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破敗的綠之城還在被災(zāi)難折磨
哇哇!哇哇哇!哇哇!
上百只海龜生物舉起拳頭高呼,仿佛再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處過,留下買路財(cái)?shù)目谔枴?p> “海龜嗎?”看起來似像非像,路飛不確定道。
索隆也不太清楚:“像海豹吧?!?p> “是功夫海牛!”薇薇給出正確答案。
“想要上岸的話就打敗我,不敢的話就給我原路返回膽小鬼們!他是這么說的。”喬巴開啟獨(dú)特技能動物翻譯器,把最前面的功夫海牛說的話,翻譯給所有人聽。
這個時(shí)候?yàn)跛髌湛催@些功夫海牛個體較小,久違的戰(zhàn)斗心膨脹起來,擼起袖子道:“都被說成膽小鬼了,身為男人怎么可能沉默下去,我上了?!?p> 帥不過三秒這就是烏索普的日常戰(zhàn)斗,薇薇都來不及阻止烏索普就被打趴下來了。
“哎...功夫海??墒呛軓?qiáng)的!”
薇薇剛說完,張毅指著路飛那邊:“薇薇姐,那邊路飛已經(jīng)贏了?!?p> “贏了?贏了也不行,功夫海牛要是輸了話會拜打敗他的敵人為師,這是他們的習(xí)性?!鞭鞭苯忉尩馈?p> “真是武斗派??!”索隆很感慨。
“我還沒說完了,弟子就增加了!”
結(jié)果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不僅是被路飛打到的那頭,所有的功夫海牛都舉行拜師禮,薇薇都忍不住吐槽了。
“拜我為師嗎?好!大家都跟我來!這樣!”
路飛馬步來一個左拳,功夫海牛學(xué)的有模有樣。
“繼續(xù),再這樣!”路飛右拳出擊。
“這樣、那樣、繼續(xù)這樣、保持住...”一會功夫就在海邊開了個武道館,由于眾人在準(zhǔn)備期間也沒有管這群活寶。
不過,當(dāng)要前往沙漠后,路飛卻帶著一群功夫海牛整裝待發(fā):“好了大家,朝猶巴前進(jìn)吧?!?p> 索隆以為這個大家說的是自己等人,結(jié)果一看還加上一群功夫海牛:“給我等等你這個笨蛋!難道你還想帶他們走嗎?”
“絕對不行,路飛?!蹦让老胂刖皖^疼,路上有路飛鬧騰就夠受了,要是再加上這群活寶,頭都要炸了。
“路飛先生,功夫海牛是不能穿過沙漠的?!鞭鞭钡脑捵罹邫?quán)威性。
功夫海牛顯然聽懂人話,抱著路飛大腿依依不舍,這可愛的撒嬌娜美和薇薇肯定受不了。
“好可愛,感覺自己做了件壞事。”
“我也是耶?!?p> 果然女人對可愛的東西下不了狠心。
“喬巴,過來過來?!睆堃阌兴A(yù)料到從背包拿出超級棒棒糖,揮了揮手叫起這個唯一能夠溝通的喬巴。
喬巴好奇的眼睛,嗅了嗅空氣散發(fā)的甜味,看著張毅手中的棒棒糖問道:“張毅這是什么呀,甜甜的。”
張毅打開一根遞給喬巴,喬巴舔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比起自己喜歡的棉花糖還要好吃,臉上無比的滿足:“哇...這也...這也太好吃了吧。”
“喬巴你把這些分給路飛的弟子們,麻煩你好好安撫他們喲。”
“嗯!”被超級棒棒糖馴服的喬巴,按照張毅的話一根根分下去:“這個給你們吃,很好吃的喲,你們就乖乖留在這里好嗎?”
“嗯...嗯!”功夫海牛顯然不利于,然而真香定律就在片刻見,所有的功夫海牛都被征服了,最后只能揮手告別,畢竟也收了別人的好處。
“再見了!”路飛倒著走揮揮手告別。
娜美嚴(yán)詞厲色道:“我說路飛,你到底搞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沒有?”
