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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jìn)古代后開局一塊田

開局五十八塊田

穿進(jìn)古代后開局一塊田 番茄士士 4011 2022-07-13 23:46:46

  周祁鈺跟隨大太監(jiān)到達(dá)皇宮門口時,被要求下馬步行。

  “殿下,宮內(nèi)不允許行馬,還請殿下隨老奴步行至御書房?!?p>  大太監(jiān)的聲音總是那么讓人不快,周祁鈺并沒有做任何的不滿表情出來。

  面無表情的下馬,再把馬的韁繩交給一旁的宮人之后,便一言不發(fā)的跟著大太監(jiān)一起往了御書房而去。

  前方即便是龍?zhí)痘⒀ㄓ钟泻畏粒?p>  御書房內(nèi),徐貴妃正和周皇你儂我儂,下方的周逸文甚至都沒眼看。

  他將自己的視線一直放在身下的磚石之上。

  至于為何他此時也會在此等候周祁鈺的到來?

  自然是為了可以更好的為他那位九弟接風(fēng)洗塵啊。

  他倒要看看今日究竟會如何收場。

  很快,御書房外便有大太監(jiān)的聲音響起:“九皇子殿下到。”

  聞言,周皇和徐貴妃才稍稍正色了一些,當(dāng)然這是他們自以為的正色,其實與剛剛也無一般一二。

  “兒臣見過父皇,見過貴妃娘娘。”

  周祁鈺一進(jìn)御書房首先便是與上方的周皇和徐貴妃見禮,頓了頓,又看向身旁的周逸文說道:“五皇兄?!?p>  “九弟。”

  周逸文是面含春風(fēng)笑意的回以一禮。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兄弟之間多有和睦。

  “祁鈺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朕很是欣慰?!?p>  周皇的聲音適時響起,儼然一副慈父的模樣。只聽他又道:“朕要好好的賞賜你,祁鈺想要什么獎賞???說來聽聽,父皇都會滿足你?!?p>  話說的好聽,真的要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他的這位好父皇怎么會給?

  更何況就算會給,房內(nèi)的兩只豺狼可不是泥做的,他們怎么又會如同所愿呢。

  “兒臣只求父皇一事?!?p>  周祁鈺早就想好了自己的要求,在聽完周皇的話之后,便拱手說出自己的所求,“兒臣只求父皇能召葛大人回京官復(fù)原職。”

  周祁鈺此言一出,御書房內(nèi)其余眾人皆是一愣。

  就這?

  周逸文不由得想,他這位九弟還真是要求簡單,不為自己所求,求他人。

  他人再好,獲益的終究是他人,自己卻一無所有。

  看來今日自己的擔(dān)心算是多余了。

  而周皇身旁的徐貴妃則是想著這周祁鈺屬實愚蠢,立了個這個大的功,就求個這么個玩意。

  即便是那葛言回來了又如何?

  在朝中都快要被自己打壓死了,回來了又能幫到他嗎?

  當(dāng)真是可笑。

  周皇本人卻是一臉復(fù)雜的看向周祁鈺,他以為立了這么大個功,理應(yīng)謀求重要官職,又或者金銀財物。

  沒想到卻是為了他那舅父。

  良久,周皇才神情復(fù)雜的開口道:“祁鈺,可是想好只求這一事?”

  “是,還請父皇成全?!?p>  周祁鈺早已下定決心,若這次能成功回來,便就求應(yīng)此事。

  古濁關(guān)荒涼,舅父在那受苦,他實屬不忍。

  更何況那是母后唯一的哥哥,他理應(yīng)護(hù)好他。

  “那便如你所愿吧?!?p>  周皇一錘定音,房內(nèi)三人皆是放了心下來。

  徐貴妃和周逸文則只覺今日實在是多慮。

  既然話說得差不多,周祁鈺便尋了個舟車勞頓需要回去休整的理由,離了御書房。

  他出來之后,并沒有回自己宮內(nèi)的住所,而是回了宮外皇后還在世時便為他建造的宅子。

  這還是他幼時一年的生辰禮,每每回去總能想起當(dāng)日母后帶他游覽這宅子時的場景。

  自從母后不在了之后,他便常常到這宅子里住,到了后來年齡稍長,基本就是在這宅內(nèi)度過歲月。

  幾乎沒有回過皇宮內(nèi)自己的宮殿。

  這宅子內(nèi)都是皇后親自為周祁鈺挑選的人,從小培養(yǎng),且說得是全心全意的忠心耿耿。

  “殿下,您回來了?!敝芷钼曭T馬到時,于伯早已在府門前等候。

  “嗯?!敝芷钼暦硐埋R,看向府門前等候著他年近五十的男人,又道:“這段時日辛苦于伯你了?!?p>  “不辛苦,能伺候殿下是老奴的榮幸?!庇诓犞芷钼暤脑?,連忙說道。

  “殿下,表公子在書房等您,還有另一位公子一起?!庇诓f的另一位公子自然是指的隋知。

  “嗯,知道了?!?p>  周祁鈺本想著回房沐浴更衣的腳步頓了頓,又轉(zhuǎn)向了去書房的方向。

  “吱呀”的一聲,書房的門被打開。

  房內(nèi)的葛清玉和隋知同時轉(zhuǎn)頭看向房門處。

  是殿下??!

