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椿把頭探出海面后,就看著不遠處的吳邪大聲的笑,吳邪被笑的無可奈何,只能向著不遠處的船游去……
在脫困而出的瞬間,吳邪是還在惦記著阿寧,可是阿寧卻不認吳邪的好,剛從墓里出來,就用她的大長腿,把吳邪給蹬開了,別人都是筆直的往上浮,只有吳邪,是翻著跟頭浮上來的。
李椿是最后出來的,這一幕剛好看到眼里,也是他為什么會笑的原因。
好心,不一定能得到好報,哪怕這個教訓(xùn),還不能讓吳邪從‘天真’中醒過來,但也算是個小小的教訓(xùn)了。
船是空的,一個人都沒有,但留在船上的茶,卻是熱的……
這又是一個不解之迷,但是在開船的時候,李椿對著小島的方向,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然后坐著船走了。
不管吳三省到底想干什么,李椿都沒打算過度參與,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跟著吳邪,目標也是相當?shù)募兇?,那就是得到封棺值?p> 之前被系統(tǒng)給坑了,但這次下墓,收獲卻是一點都不差,兩只海猴子十五點,禁婆十點,白毛旱魃六百,詭異干尸七百,再加上他來之前,系統(tǒng)升級后還剩下的二百四十九點,讓他變身‘雷神’的目標,又一次接近了。
當然了,最大的收獲,其實還不只是封棺值,而是發(fā)現(xiàn)了,能讓自己錘子進階的材料,雖然還差那么一點點,但只要有了目標,錘子進階,還會遠嗎?
這次沒有找到吳三省,但信息卻是收集到了不少,回到家后,吳邪終于松了口氣,胖子走了,這次下墓,他說自己賠大發(fā)了,原本以為扣的是夜明珠,卻沒想到就是個瑩石,還好值點錢……
至于張起靈嘛,這丫的出了海底墓后,就又進入了失憶狀態(tài),哪怕吳邪拿出了二十年前,考古隊的相片,他也是一字不說,回到岸上后人就消失了。
唯有吳邪,眼巴巴的看著李椿道:“李小哥,還是你好……”
李椿悄悄的擦了一把雞皮疙瘩:“別這么肉麻,我跟你回來,是因為我的錢在你這兒,拿了錢我就走,我還有事呢,等你有了消息再聯(lián)系我吧?!?p> 吳邪用幽怨的眼神,把李椿送走之后,終于松了口氣,然后進入自己的書房,開始一點點的研究起來,他發(fā)現(xiàn)……所有事情的起因,都繞不開二十年前那次考古隊。
吳三省,解連環(huán),張起靈,陳文錦,霍鈴,齊羽,李四地,陳皮阿四,還有三個查不到名字的人……
不,不對?。。?p> 還少了一個人,那就是給他們拍攝的人!
在對比過相片和名單后,吳邪認定,拍照的人,應(yīng)該是解連環(huán)……
那么問題就來了,三叔是九門吳家的人,解連環(huán)是解家的人,霍鈴是霍家人沒跑了,陳皮阿四……這位都不用說了,和自家爺爺吳老狗是一輩的。
這次考古隊十一個人,最少有四個是九門的人,還有一個張起靈,就算是五個了,那么這次考古的目的,真的是那么的單純嗎?
解連環(huán)死了,陳文錦,霍鈴失蹤,張起靈失憶,現(xiàn)在就連吳三省也失蹤了,二十年前的海底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這次下墓,卻沒有發(fā)現(xiàn)二十年前考古隊的痕跡?
越往深處想,吳邪就感覺自己的疑問越多,他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炸了,可就是少了那么一條線,如果能找到那一條線,所有的疑問就能解決了,但他就是抓不住。
李椿可沒有想那么多,他在拿到錢后,又重新回到了京都,并且免費的住進了新月飯店,尹南風雖然看不慣他,但是有張日山在,李椿還是很自在的。
給他打電話的女人,已經(jīng)有消息了,人就在京都,只是還沒有定位到,但也快了,就這幾天的功夫。
吳邪打電話來的時候,李椿正準備出發(fā)呢,聽到他想要去秦嶺時,李椿也沒多想:“你先去,我這有點小事,辦完了就去找你,保持聯(lián)系就好。”
掛了電話,李椿一臉冷笑的坐在了二八大杠上,敢和自己囂張的娘們,等著,爺馬上就到了?。。。?p> 當一輛二八大杠,以百碼以上的速度,漂移,壓彎,直角轉(zhuǎn)向……
所有的司機都特么的愣了!
現(xiàn)在修理工的門檻,都這么高的嗎?
雖然沒有看清楚長相,但路上的司機們,都看到了某人的連體工裝不說,也看到了他腰后的錘子,很是自然的把某人,歸到了修理工一類。
李椿是不知道,但就算是知道了,也會不以為意,因為再過不了多少年,還會有一個神秘組織代替他,成為新的都市傳說,這一工種,叫做……外賣員。
拿出地圖,看著上面的標記,和自己眼前的四合院重疊之后,李椿就把還在冒煙的二八大杠松開了。
然后持錘在手,看著院門冷笑!
李椿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對錢都不在乎的人,能是一個小心眼嗎?
可對于那個給自己打電話的女人,他卻心大不起來,最主要的是,對方把他給耍了!
打電話跟自己約戰(zhàn),定好了地點卻不露面,這種負責挑事,卻不負責平事的態(tài)度,著實把李椿給惹火了,這次上門,他也不準備把人怎么樣,只是讓丫的知道知道,電話是不能亂打的,說出來的話,也要是負責的!
叫門,在聽到有腳步聲后,就保持冷笑的站在那里。
可當院門打開,李椿看到開門的人相貌的時候,冷笑就變成了苦笑,而對方在看到他的時候,先是一愣,再看到他手上拿著錘子的時候,卻直接冷笑了起來。
一伸手,就往李椿的耳朵上捏去,而李椿非但沒有躲開,反而把腰彎了一下,讓對方能更加順手……
“你小子長脾氣了啊,敢在我家門口提錘子了?”
李椿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這不是他慫,而是……這種來自血脈上的壓制,他連反抗的意識都不敢有……因為開門的,是他姐姐,同父同母的親姐姐,更是李家第三代鐵匠,李椿……是第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