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我們擁有了貓,還是貓恩準我們進入它的生活?——《空港貓影》
其實,我并不喜歡貓,是嫉妒貓。貓,它永遠是那么的自信、優(yōu)雅,像個真正的公主。它不會去祈求你些什么,有你也可,無你也可,永遠也不能找到一種馴服的快感。這是一種蔑視?很好!它激怒我了。
某一天,我利用作為主人的身份和長期以來的信任,剪去了它的胡子。它更難抓到老鼠了,但是,我并未見到它有什么不同。還是那么悠哉悠哉,甚至還能有心思撲蝴蝶。它靜悄悄的靠近那朵花,一朵蝴蝶落在上面的花。突然,用兩只前腳的肉墊合攏抓住了蝴蝶,不到一秒,它又放開了蝴蝶。它面朝著飛遠的蝴蝶,梳理著剛才有些凌亂的毛發(fā),眼睛似有若無的瞥了眼我。“我能抓的住蝴蝶,你卻馴服不了我”
很長一段時間,我沒再理這只貓,是我認輸了?不!我只是在尋找機會。我再一次抓住了它,拳頭大小的腦袋能裝得下什么?能記得了什么?這一次,我找了一個壇子,拎住它脖子上的肉,扔了下去,又找了個木墩子蓋在上面。我等了十分鐘,壇子里也沒啥聲響。正當我打算這后續(xù)的懲罰,哐當一聲,它頂開了木墩子,逃之夭夭。
人們都說,事不過三,的確。第三次抓住了它,在壇子上放了個塊青磚壓住,然后便拋之腦后。幾個星期過去了,我最先聞到的是一股腐臭味,像所有動物一樣的腐臭味。我打開了壇子,腐臭味瞬間爆炸式的逸散開來,沖進我的鼻孔。我拎著尾巴,悄悄地扔進草溝里。
我打開窗子通風了很長時間,可腐臭的味道還是不知道從哪里傳來,或許過幾天就好了吧?或許?它有九條命?
我不知道,這只狗是從哪來的,但我知道,它應該不太歡迎我。每次上學經過的時候,它總是會瘋狂的叫。明明很小一只,叫起來卻那么唬人。我能服嗎?當然不能!于是我也朝它狗叫了起來。
一來二去,我和狗竟然成了朋友,它見我也不叫了,開始搖尾巴、圍著我轉圈,有時候還會送我一截路。
那是一個冬天,雪在地上鋪了一層,它的梅花印很是顯眼。我突發(fā)奇想,跟著它,看看它在逛什么?它大概是懂得我的意思,帶著我繞到房子后面的舊雞舍,里面是五只眼睛還沒睜開的小奶狗,墊著的是它不知道從哪來叼來的毛衣。
小狗應該是聞到了,它的氣息,嚶嚶叫了起來,它鉆了進去開始給他們喂奶。我就從外面看著它,身上黑色的斑點融入了陰影,白色就凸顯的有些神圣。它的頭部比較靠近外面,眼睛中有些微光,我看的有些不真切,微光中的好像是我……突然我覺得它有些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