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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玄學大佬又又又被雷劈了

24各自說話也能同頻共振

  “順路。”

  “不……”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楚宴的這句“順路”,讓周舟那句“不順路”卡在了喉嚨里。

  “順……順路,上車吧?!敝苤鄣脑捳Z硬生生轉了個彎。

  曲憶看了看手里還沒還的自行車,有點為難。

  周舟自告奮勇:“給我吧,我去還車?!?p>  他順手接過自行車,還將幾個保溫桶遞給了曲憶。

  “……”

  曲憶就這樣上了楚宴的車,但直到上了車,坐在楚宴身旁,她大腦還是一片遲疑。

  “開車?!?p>  周舟正想說,自己還了車立刻就來,就見邁巴赫像箭一樣沖了出去。

  “……”

  所以,這是???

  周舟很懵,半天沒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拋棄了?。。?p>  曲憶也很懵,忍不住出聲:“不等你手下?”

  “不用,等會兒會過來?!?p>  “……”

  不是說順路????曲憶腦海里一大堆問號,竟掩蓋了她因為靠近了楚宴霉運獲得緩解的喜悅。

  “你不趕時間?”楚宴難得地說了一句,更像是解釋。

  然而,這更讓曲憶發(fā)怵,楚宴今天……很奇怪。

  她想起了周舟的笑容,更奇怪。

  她不由得縮了縮身體,盡量往車門一邊靠,給楚宴留出足夠的空間。

  楚宴微微蹙眉,他是洪水猛獸?還是這曲小姐玩欲擒故縱?

  曲憶在身旁,楚宴自然是不能再看曲家的資料,一時間無事可做,竟有些不習慣。

  曲憶雖然坐得靠邊,眼神一直望向窗外,但楚宴的一舉一動她都能敏感地感受到。

  感受到楚宴看著自己的方向,她想著好歹是蹭了人家的車,當然,也許還是人家有意送她,是不是要寒暄兩句?

  這么想著,也就這么開口了:“楚先生,昨天謝謝您了,那十萬我會盡快還您的?!?p>  楚宴等了半天,以為曲憶會透露點她接近他的目的,誰知這女孩一本正經地跟他提還錢的事。

  他要是缺錢,昨日就不會開口了。

  “不用。”那是他看在他媽的份上,幫助一下曲家,沒想過要他們還。

  況且,那日這女孩掏出全部家當還沒超過一千,拿什么還?

  “我這里有5萬,先還給您,剩下5萬,我會盡快?!鼻鷳浵肓讼?,準備把那5萬定金先還給楚宴,她想著楚宴這么怪異的舉動,有可能是變相催她還錢。

  她聽說有錢人總有些許癖好,也許楚宴就是特別愛錢的這種。

  “……”楚宴盯著曲憶足足看了一分鐘,不過兩天時間,這女孩就有了5萬多,曲家對她這么不好,肯定不是曲家給的,看她一副不想拖累宋時笙的樣子,應該也不是宋時笙給的,那么……一個女孩子,一個只上過幼兒園的女孩子,是怎么在兩天時間內賺到5萬元的?再加上曲憶每次看他的眼神,十分灼熱。

  楚宴不由得想歪了。

  他委婉問道:“你是從事特殊職業(yè)的?”

  “……”怎么忽然問到職業(yè)了?良好的教養(yǎng)讓曲憶明知這話題與還錢無關,還是認真想了想,算卦應該“是算特殊職業(yè)?!?p>  楚宴的眉明顯皺起,看向曲憶的眼神變得深邃,身上散發(fā)著若有似無的氣勢,讓曲憶心里一凜。

  沒想到被他猜對了。倒沒有生氣也不會嫌棄,說到底,曲憶的人生犯不著影響他的情緒。

  只是曲憶還這么年輕,失足少女,能拉一把是一把。

  “你還這么年輕,就別做了,隨便換點什么做都比這個有前途。”楚宴好心提點。

  “???”難道是覺得自己太年輕,學藝不精,所以勸自己換個行業(yè)?

  曲憶笑了笑:“放心吧,我做得很好,得心應手?!?p>  開玩笑,她隨師傅學了近十年玄學,尤其這三年,更是被師傅抓在身邊悉心教導、深入學習,玄學早已出師了。

  “……”做得很好、得心應手?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楚宴嘴角抽了抽,收回了視線,既然她自甘墮落,他也不想再勸。

  到了十三中,曲憶剛下車,還沒來得及道聲謝,邁巴赫就一溜煙開走了。

  “原來他趕時間呀?那還來送自己??。?!真是個面冷心熱的好人?!鼻鷳涏止尽?p>  曲憶下車后,楚宴再次拿起那疊資料,快速而認真地看完。

  曲任鋒夫婦一共四子一女,孫子孫女不到十人,這些人里面扣除年紀不對的,也就三人有那么點可能與木筆掛上鉤。

  第一個是自華夏最高學府大學畢業(yè),隨后進入仁心醫(yī)院實習的曲珊,她學的是中醫(yī)方向。

  其次是曲素芬的女兒劉晶妍,學的藥理專業(yè),現在正在備考研究生。

  第三個,也是這里面最不可能的一個,之所以楚宴把她列出來,只因為她懂藥膳,自然是曲憶。

  曲憶沒上過學,還身負倒霉體質,十歲父母去世后,她就獨居于曲家郊區(qū)別墅,很少外出。

  在這樣的背景下,她如何能成為一位專業(yè)知識豐富,理論和實踐水平都一流的中醫(yī)院院士。

  所以,楚宴在腦海里把曲憶再次排除,目光凝聚在曲珊和劉晶妍兩個名字上。

  -

  有了楚宴的幫忙,曲憶提早趕到了十三中和羅源中學,將早餐放在傳達室,她便再次趕往醫(yī)院。

  大概是和楚宴待了一會兒,她的霉運得到了緩解,這一路騎自行車竟然無比順暢,別說掉鏈子那種大事,就連鈴鐺這種小物件都沒壞過,順利得曲憶都覺得驚訝了。

  到醫(yī)院,剛好八點多一點,曲老夫人正舉著粥勸曲老爺子多少吃一點。

  曲老爺子實在沒胃口,一直拒絕,但看到曲憶時,眼睛瞬間亮了。

  “我吃小憶帶來的?!?p>  曲老夫人雖然不愛看到曲憶,但曲老爺子愿意吃東西,她也將就著不說什么了。

  “把東西放那就可以了。”曲老夫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曲憶靠近曲老爺子半步了,深怕沾上曲憶的霉運。

  曲老爺子身體不好,曲憶本就不打算離他太近,曲老夫人這么一說,曲憶把保溫桶放在茶幾上,隨后走到窗戶邊離兩人四、五米遠。

  曲老爺子嘆氣,想說什么,見曲憶并沒有不高興又噎了回去。

  曲老夫人剛打開保溫桶,一股濃郁的香味便彌漫開來。

  引得路過的一位女士轉了個方向朝曲老爺子病房走了進來。

  “曲老,您這是吃什么好東西,這么香?!?p>  曲老爺子看了看來人,揚眉一笑,看向曲憶道:“丫頭,故人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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