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歷?自從自己做了市警察廳的領(lǐng)隊長以后,還沒有人這么稱呼過自己,是哪個不開眼的王八蛋和自己這么沒大沒???
領(lǐng)隊長叫歷維,在經(jīng)過長時間的多方巴結(jié)和上下打點以后,終于坐上了市警察廳領(lǐng)隊長的位置,而在那些大人物的嘴里,就是稱呼他為老歷(OC國的文化,省略全名,老x的稱呼就是對小弟,或下等人的稱呼。)但是那些大人物并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況且,自己也是有求于他們,也就算了。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為了領(lǐng)隊長,在自己這么多下屬面前這么稱呼自己,這不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么?
歷維轉(zhuǎn)過身,剛想發(fā)作,但是下一秒,他就不敢再說一句話,傻在了原地。
“嘖嘖嘖,老歷啊,還是老樣子,欺軟怕硬的性格什么時候能改改?。 ?p> 此人嘴里叼著一根煙,惺忪的眼睛半睜著,好像沒有睡醒的樣子,左眼的眼罩更是充分的烘托出了一個流氓的立體形象。皮夾克很有型,搭配在此人的身上莫名的有氣質(zhì),下身穿的是軍褲,軍靴,而且是瑪薩斯帝國的軍用物資。
他就是一個人站在那里,面對十幾個心狠手辣的警察,也并沒有任何的懼怕,心理素質(zhì)是非常出色的,很明顯經(jīng)過很多大場面,又或者是心中有足夠的底氣,這群蛀蟲不敢動自己,哪怕一根手指。
看著這個男人,歷維像是見到了什么特別可怕的怪物一樣,看了他十幾秒鐘,眼神躲躲閃閃,卻硬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在梅州大陸,有一個令所有國家政府都頭疼的恐怖組織——蘭博雇傭兵團。
在新聞的報道中,他們是無惡不作的窮兇極惡之人,燒殺搶掠,所到之處,當(dāng)?shù)匕傩彰癫涣纳?,對其也是恨之入骨,由于隊伍的機動性非常好,而且組織的偵查系統(tǒng)也比較完善,由于沒有大型毀滅式的武器,所以相對的也就沒有固定的落腳點或者是軍事基地,這也是各國政府無法徹底反恐的借口。
而在歷維面前的這個男人,正是帝國電視臺懸賞5億梅幣通緝的蘭博雇傭兵團參謀官馬克.斯坦森.科迪,人們都習(xí)慣叫他馬斯科。
五個億的梅幣擺在一行人的面前,卻沒有一個人敢動手,普通民眾不知道,但是警察可是經(jīng)常和這些雇傭兵打交道的,尤其是歷維,甚至和馬斯科本人打過兩次交道,這個人,不,不應(yīng)該稱之為人,這是個惡魔。本身的單兵作戰(zhàn)能力就強的離譜,如果現(xiàn)在抓他的話,只會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并且最重要的,馬斯科出行從不會一個人出現(xiàn)??此绱藦娜莸臉幼?,在他后方的防護林中不知道趴著多少狙擊手,此時已經(jīng)死死的盯住了他們每一個人的腦袋,只要有人敢輕舉妄動,那么必定會人頭分家。
短暫的尷尬后,馬斯科繼續(xù)云淡風(fēng)輕的抽著煙。
“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心里正盤算著如果把我兌換成五個億的梅幣應(yīng)該怎么消費?”
“沒沒沒,馬斯科閣下說笑了,您親自過來,不知道有什么指教呢?”
“呃……指教談不上,就是……”
馬斯科隨即指了指地上已經(jīng)暈了過去的馬丁“我要這個家伙,我要帶走他?!?p> 根本沒有理會歷維等人的反應(yīng),說完這句話,徑直的走向了馬丁。
歷維面露難色:“馬斯科先生,不是我……”
“那就是不給咯?”
馬斯科突然停下腳步,此時他的的臉已經(jīng)變得很嚴肅,他不喜歡猶猶豫豫婆婆媽媽。
“給!人放著,沒什么事,我們就先回去了,人的話,您慢慢帶走。”
說著,一行人一溜煙就上了警車,向市中心警察廳的方向快速駛?cè)?。仿佛他們才是賊。
他們走了以后,馬斯科身后的防護林中走出來了十五個人,都是狙擊手,他們把馬丁抬到了車上,一行人也快速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boom?。?!
走的時候馬斯科還隨手炸掉咯那輛裝甲車,這才符合他們壞人的特性嘛?不破壞,怎么能叫壞人呢?
馬斯科自己騎上了一旁的機電摩托,嘆了一口氣,“西澤爾,希望你的選擇不會錯!但愿這個小子心中真的有絕對的正義?!保ü蛡虮鴪F的人都會稱呼團長蘭博.西澤爾的姓氏西澤爾,而不是蘭博。)
機電車揚起一陣灰塵,快速離開了城市的邊緣,向馬丁剛剛才走出的荒漠駛?cè)ァ?p> 馬丁感覺,自己好像在一個沙灘上,但是周圍卻只有沙灘,大海中的水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一片巨大的深坑,看不到邊際。摘下墨鏡,馬丁看向天上的太陽。不刺眼,馬丁甚至可以直視它,但是太陽卻很熱,很大,并且好像還在不斷的靠近他,馬丁覺得自己就像一塊七成熟的牛排,馬上就要被烤成全熟,就在此時,旁邊伸過來一個吸管,往右看,是一個看不清面目的人,甚至連性別都無法辨別,但是,沒什么比饑渴更可怕了,盡管這一切很奇怪,但馬丁還是將嘴巴湊了過去,叼起吸管大口大口的瘋狂吮吸著杯中的水,隨著水分的攝入,馬丁覺得太陽在逐漸的遠離他,并且回歸到了原本的位置上。喝完水,馬丁看到大海也突然出現(xiàn),取代了那些深坑。此時的馬丁終于舒服了一些。他又再一次的靠在了沙灘椅上,戴上了墨鏡。
漸漸的,他感覺意識開始模糊,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感受不到,他想睜眼睛看,卻怎么都睜不開。努力了好久,馬丁終于睜開了眼睛,周圍的景象已經(jīng)不再是沙灘大海和幾乎貼在臉上的太陽,但相同的是,這里和剛剛的地方,都很陌生。
馬丁看著天花板,上面吊著的電扇在不緊不慢的轉(zhuǎn)動著,帶動著些許涼風(fēng)也算是恰到好處,自己躺著的床,桌椅擺設(shè)和其他的裝飾都很陳舊的樣子,但是卻非常的整潔,一種莫名的融入感讓馬丁對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并沒有那么抗拒。
一套干干凈凈的衣服放在了自己的枕頭邊上,但不是自己暈過去時穿著的那套,如果不是身上還在隱隱作痛的傷,馬丁會覺得剛剛那一切都是幻覺。
在馬丁還在感受著周圍的一切的時候,有人推門走了進來,這人,馬丁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并沒有見過,但是又好像,早已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