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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古代后開局一塊田

開局三十九塊田

穿進古代后開局一塊田 番茄士士 4620 2022-06-27 23:38:45

  “殿下,所有人已在淮安鎮(zhèn)外整頓完畢?!?p>  葛清玉帶著香丸,每人分發(fā)一粒,勒令帶在身上不允取下。

  才將人帶往淮安鎮(zhèn)。

  “清玉,你讓他們兵分四路,分別前往疫病散到之地,沿途的村子也不能放過,只要存在有人染上疫病,就留人看護,直到把所有染疫之地控制住為止?!?p>  周祁鈺條理清晰的下達著命令,只要把染病范圍控制住,防止不再外泄,剩下的便靠隋知了。

  “是,殿下?!?p>  葛清玉領(lǐng)了命令,便即刻轉(zhuǎn)身出去傳達。

  隋知三人直至夜幕將至才回到淮安鎮(zhèn)上。

  稍作休整后,便去見了周祁鈺。

  “殿下,隋知去了那最初出現(xiàn)疫病的村子。發(fā)現(xiàn)最開始染上疫病的那些人,已經(jīng)被這疫病奪去了生命。且他們身上無一例外的都滿是爛瘡。我還發(fā)現(xiàn)村內(nèi)飼養(yǎng)的家禽,也都無一幸免,且同樣的滿身爛瘡。所以隋知想這疫病最開始本是在家禽身上,但鄉(xiāng)民不知,只知自家的家禽死氣沉沉,便想著殺了來吃,殊不知這一吃就給自己染上了疫病。”

  還未等周祁鈺有任何應答,隋知又開口說:“從最開始出現(xiàn)疫病到現(xiàn)在不過一月多,便有人被這疫病奪去生命??梢娙旧线@疫病一月左右便會死去,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以湯藥下肚控制住染上疫病之人的病癥惡化,后才可以繼續(xù)治療?!?p>  “那就依你所言?!?p>  周祁鈺聽過隋知的分析。

  的確,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先要控制住染病之人的病癥進一步的惡化,才得以繼續(xù)下一步的治療。

  “那這暫緩病癥惡化的湯藥,需要多久才能配置出來?”

  “這藥方好說,可其中卻有很重要的一味藥引缺一不可。這一味藥引還需殿下給予?!?p>  隋知的話一說完,周祁鈺就知道他所指的那一味重要的藥引是什么。

  “你說的是這香丸?”

  周祁鈺從懷中取出瓷瓶,取出一粒香丸舉在隋知眼前問他。

  “是的,殿下聰慧?!?p>  “可現(xiàn)在香丸已剩得不多,如何能負擔得起這么多人的量?”

  周祁鈺說的是實話。

  葛清玉從冀州城帶來千人,現(xiàn)在香丸已用去半數(shù),剩下的千枚香丸聽起來是很多,可真正用起來的時候卻算不得什么。

  “殿下不必擔心,百人只需這香丸半粒足以。”

  隋知似又帶著不認真的笑意回著周祁鈺的話。

  “那這瓶內(nèi)有十粒香丸,你且拿去用著吧?!?p>  周祁鈺將隨身帶著的瓷瓶遞給隋知。

  “謝殿下,那隋知先去寫藥方了?!?p>  “去吧?!?p>  有了最主要的一味藥引,隋知的藥方很快便寫了出來。

  且所需之藥材都是一些常見之物,除了香丸之外并不難找。

  很快,便有湯藥端上堂內(nèi),染病之人每人一碗分發(fā)下去。

  堂內(nèi)的淮安鎮(zhèn)眾人因早知看護他們的人是朝廷派來治疫的人,所以對于突然分發(fā)下來的湯藥沒有任何疑心,一口就喝了下去。

  等鎮(zhèn)上的人都喝過湯藥后,邵紹生又拿著本子和筆來了。

  記錄每一位染上疫病之人喝過湯藥后的情況。

  連喝兩日的湯藥,果然如隋知所說這染上疫病之人的病癥都沒有再繼續(xù)惡化。

  葛清玉都在周祁鈺耳邊小聲說著不愧為百醫(yī)圣手。

  可周祁鈺心里明白,這一切其實最主要的還是要歸功于那香丸。

  而淮安鎮(zhèn)上的眾人,在喝過兩日的湯藥后竟也有了些氣力。

  之前被疫病折磨著,沒有注意到看顧他們的士兵身上居然也有那日打鐵匠身上的藥香味。

  于是便有人大著膽子問了位小兵:“官爺,您身上的藥香是不是可以保護您不被這疫病感染啊?!?p>  那小兵來淮安鎮(zhèn)之前本以為小命都要交代這兒,沒想到殿下給的一枚香丸竟然可以讓自己不染上這疫病。

