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野男人
對于蕭如瑄讓自己出去的態(tài)度小鶴有些不滿,下意識看了一眼蕭菀凝。
發(fā)現(xiàn)她低著頭一副害怕的神情,直接明了蕭家在家中的地位,蕭如瑄算是一個權(quán)威象征。
既然她尊重對方,那么他倒是可以聽他說幾句廢話。
蕭菀凝給郎中把著脈,看著小鶴被蕭如瑄叫出去,心里有點擔心。
雖然說她大哥在外面弱雞得很,不過對于熟悉的人倒是一副長輩的古板做派,天天教育人,讓人頭疼。
特別是她爹去世之后更甚,天天覺得自己是長兄,長兄為父,更應(yīng)該擔當起照顧妹妹的身份。
小瓷因為被他教育得活潑的性子都收斂許多。
如今不知道小鶴的真實身份,她知道小鶴會武功,只期待自己的大哥能活著從小鶴手里走出來。
殺野豬只需要幾招的人,殺人豈不是輕而易舉?
蕭菀凝只期待自己的哥哥不受傷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她乖乖坐好給郎中把脈,心里知道自己長睡不醒不是因為身體不好,而是系統(tǒng)懲罰的機制。
一開始沒有銀子來換取錢,想要得到好處肯定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幸好這個代價并不是很大,她這條命也能夠保住,只是二十四小時的躺尸罷了。
這樣一看反倒是一個很劃算的買賣,就是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把江老爺?shù)膸淼娜藫敉恕?p> 她在前身的記憶里找到了媒婆上門的記憶,知道她肯定不會獨自一個人來的,肯定會帶幫手。
家里沒有什么人能夠跟他們作對,才會想著小鶴來幫忙。
郎中給她把了一下脈,只說身體虛弱,需要好好補身子,并無大礙。
蕭菀凝的面色已經(jīng)恢復(fù)常態(tài),并沒有什么其他的表現(xiàn),不過也是她大哥辛辛苦苦請過來的。
面子做足,這才把郎中請了回去。
事情解決好之后,蕭菀凝忙著找小鶴,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
小鶴那邊跟著蕭如瑄在不遠處的西廂房,原本以為他會說一些大道理,沒想到卻說了別的事情。
“你和小凝已經(jīng)木已成舟改變不了,現(xiàn)在也辦不了什么大的婚禮,但是喜房還是要有的,這個廂房到時候處理出來給你們做新房吧。”
蕭如瑄看著這個破爛的房子,心里開始計劃起來。
兩個人成親之后自然是要睡在一起,蕭菀凝現(xiàn)在睡得是一個柴房,看起來比他的小黑屋好不少,但是是跟著柴火一起睡覺的。
怎么說也是嫁給人夫的,總不能讓小兩口在這種地方過日子。
蕭如瑄知道家里確實給不了太好的環(huán)境,也想著改變一下,只有西廂房這個地方,只不過需要翻修一下。
以前家里只有他一個男丁,做這些事情太麻煩,現(xiàn)在有了小鶴,兩個男人一起搭把手,應(yīng)該不是問題。
小鶴看到這個地方心里略有一絲嫌棄,只不過沒有表露出來。
不過放眼一看蕭家似乎也只能拿出這樣的地方出來。
見怪不怪。
小鶴不說話,蕭如瑄從他平靜的臉看不出別的,只好先說自己的心里話。
“你和小凝以后要好好過日子,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辜負她,我這個做哥哥的定然不會放過你。”
以前也想過妹妹到了年紀應(yīng)該怎么尋找一個如意郎君給她。
沒想到小凝居然自己找了一個如意郎君,雖然對方條件是有些不好,還是孤兒無父無母的,不過力氣大,能夠幫蕭家負擔一二,也沒有很差。
至少他是認可這個小鶴的。
今天的事情讓他知道武力的重要性,單單開口說話并不能說明真相。
所謂的真相都是掌握在有權(quán)有勢的人身上,如果你本身能力不足,就會被別人用其他的真相掩蓋過去。
就比如自己的二妹是一個害羞的女子,在他們的嘴里就是一個蕩|婦,專門做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
還有自己的娘親,原本就是一個知書達理,在她們的嘴巴里變成了不守婦道。
小瓷尚小,還沒有被人說過這些,只怕到時候長大也逃不過被村里人指指點點。
蕭如瑄越發(fā)覺得他如果還不站起來,全家都要受到這樣的待遇。
小鶴看著他的表情依舊淡淡,只是說出了一句實話:“你不是我的對手?!?p> 蕭如瑄長得還算高,不過就是一根瘦竹竿,根本沒有什么力氣,對付他只需要用一只手。
不對,他可能都打不過自己。
被對方這樣狠狠嘲笑,蕭如瑄臉騰地一紅,“那你不是真心對待我二妹的嗎?”
“喂!你們在干嘛?”
小鶴原本還想問問什么是真心對待,卻被突如其來的話打斷。
蕭菀凝送完郎中連忙來找他們看看情況,最害怕自己的大哥因為語出狂言被人揍得滿地找牙。
不過看到面前的兩個人說話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看起來毫發(fā)無損的樣子,應(yīng)當是沒事的吧?
蕭菀凝的突然到訪直接把兩個男人的對話收回,兩個人心照不宣閉上嘴,只字不提。
“怎么不說話?”
看著兩個人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樣都在沉默,蕭菀凝蹙著眉打量著他們。
總覺得很奇怪,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看著自家哥哥充傻裝楞,她懶得繼續(xù)在這個方面糾結(jié),拉著小鶴的手去了一旁,看看他今天的工作做得如何了。
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江老爺那邊的事情處理結(jié)果。
“今天江老爺那邊的事情你處理好了吧?”
“自然?!?p> 小鶴點了點頭,給她匯報今天的情況。
“他們是不是灰溜溜的逃走了?”蕭菀凝喜出望外,為自己沒有能看到這一幕感到惋惜。
要是她在估計那邊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出手可是招招致命!
“算是?!?p> 小鶴想了一下媒婆帶著四個壯漢離開的樣子,勉強算得上灰溜溜。
“看來你解決的很好嘛,是不是連是我相公的借口都沒用上???”
說這句話的時候,蕭菀凝特地湊上小鶴耳邊說的,為的就是不讓蕭如瑄聽到。
她對這個借口沒有想法,但是他們的封建思想肯定是不允許的,這句話還是悄咪|咪說比較好。
兩個人距離好近,小鶴都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有點淡淡的香味。
不僅如此,她說話的溫?zé)岬臍庀娫谧约翰弊由?,有點癢癢的感覺。
忍著自己想要撓的沖頂,他倒是坦誠,沒跟假話,直接說了實情,“用了,一開始就用了。”
“???”蕭菀凝震驚。
“不過他們好像說我是野男人?小凝,什么是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