  “殿下,您沒事吧?”又是異口同聲地開口。

  “無事?!?p>  不過是去了趟皇宮而已,瞧這兩人緊張的。

  隨著周祁鈺踏入書房,葛清玉才又開口道:“那妖妃有沒有為難您???”

  周祁鈺:“并未?!?p>  “我聽聞周逸文也一同去了,殿下,他有為難你嗎?”

  “清玉,你先讓殿下喝口茶水先,你問題怎的這樣多?!备鹎逵竦膯栴}實在是太多,竟也沒有停下的意思,隋知有點看不下眼,殿下都還沒坐下呢,這人怎么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哦,對對,殿下您先休息。”隋知的提醒才讓葛清玉恍然大悟起來,赫然回想起剛剛自己一個接一個的問題,還真的是有點沒眼力見。

  這下,待著周祁鈺坐下,稍稍休息了會兒,他才開口道:“這一次,他們并未把我怎么樣。不用擔(dān)心。”

  不然他也不可能這么快的回來。

  他想,很快那道讓葛大人回京官復(fù)原職的圣旨便會送出皇宮,葛家理應(yīng)也會得到消息。

  果不其然,三人在書房之內(nèi)談聊不久,便有于伯帶著葛家的家丁前來,只見那家丁一進(jìn)書房便是跪地叩拜。

  而后又是很是激動地說道:“見過九皇子殿下,見過公子”

  “你來做甚?”自家的家丁突然來此,神情又是這般的激動,定是有事找自己。

  難道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情嗎?

  還不待葛清玉想明白,便又聽見那家丁說道:“陛下下旨準(zhǔn)許老爺回京,并且官復(fù)原職?。?!”

  轟??!

  葛清玉的腦子里仿佛如火山爆發(fā)一般。

  不敢相信一般的開口道:“你說陛下下旨準(zhǔn)許我爹回京,還官復(fù)原職?”

  “是的,公子?!蹦沁殿^跪拜的家丁這時才抬頭,看著自家的公子,很是激動的說道。

  甚至于,是一種喜極而泣的表情。

  也只有老天爺知道自從老爺被罰去古濁關(guān)之后,他們葛家平日里遭受的嘲諷譏笑、白眼貶低到底有多少。

  不過,終歸是老天爺有眼,讓他家老爺?shù)靡曰鼐?p>  家丁不知其中的緣由,葛清玉還能不知道嗎?

  殿下剛從皇宮之中回來,便有了這道圣旨。

  這到底是為何?

  葛清玉要是再不明白,他的腦子就是被驢踢了。

  霎時間他也坐不住,走至周祁鈺面前同那家丁一樣的跪拜叩謝,道:“殿下大恩,葛家沒齒難忘?!?p>  明明可以為自己謀求,卻換取了他的父親回京。

  說不感動是假的,何德何能他葛家能得到殿下的如此恩典。

  “清玉,起來?!敝芷钼曌谝紊衔磩?,說完這句,只聽他又道:“葛家為我母族,葛大人為我舅父,你和我為表兄弟。這些事我理應(yīng)做?!?p>  “殿下?!备鹎逵裨谥芷钼曊f了那起來二字以后,便起了身來。

  只是此時他的聲音竟然還帶上了哭腔。

  到底還是十幾歲的少年郎,這般事情自然是藏不住感情的。

  “殿下?!?p>  又是一聲。

  至于后面要說什么,葛清玉一直沒有說出來。

  不是他不知道說什么,而是酸澀已經(jīng)涌滿了鼻頭,再開口估計就得哭出聲來。

  到時候回去肯定會讓隋知這廝笑死,所以他得忍住,便只能說出兩聲殿下。

  “行了,我知曉你要說什么,不必說,我已說過這是我理應(yīng)做的?!?p>  更何況這件事在周祁鈺看來實在是算是一件力所能及的小事,不值得葛清玉這般。

  有這情緒還是留在舅父回來時讓他感受吧。

  “殿下,您真好。我都想以身相許了,可惜我不是女子。”

  葛清玉這句話實在是語出驚人,給二人嚇得一楞一楞的。

  本來還是一副感動的畫面,葛清玉這話一出,什么氣氛都沒了,周祁鈺嘴角都不由得抽了抽。

  “你這感動我看殿下可是招架不住?!闭f話的是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的隋知。

  本來他也覺得殿下大義,誰知葛清玉這廝嘴沒個把門的竟說想嫁與殿下。

  真是笑死個人。

  “你懂什么,殿下和我情誼可深厚了?!备鹎逵癫粷M的反駁道隋知的話。

  倒也不必這么深厚。

  一旁看著二人斗嘴的周祁鈺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還是在心底默默地吐槽。

  誰知葛清玉說不過隋知,竟一個轉(zhuǎn)頭就把矛頭轉(zhuǎn)向了周祁鈺,道:“殿下,你說是不是情誼可深厚了?”

