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臺上的貓耳發(fā)型少女唱完知名童謠后,不知道該唱什么。于是跟身旁的雙馬尾同伴談?wù)撛趺崔k時,劉信翊五人上臺了。
「抱歉,借我一下?!箘⑿篷聪蛏倥栉枧_麥克風(fēng)后,向臺下觀眾說道:「大家好,我們是『Lindar』!是來救場的!」
劉信翊在舞臺上一講完,臺下的觀眾就開始出現(xiàn)了一陣議論。
「Lindar?沒聽過這個樂團(tuán)?」
「而且臺上這五人怎么都是男生?這里不是專供女子樂團(tuán)表演的Live House嗎?」
「救場?是幫誰救場?」
「好像沒有看到樂團(tuán)清單上列出的Glitter☆Green出場的樣子,該不會是幫她們救場的吧?」
在臺下觀眾的一陣議論紛紛中,舞臺上的四人開始了演奏,劉信翊也開始唱道:
「滿懷憂傷卻流不出淚,」
「極度的疲憊卻不能入睡?!?p> 「只能夠日日夜夜,然后又日日夜夜!」
「無盡的日日夜夜,」
「永遠(yuǎn)的深陷在人間!」
舞臺上的五人演奏了一段時間后,舞臺下的觀眾從疑惑與質(zhì)疑,逐漸變成驚訝與沉迷。
「這胖子竟然唱得這么好!」之前對劉信翊口出惡言的女高中生,此時聽到劉信翊的歌喉,不免驚訝稱贊道。
「歌詞意境確實(shí)不錯,但跟低所得P相比,還是有差距?!箘偛疟慌咧猩Q呼為「阿宅」的同學(xué)則是如此評價道。
而剛才制止兩人吵架,被稱作「機(jī)器人」的同學(xué)則是面無表情在旁邊不發(fā)一語,而且似乎感覺她對音樂其實(shí)根本沒興趣。
「饑餓是最好的調(diào)味,孤獨(dú)是最強(qiáng)的催眠?!?p> 「瘋狂找一雙唇,能夠當(dāng)我酒杯?!?p> 「早就對這一切厭倦,也曾憤怒喝下圣水!」
「卻又無助醒在,下個漫長黑夜?!?p> 在舞臺上的演奏與歌聲的影響浸染下,舞臺下的觀眾不發(fā)一語,但有不少的觀眾開始揮舞著手中的熒光棒,而且人數(shù)逐漸增多。
舞臺上的音樂演奏完后,五人轉(zhuǎn)頭向舞臺后臺方向看去,而剛才響應(yīng)的少女則搖頭響應(yīng)。意思也就是-人還沒到。
「今天妝令人特別著迷,」
「Oh我說 baby,」
「出門前換上新的心情,」
「Oh我的 lady,」
「你喜歡有小情緒,」
「像晴天的烏云?!?p> 舞臺上的四人立即再次演奏,同樣也在舞臺上的劉信翊也再開口唱道。而跟前首的憤慨激昂不同,這次所演唱的歌曲則是較為安寧祥和。
「我想要帶你去浪漫的土雞,」
「然后一起去東京和巴黎,」
「其實(shí)我特別喜歡邁阿密,」
「和有黑人的洛杉磯,」
「其實(shí)親愛的你不必太過驚奇,」
「一起去繁華的滬都和薊京,」
「還有西南的麗江保留著回憶,」
「這樣才有意義?!?p> 「我的天??!」劉若凝在舞臺后臺聽到自己弟弟在舞臺上連唱的兩首歌,不禁感到詫異震驚。
她知道自己弟弟現(xiàn)在的住所里有一臺卡拉OK伴唱機(jī),但她記得自己弟弟從小就是個內(nèi)向害羞的人,沒什么朋友,叫他上臺幾乎跟叫他去打針差不多,就是能避就避,怎么現(xiàn)在卻在舞臺上激昂歌唱?