  他也就對這淮安鎮(zhèn)上的人好臉色了不少,畢竟這些染病之人也算是可憐人。

  “這是我們殿下賜給我的香丸,就是它讓我得以安身。”

  那人聽到小兵的話,注意點全放在殿下兩字上。

  即便是再愚鈍的平民百姓也都知道普天之下,能被稱之為殿下的那只有皇室之人。

  沒想到竟會有皇室之人親自來他們這貧瘠之地治疫,實乃國之仁善。

  這么想著,呼啦啦一群人又朝著京城的方向磕頭謝恩。

  看得剛剛搭話的小兵一愣一愣的,還覺著這群人莫非這兩日喝湯藥喝傻了?

  但是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若是被有心人知曉,再上報上去,他可能就小命嗚呼了。

  “官爺,小的想再問問您,這次來的是哪位殿下?”

  等那群人呼呼啦啦的磕頭謝恩完畢,又有人向著那小兵小聲詢問著。

  “自然是我們九皇子殿下?!?p>  小兵說話時,是帶著無比的崇敬。

  自從殿下給他這枚保命之物時,他每日就是帶著對九皇子殿下無比的崇敬過著的。

  堂內(nèi)眾人才知原來是九皇子殿下。

  小兵不知,他隨口的一句話,竟是他崇敬的九皇子殿下得民心的開始。

  直至后來,百姓之中一直流傳著九皇子殿下愛戴百姓的佳話。

  ——————————

  兩日的時間,蕭荊帶著灑掃的丫鬟和小廝,將城南的二層小樓里里外外打掃得干干凈凈。

  整理好之后,才回稟鹿賀凜和鹿滄凌:“公子、姑娘,城南的商鋪已經(jīng)清掃完畢?!?p>  “嗯,辛苦了?!?p>  鹿賀凜的手依舊摸在清秋的大腦袋上。

  這兩日鹿賀凜一有時間便來薅清秋的大腦袋。

  清秋甚至感覺自己的腦袋上好像都有點掉毛了。

  以至于現(xiàn)在都有點躲著小主人的愛撫,但又不舍得。

  這糾結(jié)的情緒都表現(xiàn)在來回踱步的腳下,鹿滄凌都沒眼看了。

  “不辛苦,職責所在?!?p>  蕭荊還是那么的恪盡職守。

  “阿凌,我們下午去看看那商鋪吧?!?p>  鹿賀凜放下手里的大腦袋,轉(zhuǎn)頭對著正在書桌上伏案寫字的鹿滄凌說著。

  “好,都聽阿姐的?!?p>  鹿滄凌說話時并沒有抬頭,而是專心的寫著字。

  相比于鹿滄凌的認真,鹿賀凜只能說是自行慚愧。

  自己的字寫得跟鬼畫符一樣,但每天十篇大字還是會要她半條命。

  阿凌的字蒼勁有力、力透紙背,每日還堅持練字。

  這大概就是為何阿凌的字能寫好,自己的字寫不好的主要原因吧。

  感嘆歸感嘆,但鹿賀凜是絕對不會多練一篇字的。

  一天只能十篇大字,一篇都不能再多了。

  下午出門時,依舊是蕭荊駕車帶著鹿賀凜和鹿滄凌二人去城南的商鋪。

  這幾天,蕭荊往城南的商鋪跑了好幾次,早已熟悉了路線。

  “公子、姑娘,我們到了。”