“既然他們想要一起,跟著也沒什么是嘛?!甭凤w還是很直根筋。
“那么多只,連哪個城市都進(jìn)不去,真是的,要不是張毅和喬巴說服了他們,那后果簡直是不堪設(shè)想?!蹦让酪娝啦换诟模昧艘幌滤念^。
“嗯,他們還老是說要跟上來呢,這次也多虧了張毅的棒棒糖?!眴贪陀痔蛄艘豢?。
山治也很后怕:“要不是有張毅的棒棒糖,那這波得虧多少食物也不知道?!?p> “真是辛苦你了。”艾斯只能安慰。
山治也沒避開:“真的是一點(diǎn)也沒錯?!?p> 路飛也沒在意,就是眼睛盯著喬巴手中的棒棒糖,向張毅問起:“張毅,你剛才拿給我那些弟子們是什么東西呀,看他們的樣子很好吃的樣子,還有沒有?”
其他人聞言都轉(zhuǎn)向他,雖說沒有開口,可每個人的表情不言而喻,艾斯也被他的廚藝征服了。
“早就準(zhǔn)備好了,這個是你喜歡的味道。”遞給路飛是一個紅色的,其他人的口味也在這段時(shí)間內(nèi)有一定的了解,每個人一路上就是吃著棒棒糖,樂趣多了不少。
走了一會,薇薇第一個走上沙坡,似乎看到什么慘狀停下腳步,其他人也陸續(xù)跟上來。
“這里難道是?”山治望著這片化為廢墟的城市,心中有了一定的猜想。
路飛也說道:“這里就是城市猶巴嗎?”
“不,這里是愛爾馬爾,曾經(jīng)是被稱為綠之城市的地方。”薇薇平淡的語氣,拳頭早就緊緊握起。
路飛的語氣有些不相信:“綠之城?這不是破破爛爛的嗎?”
“看了這城市你們就會明白,克拉克達(dá)爾在這個國家上所犯上了罪惡,阿拉巴斯坦的國民每天都在遭受多么痛苦的災(zāi)難!”
回過頭邁步前進(jìn),無論前方多么痛苦薇薇早就選擇勇往直前,奈何眼角下滑落的眼淚,還是欺騙不了自己的內(nèi)心。
張毅察覺到異樣,走過去什么也沒說,遞過去手帕輕輕梳拍她的背后,這個時(shí)候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默默陪著她一起改變這個國家,才是對她友情的回報(bào)。
也是第一次,張毅覺得打敗克拉克達(dá)爾不再只是因?yàn)橄到y(tǒng)任務(wù),這個國家的悲壯以及薇薇的淚水,也足夠成為自己和她并肩作戰(zhàn)的理由。
其他人也想要上前,卻被娜美阻止了,對著其他人搖搖頭,唯有女人才能了解薇薇此刻的痛苦,現(xiàn)在張毅過去就夠了。
一路走來,殘?jiān)珨啾冢菽緹o生,這座城市已經(jīng)死了,早就沒有薇薇記憶中的盛茂。
“這里什么都沒有啊。”路飛遙望四顧心茫然。
薇薇也無能為力:“是啊,雖然這里現(xiàn)在是一座廢墟城市,但在不久之前還是一座生機(jī)勃勃的城市?!?p> “這里啊...”索隆輕輕踢了一下腳下的巖石,就這么裂開了。
“雖說這里不怎么下雨,但通過這些稀有的水儲存起來還是可以堅(jiān)持,可是...不僅是這座城市,整個阿拉巴斯坦這三年中一滴雨水也沒有下?!?p> “三年?”山治聽到簡直無法想象,三年沒有下雨的結(jié)果更是讓他不寒而栗,現(xiàn)在這座城市也才只是冰山一角。
索隆這時(shí)很敏銳:“薇薇,就不能通過我們剛才度過的運(yùn)河運(yùn)水嗎?”
“對啊,是沒有辦法從那條運(yùn)河運(yùn)水嗎?應(yīng)該不至于吧?!睘跛髌找哺胶椭?p> 薇薇卻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關(guān)于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在前面,請大家跟我來?!?p> “三年一滴雨也不下,在這阿拉巴斯坦的歷史上也是聞所未聞,但這其中有一個地方,卻一如既往下著大雨,那就是國度亞羅巴納,國王所在的城市。”
回憶起剛開始的時(shí)候,國都下的雨非常豐富,連薇薇也被蒙在鼓里。
“一開始,大家都說這是國王的奇跡,直到有一天某件事情打破了這個謊言。”
...
某一天,在阿拉巴斯坦的港口上,有幾個搬運(yùn)工將運(yùn)輸?shù)臇|西打翻,破開的麻袋都是綠色的粉末。
“糟糕了,我們搞砸了,這些東西必須送到阿拉巴斯坦國都才行?!逼渲幸粋€小兵故意大聲。
“這些綠色的粉末...到底是什么東西?!逼渲幸粋€路人低頭搓著粉末。
“我也不知道啊,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對吧?”
