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可描述
感覺有些熱,秋可可拿過遙控重新打開了空調(diào),看了一眼空調(diào)上的溫度,猶豫著要不要升高一點(diǎn)。
兀十冬時不時看她一眼,秋可可一點(diǎn)沒發(fā)覺。
正要把溫度調(diào)高亮度,畢竟十八度對于現(xiàn)在的天氣還是有些涼的。
手里的遙控被人抽走,秋可可轉(zhuǎn)過頭看著兀十冬,他手機(jī)里的游戲還在繼續(xù)著,兀十冬將手機(jī)一扔,管也不管。
朝著秋可可撲上來,秋可可被驚到,用力推搡著他,溫?zé)岬臍庀⑼侣对谀樕?,頸肩,慢慢移動。
秋可可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十…十冬?!?p> 她害怕極了,想要把兀十冬推開,可兩個人力量懸殊,她根本推不動。
“可可。”兀十冬叫著秋可可的名字,聲音極盡曖昧。
房間里盤旋著濃烈的旋旎氣息,秋可可看著房頂,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空調(diào)的哄哄聲和手機(jī)游戲還有電視劇的聲音交雜在一起,秋可可亂了。
都亂了。
她心想:你有多愛我呢?
秋可可想要賭一回,就賭她和兀十冬能一輩子。
她開始笨拙地回應(yīng)著兀十冬的吻,兀十冬一愣,隨即展開更猛烈的攻勢。
紅日初升,樓下的美食街開始熱鬧起來,十八度的空調(diào)運(yùn)行一晚上,兩個手機(jī)掉落在不同的地方。
秋可可窩在兀十冬的懷里,睡得正香。
兀十冬小心翼翼起床,收拾整潔,下樓買了早餐,沒驚動秋可可,悄悄上班去了。
秋可可今天剛好休息,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
“嘶!”
她輕手輕腳地下床,空調(diào)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調(diào)到了二十二度,不冷不熱,剛剛好。
手機(jī)插著充電器,放在床邊,早餐是一份瘦肉粥和一個茶葉蛋。
房間收拾得干干凈凈,秋可可吃完粥和雞蛋,把床單被罩枕頭套什么的都換了一遍,扔進(jìn)洗衣機(jī)里面。
白嘉午抱著洗好的床單被罩和枕頭套回來,秋煥坐在床上,看著他來來去去。
洗衣服,收衣服,晾衣服,掃地,倒垃圾,打包飯菜。
秋煥一度覺得自己被養(yǎng)成廢人,白嘉午卻樂此不彼,跑的還挺快。
秋煥呼吸道有問題,聞不得煙味,白嘉午每每要抽煙的時候,都會去樓道或者對面白天天的房間。
再回來的時候,身上聞不見一點(diǎn)煙味。
一開始的秋煥一度以為白嘉午是不抽煙的,因?yàn)樗龔臎]在家發(fā)現(xiàn)過煙頭煙灰。
別說煙了,連打火機(jī)都沒看見過。
連秋可可都說:“煥煥,我看你生活得挺滋潤啊,氣色好了不少?!?p> 秋煥笑著回應(yīng),她這段時間心情的確好了很多,雖然每個月還是一樣的困難,但是比剛來的時候好不少,只要每個月正常分配工資,她能剩下不少,雖然攢不下錢,但是日常生活綽綽有余。
秋煥提著兩份飯菜回到“家”,家里干干凈凈,白嘉午躺在床上打著游戲,看見秋煥回來,放下手機(jī)就抱住了秋煥。
柔軟的唇擦在秋煥臉上不同的地方,癢得很。
秋煥咯咯地笑著,伸手把飯菜放下,許久,白嘉午才把秋煥松開。
“明天晚上我的好兄弟請吃飯,你和我一起去。”白嘉午站起身來,喝了一口水。
秋煥有些蒙,“???這可以嗎?”
她很少出去吃飯,除了和秋可可以外,幾乎不外出。
白嘉午笑著摸摸她的頭,說道:“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是我的女朋友,當(dāng)然得讓他們見見不是?”