  說完還不服氣的撇了隋知一眼,等下看殿下怎么打他的臉,哼。

  額....

  這要怎么說?

  最終周祁鈺還是遵從了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道:“倒也不必這么深厚?!?p>  “殿下?。。。 ?p>  葛清玉雙眼頓時瞪大,滿臉的不可置信,繼而又是一副他受重傷了的表情,“殿下,我們可是表兄弟,您竟然....”

  您竟然說和我葛清玉的情誼不必那么深厚????

  您忘了是誰幫您買回那么多的香丸嗎?

  您忘了又是誰幫您完成隋知的交換條件嗎?

  葛清玉滿臉的被辜負(fù)了表情,仿佛周祁鈺是什么天大的負(fù)心漢?。?p>  當(dāng)代陳世美?。?p>  面對這樣做作的葛清玉,周祁鈺只想說沒臉看,于是便要趕人回去。

  “這些時日舟車勞頓,你們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p>  說完,又朝書房外喊了一聲:“于伯,送表公子回府?!?p>  這句話說完,他自己也側(cè)著身逃一般的出了書房。

  葛清玉眼見著負(fù)心的殿下要走,這哪行,連忙要跟上前去。

  卻被趕過來的于伯?dāng)r下,他說:“表公子,老奴送您回去?!?p>  臉上笑盈盈的,不帶任何的不敬和輕視。

  說到底葛清玉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

  “于伯,你別攔著我,我和殿下有話說。”葛清玉雖然自小習(xí)武,竟然也還過不了這年近五十的于伯的阻攔。

  “表公子,殿下說您累了?!庇诓畵踉诟鹎逵袂暗纳硇谓z毫未動。

  殿下說您累了,那您就是累了,所以應(yīng)該早些回府。

  “好吧?!备鹎逵褚姞钪獣宰约憾ㄊ沁^不了于伯這關(guān),只好放棄。

  不過下一次,他一定要找殿下說清楚。

  葛清玉在心底暗暗的給自己打氣。

  “這位公子也一起吧。”于伯見葛清玉總算是放棄再找殿下,于是也放下了阻攔著他的手,而后看向后方的另一位公子說了這句話。

  “有勞?!彼逯故菬o所謂,反正他就是看好戲的那個。

  看一出好戲,還有人送自己回去,豈不美哉?

  待他回去之后,定要好好嘲笑葛清玉這廝一番。

  平日里老以和殿下情誼深厚為借口欺他一頭,現(xiàn)在可是殿下說了倒也不必那么深厚。

  看他這次還有什么借口。

  葛清玉一番鬧騰之后,很快便被于伯送了回去。

  “殿下,表公子和另一位一起隨同來的公子已經(jīng)安全回到府上?!?p>  于伯回來之后,便立即去了周祁鈺那兒回話。

  “嗯,辛苦了。于伯,早些休息?!?p>  此刻的周祁鈺正沐浴完畢,微濕的發(fā)披在肩后,房內(nèi)燭火跳躍,跳動的火光映照著少年棱角分明的臉龐,竟還帶著一些魅惑之感。

  可在于伯在看,不是如此,這燭火下的殿下顯得竟是如此的孤寂,他家殿下可真的太苦了。

  這么小,便要如此艱難活著,若是娘娘泉下有知,也不知道該如何的痛心。

  周祁鈺不喜人候在房內(nèi),所以現(xiàn)在這房內(nèi)便只有他和于伯二人。

  “殿下,您也早些休息?!?p>  良久,于伯只是默不可聞的稍稍嘆氣一聲,便退了出去。

  待房內(nèi)只留周祁鈺一人之時,他才放下手中的書卷,看向一旁的燭火,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微濕的發(fā)早已干透,才回過神來。

  只是回神之后,竟突然感覺自己的手中好似多了一樣?xùn)|西。

  低頭一看,原來是那小娘子給他的瓷瓶。

  自嘲般的一笑,便找來錦盒,將瓷瓶給放入錦盒之中,不再看。

  至于他房內(nèi)的燭火,是何時熄滅,府內(nèi)眾人自然是沒有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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