“我們只是一群小小的搬運(yùn)工而已,快跑!”
二人一唱一和就跑了,而見識廣闊的路飛捧起粉末,似乎想起來什么:“這...難道是跳舞粉?”
...
聽到跳舞粉,娜美眼神凝重:“居然是跳舞粉這種禁制的違禁物???”
“娜美,你知道嗎?”路飛這話要是被那位大叔聽見,絕對拼了命也要把便當(dāng)拿回來。
“嗯,別名叫呼風(fēng)喚雨的粉,我也只是偶然查到相關(guān)資料?!?p> “這種粉是以前某個也是常年沒有下雨的國家中,被研究者研究出來專門用來下雨的寶物,從那種粉末中散出霧狀的煙霧與云層產(chǎn)生反應(yīng),就可以進(jìn)行人工降雨了,那就是跳舞粉?!?p> 說到這里路飛總算想起來:“??!原來是不可思議的粉啊,我之前吃過好難吃?!?p> “那種東西不是用來吃的?!蹦让勒嫘挠X得路飛已經(jīng)沒救了,連索隆也忍不住吐槽一句:“那是用來人工降雨的東西,下雨用的?!?p> “?。?!搞什么呀,你們都覺得我在說謊嗎,喂我說的都是真的!”路飛獐牙虎爪的樣子賊可愛。
烏索普納悶道:“既然有這種寶物,那對這個國家而言不是雪中送炭嗎?”
“一開始確實(shí)是,那個開發(fā)跳舞粉的國家也一樣,顧名思義他們也是高興的跳起舞,不過,跳舞粉有一個致命的缺點(diǎn),那就是鄰國的干旱?!蹦让缹⒆约翰榈降奈墨I(xiàn)說了出來。
“我在這里解釋一下跳舞粉的作用,跳舞粉說白了就是在隨風(fēng)飄蕩的時(shí)候,將原本不應(yīng)該在這個地方下雨的云層強(qiáng)行留住,以人工降雨的方式形成降雨這個原理,也就是說...”
娜美還沒說完,烏索普就想到了關(guān)鍵:“原來是從其他地方把不屬于自己的降雨云搶過來?!?p> “沒錯,也就是因?yàn)檫@樣,每個使用跳舞粉的國家必會遭受其他國家的攻打,結(jié)果除了犧牲無辜的性命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從那以后世界政府就把跳舞粉列入世界違禁物品單中,別說是購買,連制作和使用都要接受法律責(zé)任?!?p> “也就是他這個效果不僅沒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還產(chǎn)生另外一個極為嚴(yán)重的問題出現(xiàn)?!睘跛髌盏贸鼋Y(jié)論。
“當(dāng)大量的跳舞粉被大量搬入港都后,全國除了國都外其他地方都沒有下雨,再加上巴洛克工作社的輿論引導(dǎo),那自然而然全國就一片嘩然,矛盾也就這樣禍水東流到國王這邊?!被貞浧鹬e言被拆穿后的全國暴動,薇薇情不自禁又是一滴眼淚低落。
按照原來的劇情,這個時(shí)候路飛該跳起來,張毅看薇薇這么難受,怎么可能任由他雪上加霜,連忙來到路飛面前摁住他的肩膀。
“這也符合我背后組織的調(diào)查結(jié)果,而且薇薇我還得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克拉克達(dá)爾或許與反叛軍聯(lián)手起來,想要徹底推翻你父王的王座!”
就在這個時(shí)候,張毅又透露一個消息,當(dāng)然這個消息是原劇情中沒有的,不過自己這個推斷有一定的根據(jù)。
哪怕是王下七武海之一的克拉克達(dá)爾,在幾年前剛來到這個國家想要陷害一個國王,單憑他最早在的根基就算可以瞞過國王軍,但也絕對瞞不過早已遍布整個國家的反叛軍。
或許在原劇情中,對反叛軍首領(lǐng)寇沙的塑造偏向一個正派角色,但從現(xiàn)實(shí)的角度和這個國家目前的慘狀,還有這一路收集一些他對革命的理念,這個男人很符合極端改革派,想要浴火重生就必須置于死地。
想到薇薇和寇沙的關(guān)系,這么說或許會于心不忍,但為了薇薇的夢想,這根針必須打下去。
然而,張毅還是小看這個敢在巴洛克工作社當(dāng)幾年臥底的公主,甚至聽到自己的話,她的表情沒有一絲意外和動搖:“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