秋煥心底好像被什么打了一拳,軟軟的,直擊心底,她笑著點(diǎn)頭。
他們說:一個人要是真的把你放心里,就會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存在。
秋煥相信了。
她看著白嘉午,眼前盡是溫柔。
白嘉午騎著車,帶著她來到一處大排檔門口,她緊緊抱住白嘉午的手松開,跳下來,站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多邁。
白嘉午把車停好,牽著她的手走進(jìn)去,有人向白嘉午招手,八人的桌子已經(jīng)坐了五六個人,有男有女。
他們將兩個挨著的位子留出來,等著白嘉午和秋煥。
秋煥坐在白嘉午身邊,很拘謹(jǐn),她從來不善與人交際。
反觀白嘉午,嫻熟地跟桌上的人攀談起來。
白嘉午拉起秋煥的手,展示在眾人面前,得意地說道:“這是煥煥,我女朋友?!?p> “哦!”
眾人開始起哄,推杯換盞,所有女生的杯子里全是飲料。
秋煥默默把這群人的好感度往上加了加。
秋煥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跟旁邊的女生聊起來。
白嘉午好像喝了很多酒,回去的時候走路都有些飄,搖搖晃晃的看著都不太好。
秋煥扶著白嘉午,慢慢往回走,吃飯的地方離家里不遠(yuǎn),白嘉午要騎車,被秋煥一把拽了下來,只好把鑰匙乖乖交出來,跟著秋煥回家。
回家的近路有一條小道,沒有路燈,秋煥拿著手機(jī)照路,白嘉午185的個子壓在秋煥身上,好險沒給158的秋煥壓趴下。
走到一半,白嘉午像是清醒了些,在手機(jī)電筒的反光下看見秋煥額頭上細(xì)密的汗珠。
他站起來,秋煥覺得身上好像去了一座大山,她微微喘氣,牽著白嘉午往前走。
還有一會兒就到大路上面了,秋煥拉著白嘉午一步步走著。
白嘉午的手微微用力,把秋煥拉住。
秋煥轉(zhuǎn)過頭,“怎么了?你想吐嗎?”白嘉午一臉紅暈,搖了搖頭。
秋煥看了一眼前面和后面,到處都黑漆漆的,她輕聲對著白嘉午說:“要是累的話,我…我們走到大路上再休息好嗎?馬上就到了?!?p> 她有些害怕,雖然白嘉午在身邊,但骨子里的恐懼使她不安。
牽著白嘉午的手微微顫抖,他似乎也感覺到了,走到秋煥的前面蹲下來。
秋煥知道他什么意思,但還是拒絕了:“你喝了很多酒,我們一起走回去,沒事的,不遠(yuǎn)?!?p> “上來?!卑准挝绲穆曇舨蝗葙|(zhì)疑。
他好像有些生氣?
他生什么氣?我還沒生氣呢?
秋煥察覺白嘉午的話音不對,趴上了白嘉午的背,抱著白嘉午的脖子。雙腳離開地面,白嘉午的手緊緊把她托住。
“別怕,照著燈,我?guī)慊丶摇!彼穆曇魷厝針O了,一點(diǎn)點(diǎn)融進(jìn)秋煥心里。
他很自責(zé),我們自己喝那么多酒,最后還要煥煥帶自己回家,他生自己的氣,明明知道煥煥最怕黑的。
“嗯?!鼻餆ǖ穆曇粜〉陌准挝绮铧c(diǎn)沒聽見。
背后的手又緊了幾分,將秋煥托得更穩(wěn)。
他笑起來。
白嘉午人高腿也長,不多久就走到大路上。
秋煥把手機(jī)的燈關(guān)掉,在白嘉午耳邊輕聲說:“可以了,你放我下來吧。”
白嘉午沒有停下,“別動,我?guī)慊丶??!?p> 秋煥沒說話,腦袋靠在白嘉午肩膀上,淡淡的酒氣暈開,秋煥覺得自己好像也醉了一樣。
白嘉午走得很慢,路燈照在兩人身上,把影子拉的老長。
皆為靈
補(bǔ)昨天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