的魚湯魚丸,叫住了服務員。
“我們老板說這是江總定的。”服務員把東西放下就出去了。
吳俊揚先試了顆魚丸,然后嘴巴就停不下來了。
分量有限,沒一會吳俊揚就把魚丸和湯吃的精光。
“頭兒,你怎么知道先點這個?我在都沒看到有這道菜?!?p> 江晏安也是早上隨口一提,沒想到江禾給做了,而且,味道和他所形容的差不了多少。
“我就是突然想起學生時候吃過這道菜,問問她能不能做……”沒想到能,且做得很不錯。
“不愧是我江姐。這好東西,我得和我老爹分享分享?!闭f完吳俊揚把他吃空了的碗拍了發(fā)送出去。
還附上一條語音:“那魚丸十分Q彈,沒半點刺就算了,還沒有半點魚腥味。一口咬下去,魚的鮮充斥整個味蕾,湯也十分好喝……新品哦~”
江晏安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接收到吳俊揚這兩條消息是什么感覺,他只覺得呱噪。
吳宣世和杜薇也覺得呱噪。
自從江禾的店搬到這邊離得比較近之后,他們那小兒子見天的曬吃的。
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想分享,你分享吧,把實物分享來還不會讓人生氣,老是發(fā)那些新品或限量的,他就分享了個吃后感。
真的,孝心是有,但絕對不多。
糟心更多點!
不結(jié)婚,快中年了還不開竅的糟心玩意兒!
“江姐,今天晚上有什么宵夜?”
杜薇才剛進門,就聽到了自家兒子說著丟人的話。
臭小子,這是晚飯剛吃完就惦記宵夜了?
你要是能把惦記吃的的這份積極放到找對象上,娃都能生兩了!
江禾笑答:“沒宵夜,我約了人?!?p> 然后示意他往后看。
看到自家老媽和她的朋友出現(xiàn),吳俊揚立馬換上成熟穩(wěn)重的樣子,試圖讓自己變得嚴肅一些。
“晚上好,媽媽,阿姨們好。我還約了人,先走了。兩位阿姨再見,媽,再見?!?p> 然后飛快的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范圍中。
“揚哥,你跑啥?”跟做賊似的,跑飛快。
“我媽身邊那個短發(fā)阿姨,上次帶她女兒來和我相親,我不跑,誰跑?讓老太太們跑嗎?”
高洋豎起大拇指:這理由……很可以!
吳俊揚的離開并沒有影響老太太們的心情,特別是親媽杜薇的心情。
江禾把打包好的湯遞給江晏安后才跟著進了包間。
吳俊揚他們對于江晏安提出來的東西僅僅只對“是什么”好奇,所以晚上那些“事先預定”的菜根本沒人懷疑是江禾特地為江晏安準備的。只有江晏安知道,因為都是他提起的菜。
連著一星期,幾乎每天都會跟江晏安來吃飯的吳俊揚都沒發(fā)現(xiàn)。但自家頭兒和江姐的相處貌似比之前隨意了一些,讓吳俊揚有那么一刻燃起了八卦之心。
但在江姐為了那些老阿姨的訂單再次拒絕他的宵夜請求,不對,是他們的宵夜請求后,吳俊揚想悄悄磕一下CP的八卦之心瞬間融化蒸發(fā)。
一點都沒有特殊對待,沒可能了。
“頭兒,你這魅力下降了啊。該保養(yǎng)保養(yǎng)起來,不然用你‘美色誘惑’頓宵夜都成功不了……”
“我看你是太閑了,月底的那個集訓班你去負責吧……”
還在絮絮叨叨吐槽的吳俊揚仿佛被雷擊中,一臉不可置信:“我……我……我負責?我這樣溫潤儒雅的斯文人當負責人不合適吧?”
“求放過!頭兒……老大……”
吳俊揚再怎么哀嚎最后也沒改變他成為集訓班負責人的結(jié)果。
唯一能高興的大概就是去集訓班前拿到了月餅,還多分了一盒,作為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