  車外蕭荊聲音響起的同時馬車也漸漸的停了下來。

  等鹿賀凜下車看見商鋪,才是真正的驚喜。

  光是從外觀上看,就已經(jīng)比淮安鎮(zhèn)上只能賣面包的小鋪子大多了。

  不僅如此,等鹿賀凜走進這間商鋪,才察覺這一樓擺了各式各樣的多寶閣柜,用來做各種的香丸展示陳列那是正正好的。

  走上二樓,除了有個小廳外,還有幾間雅間。

  鹿賀凜想樓上的小廳可以擺一些較為名貴的香丸。

  那幾間雅間可以用來接待一些貴夫人、嬌小姐。

  鹿滄凌一直跟在鹿賀凜的身后,默默的觀察著這間商鋪。

  看起來的確還不錯。

  打量完整間鋪子,鹿滄凌稍稍思索了一下,才開口對鹿賀凜說道:“阿姐,我想與你商量一件事?!?p>  “阿凌直說就是?!?p>  鹿賀凜的眼睛還在四處亂轉(zhuǎn),似乎是對這間鋪子也是極為滿意的。

  “阿姐,我想讓蕭荊來做這名義上的掌柜?!?p>  “這是為何?”

  鹿賀凜雖不解為何鹿滄凌也會這么想,但還是極愿聽他說出自己的理由。

  于是便拉著鹿滄凌在雅間里坐著,想讓他慢慢說。

  “阿姐,冀州城不比淮安鎮(zhèn)。這么大個州城想必之中的富貴權(quán)勢人家眾多,若你親自當掌柜,定會有人看你是位嬌弱的小娘子便不把你放在眼里。可若是讓蕭荊做這名義上掌柜,那些欺軟怕硬之人就會少了許多。就算有鬧事的,我也不會擔心阿姐會受傷?!?p>  在鹿滄凌的眼里什么都沒有阿姐的安危重要。

  所以不讓她做這識香閣的掌柜也是因此。

  況且以后必定不止這識香閣一方產(chǎn)業(yè),他自己其實也準備以蕭荊代自己出面發(fā)展其他的產(chǎn)業(yè)。

  等再過個幾年,自己再年長個幾歲,便不會如此麻煩。

  “阿凌的想法,亦是我的想法?!?p>  其實鹿賀凜也打算讓蕭荊做這識香閣的掌柜,她就可以潛心研究和制作香丸。

  還不用面對這商場上的你爭我斗。

  更重要的是有時間去研究醫(yī)典和九搖鳳尾針。

  她總有一種預感,在冀州這幾年必須學有所成。

  不然若是以后去了京城,必定會吃大虧。

  “阿姐,你能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還怕你會不高興?!?p>  在打算和鹿賀凜說這些話之前,其實鹿滄凌是鼓足了勇氣。甚至連鹿賀凜拒絕后,還要再說些什么勸解的話都想好了。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阿姐竟然和自己想到一處去了。

  “怎么會不高興呢,阿凌說這些明明都是為了我好。”

  其實鹿賀凜也知道,古代女子獨自做生意是極為危險的。

  輕則可能就是被言語騷擾,重則可能就會遭到肢體上的傷害。

  既然身在其中,自然就要多想些保全自己的辦法。

  在沒有完全的可以保護自己的能力之前,鹿賀凜還是很惜命的。

  姐弟倆不約而同一致的想法,讓這在雅間里的談話很快便結(jié)束。

  他們商量著等回去以后,就給蕭荊說此事。

  姐弟倆出了雅間之后,鹿賀凜又在這二層小樓的商鋪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真的是越看越滿意。

  等回去以后,鹿滄凌把蕭荊叫進了書房。

  不知說了些什么,直至天黑還沒出來。

  “公子,姑娘請您去飯廳用晚膳。”

