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種也只能慢慢補了。
但符昭卻開心不起來,因為里面某些藥,是真的苦??!
不過這藥似乎真有些作用,到五月底,她真的長了幾斤。
三年的學習即將迎來檢驗,符昭在這種大環(huán)境下,也不免也染上幾分焦灼。
很快,六月七號到來。
符昭他們都是選的理科,在本校恰巧被分到同一棟樓考試。
走入大樓,幾乎每層的走廊都是埋頭捧卷,希望在這最后的時刻,能把書上的東西記熟一點,再記熟一點。
由于三人在不同樓層,走上一樓時,張妙清便率先脫離了團體,接著到了三樓,只剩任毓卿一人繼續(xù)往樓上走去。
符昭走到欄桿旁,沒有融入眾人,而是憑欄倚望,透過玻璃,對面教室寬敞空蕩,甚至能看到對面等待的考生,也是一個個埋頭看書,念念有詞。
她伏在上面,雙手拖腮,腦中放空,只是單純地看著眼前嚴陣以待的每一幕,連樓邊筆直聳立的樹,都透著嚴肅、沉穩(wěn)。
在考試時,總覺得這兩天過得很慢,可似乎又是眨眼間就過去了,在這段時間里,符昭和任毓卿兩個當事人輕輕松松,夏文桃卻擔心不已,愁著兩個孩子會不會緊張,每考完一次,想問情況的話總是壓在心里,就怕自己不經(jīng)意間施加了無形的壓力。
現(xiàn)在終于考完,夏文桃放心地拉著兩人詢問,恨不得把這兩天事無巨細地問出來。
……
這是個輕松的暑假,沒有作業(yè),沒有壓力,可以放肆地玩。
兩位媽媽一合計,打算帶倆孩子度個假,也是為了獎勵兩人,夏文桃馬不停蹄就調(diào)休請了假,張妙清一是位全職作家,時間很自由。
七月份的HLBE大草原氣候宜人,海市的悶熱已經(jīng)遠去。
四人躺在大草原上,看著天高云淡,遼闊草原,微風拂過,遠處草地忽的低伏,復(fù)而直起,起起伏伏,搖擺風中。
不遠處搭著幾個蒙古包,當?shù)厝嗣駸釟鈫柡蚵晜鱽怼?p> 四人亦熱情回應(yīng),夏文桃手機不恰時宜響起,是符培文:
“喂。”
“你們竟然說走就走,留我一個孤家寡人在這被熱,太過分了。”電話里傳來他頗為幽怨的聲音。
夏文桃哼笑道:“誰叫你動作這么慢,我們幾個效率可是很高的!再說,你老板讓你走么?”她看著這方景色優(yōu)美遼闊的天地感嘆:
“你不來真是可惜,這里很是漂亮呢?!?p> 符培文又抱怨幾句,夏文桃也安慰安慰自己丈夫:“不過,這里現(xiàn)在有點曬?!?p> “……”
符昭看著爸媽斗嘴,有些好笑地搖搖頭。隨后看向任毓卿,眼神亮晶晶,緊盯著他不放。
任毓卿:“你想干什么?”
她等的就是這句話:“我們騎馬去吧,我來的時候看到了個馬場,怎么樣?”
走走走。
符昭立馬把這個注意告訴了兩位媽媽,得到了一致贊同,四人浩浩蕩蕩想著馬場奔去。
。
馬場周圍,已有人縱馬馳騁,在這這遼闊天地,自在縱橫,仿佛被賦予了草原的豪邁,似要跑盡天地。
不過……這都是會騎馬的人。
符昭穿著各種護具,在專業(yè)人員地指導(dǎo)下,倒是頗為瀟灑地翻身上了馬,但卻不太敢騎行,她腿夾馬肚,輕驅(qū)馬匹。
慢悠悠踏前兩步,感覺……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