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狗找尋了一個目標(biāo)向前走去,身后跟上的二人,牠完全不理會,畢竟?fàn)€不夠強啊!
那英俊男子跟土匪似的,牠說什么也要盡快變強才行,對此,牠深惡痛絕這個人。
如果不是被變成這個身體,宙斯宇在牠的一掌之中,定是化作一攤爛泥,哪能任由他這般欺辱牠。
牠前往的地方正是鎮(zhèn)長家,牠有件事想確認,這件事情可說非常之大,大到令牠不得不先放下要去的地方。
牠直接踹開了鎮(zhèn)長家的家門,便見里面有三人正在看著自己,其中二人是對母子,不過這不重要。
牠逕自的走到那位鎮(zhèn)長面前,看他面容枯萎,似乎已是入土之年,驀然吐出了極為霸氣的話語"花想容那個小鬼還在鎮(zhèn)上嗎?"
鎮(zhèn)長眼眸頓時大睜,似乎聽到了什么大事似的,不悅道"花想容剛跑來踢我家的狗,才剛跑掉,怎么?你是她的新寵?"
大耳狗聽見這個答案,便直接走了出去,一副牠來這只為問一個問題罷了,絲毫不理會他及他家人如何。
神奇的事,鎮(zhèn)長他們一家三人還真未走出來過,顯然這個鎮(zhèn)上的人都很不簡單,畢竟大耳狗踹破他家門,且又這么問人問題,倒是夠特別的。
宙斯宇與鶴彩衣,二人全程只是安靜的跟著牠走去鎮(zhèn)長家,聽著那無聊問話,接著跟牠走出了鎮(zhèn)長家。
現(xiàn)在似乎要去叫做花想容她家,不知此人是何種人物,竟被大耳狗直呼其名要找她。
看著破敗的白色建筑,大耳狗自來熟般的走進了小院,甚至與方才相同的開門方式,直接以小腿將其踹開了門。
宙斯宇發(fā)現(xiàn),牠的身體那么小,腳又那么小,為何不直接以大耳破門而入?
進入門后,里面一切皆都慘不忍睹,到處東倒西歪,更有許多蜘蛛絲布在許多位置上,宛若幾百年不曾有人住過這似的。
可從方才在鎮(zhèn)長家聽到的,這里說明是真有活人住在這個地方,可見這個人亦是非凡之人,否則這樣的環(huán)境何以入住呢!
大耳狗走進幾步,往里面樓梯跳了上去,宙斯宇他們對牠這個行動感到無比驚駭。
牠這般輕車熟路的,彷佛牠曾經(jīng)有住過這個地方似的,那么牠這樣一來,又有什么事情才選擇這樣的地方?
這讓他們二人愈發(fā)想見見花想容是何種人物,能在這里生活,且讓大耳狗來找她。
然而…他們走到一個房間后,發(fā)現(xiàn)里面無任何身影,僅有一個奇怪之物,那東西似乎毫無生命。
可大耳狗已經(jīng)走向了她,直接賞她一個特別的待遇,大耳狗用耳甩在了它身上。
砰
她的身子瞬間支離破碎,散落了一地,那聲音宛如玻璃破碎聲,這實在令人感到怪異,為何會是這般的。
這時,支離破碎的不明之物快速拼湊了起來,它依舊是前一刻那個樣子的。
它飛快的再度恢復(fù)成前一刻那個樣子,宙斯宇這才發(fā)現(xiàn),所謂的花想容不過是一個花盆。
它是個菊花,下面花盆是普通的小瓷碗,對此他們二人不解大耳狗來這有何事情?
或許是因它怪異才讓大耳狗找來,否則,他們二人想不清楚,牠究竟為何來此尋它。
大耳狗瞪著藍色的豆大眼睛,憤憤的道"妳還沒化人?"
啪
花想容突然甩出一片葉子,卻是直接撞破在大耳狗的腦袋上,見沒奏效,只好放棄。
這才給它發(fā)出來聲來。"你怎么知道我能化作人?不過現(xiàn)在不能。"
大耳狗一臉哭喪的看著它道"完了、完了、完了,我這是回到過去了?。。?p> 大耳狗絲毫不覺得說錯了話,宙斯宇未有半點反應(yīng),似乎對牠說得,不足引起他注意。
【回到過去?我也想回到過去看看,尤其是起初跟猴子見面的時候,那個時候沒碰面,或許不會有現(xiàn)在這么無聊著啊啊啊…..。】
宙斯宇忽聞傳來的熟悉聲,暗道"這只鳥對我意見真多??!這個時侯還不忘想起我,我倒要看看,妳這只鳥什么時候才會放棄說我。"
大耳狗驀然抓在了花盆上,悲憤的道"妳還是這個樣子的,等到以后在跟我上路吧?。?p> 話落,牠便轉(zhuǎn)身走人,似乎未打算帶上它,來此僅是確認它的事情罷了,這在宙斯宇眼里,只覺無意義罷了。
明明直接上路確定來的更快,便不須要這般浪費時間。
正當(dāng)宙斯宇這般想著,大耳狗已是往鎮(zhèn)外走去,見此,宙斯宇他們亦跟牠走出了鎮(zhèn)外。
這個時侯,大耳狗仰天大笑"哈哈哈….未來所有機緣都是我的啦!那么現(xiàn)在要先去鎮(zhèn)外的一個地方。"
西南方,是一片森林,他們?nèi)叩搅诉@,便見到山洞洞口有道鐵門,這鶴彩衣為此感到古怪。
為何山洞要加上這個鐵門,它到底有什么作用?
大耳狗輕車熟路的抬腳一踹,直接走了進去,彷佛這一切當(dāng)真都是牠清楚的,才會毫不猶豫的直接踹腳。
隨即,大耳狗走了進去,宙斯宇見此,亦趕忙跟上,發(fā)現(xiàn)里面是另一種風(fēng)景。
赫然是某個未知的小島,他們視線所及的,僅是沙灘而已,便無其他什么東西。
剎那間,有道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這是宜蘭遺跡??!記得是某個大人物的葬身之地"開口說話的,正是帶他們來此的大耳狗。
宜蘭遺跡,牠記得那個人便從這里走出,只要牠進入這里,或許能夠?qū)さ侥莻€人,然后….
想到此,大耳狗咧嘴大笑,彷佛已看到了那個人入了牠的手似的,或能就此了結(jié)那個人。
蒼狼雨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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