  門外想起云風的聲音。

  “今天就說到這里吧?!?p>  鹿滄凌說完這句話,就起身出門快步往飯廳走去。

  而后的蕭荊卻是出了府,不知去做了什么事。

  “姑娘,您的頭發(fā)真好?!?p>  晚間,沐浴后的鹿賀凜正躺在椅榻上,享受著云玥和云嵐在她身后仔仔細細的擦著頭發(fā)。

  說話的是云玥,云嵐也在一旁附和著。

  的確,云玥和云嵐手中的頭發(fā)是又黑又亮。

  和一年前剛來到這個世界時那一頭的發(fā)黃的頭發(fā)是完全不一樣了。

  等把最后一點發(fā)尾擦干,鹿賀凜已經(jīng)犯了困。

  打著哈欠上床,很快便睡了過去。

  云玥和云嵐二人則是輪流睡在耳房,方便鹿賀凜叫她們。

  雖然鹿賀凜的睡眠習慣極好,只要晚間睡著了便會一覺到天亮。

  但她們二人自打來了府里后,從未放松過。

  姑娘脾氣雖好,但公子可不是好惹的。

  私下里不止一次告誡過她們要伺候好姑娘。

  鹿賀凜將識香閣的開業(yè)時間定在鹿滄凌府試后的第五天。

  在這之前,最主要的便是鹿滄凌的府試。

  而且府試需要連續(xù)考好幾天,鹿賀凜非常的擔心鹿滄凌年紀這么小,不能堅持下來。

  還想著給鹿滄凌說要不然等年長幾歲再考。

  可鹿滄凌卻說若自己連這點苦都吃不了,便枉為讀書人。

  既如此,鹿賀凜也不再好說些讓鹿滄凌打消去參加府試的話。

  府試的考試內(nèi)容分為分帖經(jīng)、雜文、策論三場,分別考記誦、辭章和政見時務(wù),共錄五十人,分甲、乙兩等,前十名為甲等。

  且考生進入貢院考試時只需帶入考引即可,其他任何一物都不準帶入,筆、墨、特用紙張等都由考場提供。

  頭兩場的分帖經(jīng)、雜文各考一天,第三場的策論則需要考兩天,在考場過夜的棉被也皆由考場提供。

  考場內(nèi)的每名考生都會被隔開,各占一席之地。

  考試時一天可以休息三次,有人會送來飯食和清水。

  如若需要入廁,也會有專門的人來引導和監(jiān)視。

  府試考試當天,需要在卯時一刻之前趕到貢院。

  鹿賀凜在頭天晚上就吩咐云玥和云嵐第二天一定要早點叫她起床,她要給鹿滄凌做一個考前加油早餐。

  翌日一早,天還未亮時云玥便在床帳之外小聲叫著鹿賀凜起床。

  “姑娘,姑娘,該起床了?!?p>  “嗯?”

  鹿賀凜透過窗幔,見著天還未亮,心想著這云玥未免叫她起來得太早了。

  “云玥,太早了,我還想再睡兒?!?p>  床帳之外的云玥臉上帶著笑意,輕聲說著:“姑娘,公子卯時一刻之前便要趕去貢院,現(xiàn)在離卯時還有一個時辰,不算早了?!?p>  確實,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算上到考試前的一切準備工作的確是不算早了。

  “嗯,那就起床吧?!?p>  得到鹿賀凜的答復,云玥和云嵐二人便一人伺候鹿賀凜穿衣,一人伺候鹿賀凜洗漱。

  還好兩人的動作極快,不一會兒鹿賀凜便神清氣爽地站在自己院內(nèi)的小廚房內(nèi)了。

  她準備給鹿滄凌做個滿分早餐,也就是一根油條和兩個水煮蛋。

  在動手之前,鹿賀凜還叫云嵐去前院知會一聲。

  以免到時候自己早餐做好了,但鹿滄凌人卻走了。

  云嵐走后,鹿賀凜開始揉面,而云玥則是給鹿賀凜打下手。

  云嵐到前院時,鹿滄凌也才起床。

  “公子,云嵐來了前院,說有事情稟告?!?p>  云嵐不是阿姐身邊的丫鬟嗎?

  難道阿姐出了什么事?

  這么一想鹿滄凌的心頓時便慌了起來,甚至顧不得穿好衣服,快步走至外間,見著了正在等候的云嵐:“阿姐怎么了?”

  云嵐先是行了一禮,才說:“姑娘正在給公子做早膳,姑娘說請公子收拾妥當以后,去內(nèi)院吃完姑娘做的早膳再出門?!?p>  原來是阿姐給他做了早膳啊。

  阿姐總會這樣。

  不管是之前去私塾,還是縣試,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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