難道是跟她爸對她講的:他的弟弟真的被什么穿越過來的靈魂附身了?
而在劉若凝身旁的若宮伊芙則是拿著自己的手機(jī),對著舞臺上的五人進(jìn)行攝影錄音。
這女孩也沒多想,只是想記錄下來給pastel palettes的團(tuán)員們一起觀賞而已。
第二首歌演唱完后,舞臺上的五人再次向后臺看去,結(jié)果得到的卻是剛才的女孩明顯愧疚的神色。
「安可!」舞臺下方不知道是誰,突然簡短卻清晰地喊出這個詞。
「安可!安可!安可!安可!」剛才那一喊如同魔咒一樣,讓眾多觀眾異口同聲地喊出同樣的詞語。
而舞臺上的五人卻因此懵逼詫異了,他們沒想到自己的演奏竟然讓臺下觀眾如此激動!劉信翊甚至懷疑該不會是有人暗中下蠱了?
但永倉慶一經(jīng)歷了剛才的詫異后,反而享受了起來!畢竟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就跟他當(dāng)初加入輕音部時對自己未來的幻想類似!
于是他率先開始彈奏起了吉他,劉信翊外的三人也沒多想,立即馬上跟上。劉信翊也準(zhǔn)備再次開唱,畢竟Glitter☆Green還沒到場:
「I remembered black skies,」
「The lightning all around me.」
「I remembered each flash,
「As time began to blur.」
「Like a startling sign,」
「That fate had finally found me.」
「And your voice was all I heard,」
「That I get what I deserve.」
跟之前用華夏語歌唱不同,劉信翊這次明顯地用鷹語來歌唱。但仍舊讓觀眾情緒高漲。
「So give me reason,」
「To prove me wrong.」
「To wash this memory clean.」
「Let the floods cross,」
「The distance in your eyes.」
「Give me reason,」
「To fill this hole,」
「Connect this space between.」
「Let it be enough to reach the truth that lies,」
「Across this new divide.」
「久等了,我們……誒!」此時后臺有一群人闖入,而舞臺上五人正在興頭上,也被自己演奏的音樂與歌聲、以及觀眾的歡呼聲蓋住,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剛闖進(jìn)后臺的幾個人。而這幾個人也看到了舞臺上的劉信翊五人,也不禁錯愕與懵逼。
「姐姐,妳們終于來啦!」剛才與劉信翊五人接觸的少女對闖入的幾人中其中一人說道。
「里美,舞臺上的那些人是幫我們救場嗎?」被稱呼「姊姊」的那名少女疑惑地用手指著舞臺,向她稱呼為里美的少女問道。
「確實(shí)是這樣!我跟他們說妳們還沒到,所以他們好像就自愿上臺救場的樣子?!估锩澜忉尩?。
「呃,我們需要去告訴他們:我們已經(jīng)到了嗎?」另一名少女這樣問道。
「突然打斷他們好像不太禮貌,而且我想聽完他們的演奏。」被里美稱作「姊姊」的少女制止道,并開始觀賞聆聽舞臺的演奏。
「In every loss, in every lie.」
「In every truth that you'd deny.」
「And each regret, and each goodbye,」
「Was a mistake too great to hide.」
「And your voice was all I heard,」
「That I get what I deserve.」
在經(jīng)過激昂的演唱后,許多觀眾已經(jīng)被這個不知名的男子樂團(tuán)徹底征服了。于是在演奏完后,那些觀眾都意猶未竟的大喊:「安可!安可!安可!安可!」
再次充分受到眾星捧月感受的永倉慶一于是擅自率先彈起了前奏。
「誒!他們還要唱嗎?」剛才跟貓耳發(fā)型少女在臺上的雙馬尾同伴錯愕地問道。
「這幾個!該不會玩high了,已經(jīng)忘了自己上臺演唱的原因了嗎?」劉若凝此時有點(diǎn)咬牙切齒地看著舞臺上的五人自言自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