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哥,你應該帶錢了吧?”凌衡瞅向江盛嚴。
“嗯?!苯傈c點頭,這不是廢話嗎?沒帶錢來這干嘛!
“那就好,借點錢?!辈皇橇韬庀胝急阋耍撬娴母F,一個銅板都沒有,以前都是靠施舍活著的。
“多少?”江盛嚴無語。
“不確定,去那里?!绷韬饫肋M了一家買種子的店鋪。
“老板,我要一些玉米種子、白菜種子、還有蘋果種子?!绷韬饬谐隽俗约阂臇|西,轉(zhuǎn)頭看了看江盛嚴,你呢?
“一些小麥種子?!?p> “好嘞!”老板很熱情的給他們稱種子。
“姑娘的是一兩,郎君的是五百文?!?p> “一起付?!苯赖_口。
“江兄?”
出了種子店鋪,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叫住了江盛嚴,江盛嚴停住了腳步,循聲望去。
“還真的是你,你不是回家了嗎?”書生隨即看到了凌衡,會意的一笑;“沒看出來,江郎君還藏了個小美人!”
“祝兄慎言,……”還未等江盛嚴把話說完,凌衡就已經(jīng)圍著祝郎君繞了一圈,順便用眼神諷刺了他好多次了。
“這位郎君,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怎樣!”祝郎君惱羞成怒,在大街上讓一個姑娘鄙視了,太丟人了。
“那就是你太沒眼力見兒了?!绷韬獗?,斜睨著祝郎君,一副你冒犯了我的模樣,給江盛嚴都看蒙了。
“我……”
“你什么你,我是小美人嗎?”
兩人問號臉,這不是在夸她嗎?有啥不對的。
“是大美人。”
兩個大男人無語。
“小人祝未,江盛嚴不介紹一下嗎?”祝未抬手做請的姿勢。
“還是我自己說吧!”凌衡看江盛嚴一臉不耐煩,主動接下了話,“凌衡,凌云之志?!鄙倥植悸橐?,小臉上是從未在這張臉上出現(xiàn)過的自信。
“凌衡,好名字?!?p> “你還是有眼光的?!?p> 兩人交談間,誰也未發(fā)現(xiàn)江盛嚴眼中的探究。
黃昏時,朱叔回來了,凌衡、江盛嚴與祝未告辭。
“凌家妹子,有空祝某請你吃飯。”
“行!”凌衡坐在牛車上揮著手,笑是燦爛的。
回去的路上江盛嚴一直在打量著凌衡,而凌衡卻在閉目養(yǎng)神。
“你真的是凌小清?”江盛嚴遲疑的問,他不了解凌小清,與其說不了解更不如說只知道有這個人,他是不該問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沒忍住。
“江大哥,你在懷疑什么?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所以我比誰都明白,活著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嗎?凌衡這個名字是我新生活的開始。”凌衡睜眼,望進了江盛嚴深邃的眼中,吃驚,這個人是有幾個心,竟然這么快就懷疑她了,具凌衡所知這位秀才郎只顧讀圣賢,不聞窗外事。
“好好活著?!苯朗侵懒韬馇皫滋祓I暈的事的,聽娘說當時都沒氣了,不知怎的,又活了過來了,還打了人。
“我回家了,謝謝朱叔的馬車,還有江大哥的知遇之恩?!绷韬庹f完就與來村口迎她的煤球回家了。
江盛嚴看著凌衡的背影沉思,也回了家。
凌衡是一個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人,很公正。
“煤球,我覺得咱們很快就有很多蘋果吃了,哈哈哈哈哈?!绷韬庹驹谛∶缜按笮χ?,煤球……
凌衡看著自己的手和小苗,淡笑起來,穿越啊!本來就是不公平的,凌衡知道她會打破這個世界的平衡,不過老天爺讓她再活一次,一定不會坑她吧!凌衡自我安慰著。
“小苗子們,讓我來幫幫你們,好快點讓我豐衣足食?!绷韬庖荒樇樾Γp手合十,分開時手間滿是綠色靈力,普照田間,小苗慢慢的從土里冒了出來,凌衡看它們越看越稀罕。
一株一株的輕輕澆灌,每個苗都很飽滿,真是滿意呢!
凌衡一如既往的去江家蹭飯,依舊厚臉皮,俗話說:“人在江湖飄,就要靠厚臉皮?!边@是凌衡教育煤球時說的,好巧不巧被樹后的江盛嚴聽了個正著,凌衡尷尬。
“改名字了?”江吳氏張大了嘴,這個丫頭太胡鬧了,名字是隨便能改的嗎?
“江嬸,小清是以前爺爺在時的乖巧,但現(xiàn)在我不需要乖巧,所以我現(xiàn)在是凌衡,爺爺也是希望我強大起來的吧!”凌衡眼底一片冰涼。
“也是,苦日子也不能一直過下去。”江吳氏舀著粥。
安穩(wěn)的日子沒過幾日,凌衡又忙了起來,有人向她的菜出手了,忍無可忍,那些菜可都是凌衡的命。
“煤球,你要成為迪迦狗子,所以我要訓練你!”凌衡臉上寫滿堅定,但這話哪哪都透著不靠譜,煤球歪頭表示迪迦是什么?不懂。
突然凌衡眼中的笑意被冰寒覆蓋,臉上也是冷漠。
“煤球,今天計劃取消,有大事等著我們。”
凌衡的院子里
“娘,咱們來這干嘛?”凌芳問憤怒的娘親。
“干嘛!那小賤人這樣害我,今我不扒她一層皮,我就……”
“你就什么?”
“我就不姓李?!崩罟鹛m猛的抬頭,拔菜的手頓了頓,僵硬的望向說話的人。
“嗨!”凌衡靠在籬笆上,打著招呼,其實凌衡內(nèi)心很想上前撕了迫害菜菜們的惡毒女人,凌衡在給苗子注入靈力時就已經(jīng)與這些植物有了感應,剛才凌衡感應有人在靠近,而且不懷好意。
“小賤人,我今天就剝了你的皮?!闭f著李桂蘭把凌衡的菜連根拔了下來,撲向凌衡。
“你竟敢拔我的菜,不可原諒!”凌衡眼神狠厲,一旁的凌芳看的心中發(fā)毛,小清姐今天怎么這么可怕,她很想去攔李桂蘭,但是凌衡已經(jīng)抓住撲來的李桂蘭甩出去了,畫面太美,不忍直視。
李桂蘭前幾天被王氏打的傷口還沒好全,今天又被這樣摔,新傷加舊傷,現(xiàn)在在地上烏拉喊叫呢?
“大嫂,不要在動我的東西,要不就比今天疼十倍?!绷韬舛自诶罟鹛m跟前,居高臨下,一雙杏眼里有李桂蘭看不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