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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玄學大佬又又又被雷劈了

28渾然不覺已經(jīng)把他哥賣完了

  她是不相信嗎?

  楚宴的外貌在整個京都可以說無人能出其右,但和他外貌同樣廣為人知的是他對女人的態(tài)度,尤其是追求者。

  有了那件事,現(xiàn)在整個京都,還有誰敢向他表白敢靠近他的?除非是無知少女。

  但曲憶顯然并非無知少女。

  “我親眼看到她為了上我哥的車奮不顧身擋在車前。”

  “上了嗎?”蘇彤毓明顯更關心結果。

  “上了。”

  “沒被趕下來?”

  其實是要趕下來的,但他為了盡快趕到警局,答應了他哥做三個月老媽子,曲憶這才沒有被趕下去。

  但過程重要嗎?一點都不重要,他媽關心的是結果,而且他也不算撒謊。

  為了逃離老媽的魔掌,楚清只能對不起他哥了,“……沒有。”

  蘇彤毓疑惑:“那丫頭不是倒霉體質(zhì)嗎?你倆沒受影響?”

  楚清想起幽靈報廢那晚,那道把他車直接劈報廢以及另一道差點劈到他身上的雷,嘴角微抽,遲疑地問:“她真的是倒霉體質(zhì)?”倒霉到會被雷劈的地步?

  “當然,你沒察覺到?”蘇彤毓疑惑地盯著楚清。

  “……”他一直就不相信有這事好吧。

  這樣一想,“難怪一見面,我就接連壞了兩輛車,原來是這丫頭禍害的?!背尻幒莸啬パ类止尽?p>  蘇彤毓翻了個白眼,她這兒子怎么這么……遲鈍,真是沒眼看。

  “不對啊,為什么大哥不受她影響?”楚清現(xiàn)在才回味過來,那晚的記憶十分清晰地出現(xiàn)在腦海里。

  “……怎么回事?”蘇彤毓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楚清心中疑惑,一股腦把那晚的事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對蘇彤毓說了一遍,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無意中已經(jīng)把楚宴給賣了。

  “所以,楚宴可能不受曲憶倒霉體質(zhì)影響?”蘇彤毓若有所思。

  楚清點頭,果然他媽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異常。

  見蘇彤毓沒什么要問的了,楚清抱怨道:“媽,以后有什么想問的,能不能直接問?”看這效率多高,明明十幾分鐘能解決的事,硬生生被她耽誤了這么久。

  楚清看了看時間,幾乎嚇得要跳起來,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了,還不回去,暴君回來會發(fā)現(xiàn)的。

  “阿錚,我們要回去了……小祖宗……”

  楚清去哄楚霆錚,并沒看到,蘇彤毓拿起電話走到一旁撥了出去。

  京都市中心,一座高聳的商業(yè)大廈頂樓,黑白簡約裝修而成的寬大辦公室內(nèi),周舟正向楚宴匯報工作,電話突然響了。

  周舟拿起電話,發(fā)現(xiàn)是楚宴媽媽蘇彤毓打來的,于是看向楚宴,指了指電話道:“夫人打來的?!?p>  今日楚清帶著楚霆錚去醫(yī)院看過她,這時候打電話來,難道是楚霆錚有什么事?

  “接,開擴音?!背绲?。

  周舟接通電話,開了擴音,電話里蘇彤毓問的第一句話是:“周舟啊,你現(xiàn)在不在阿宴旁邊吧?”

  如果楚霆錚有事,蘇彤毓必定第一個電話就打給他了,楚宴才想明白就聽到蘇彤毓如是問。

  有什么事是不想讓他知道?

  楚宴眼神示意,周舟那句“在”就這么卡住了,硬生生改成了“嗯”字。

  蘇彤毓聞言大喜,楚宴不在就好問了。

  “伯母有點事問問你?!?p>  “伯母,您問?!?p>  “阿宴和曲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見面多嗎?”

  周舟眼神請示楚宴,楚宴一聽蘇彤毓是問這么點小事,斷定她是好奇心又泛濫了,給了個眼神讓周舟自己處理后,便埋頭處理文件。

  周舟認真回答:“沒見幾次,第一次曲小姐車壞了,總裁遇見了,但什么都沒做直接走了,第二次曲小姐坐總裁的車去派出所,第三次在醫(yī)院擦肩而過,第四次幫她弟弟付了十萬元賠償款,第五次就是今早,總裁專門送曲小姐到十三中。”

  蘇彤毓越聽眼神越亮。

  “周舟,你跟阿宴最久,老實說,阿宴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

  周舟正要說話,卻突然發(fā)現(xiàn)身旁突然多了一道陰影,一把拿過他的手機。

  “我對她,沒意思!”楚宴冷冷地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蘇彤毓:“……”

  周舟:“?。?!”

  周舟感受到楚宴冷冷的一瞥,仿佛零下兩百度的低溫,只一眼就讓周舟感覺全身都被凍僵硬了,他硬著頭皮,立即夾緊尾巴溜了出去。

  ……

  曲憶剛到醫(yī)院,就接到了中醫(yī)院苑錦成的電話,告訴她YC已經(jīng)同意接下她爺爺?shù)氖中g。

  雖然有一定把握這事能成,但事關爺爺生命,沒得到肯定答復之前,她還是有些忐忑,畢竟那個人是YC,外科醫(yī)術頂尖的同時,性格神秘莫測,身份至今成謎。

  苑錦成再次提醒:“院士,一切已安排妥當,應是沒什么問題了,您可千萬別暴露了身份?!?p>  “還耿耿于懷呢?”曲憶語帶調(diào)侃。

  曲憶因為倒霉體質(zhì)的原因,接任中醫(yī)院院士后,便只網(wǎng)上出診,概不接其他業(yè)務。

  導致一批有權有勢想請她出面看診卻總是被拒絕的人無計可施,便開始糾纏與曲憶有聯(lián)系的苑錦成。

  那段時間著實是苑錦成的黑色歲月,他被擾得煩不勝煩,幾乎不能工作,但半年之后,當所有人嘗試了無數(shù)個辦法都無疾而終,終于放棄了。

  苑錦成以為自己終于可以過上正常日子的時候,一位大佬突然找上他,好勸歹勸不肯聽,竟連續(xù)近身跟著他長達一個月,連洗手間都不放過。苑錦成差點崩潰,只覺得前半年加起來都沒有被這大佬跟一天這么累過。

  自此之后,他幾乎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只要跟那大佬有關的,他便格外關注,格外警惕,這不前些日子那大佬又來打聽院士的消息,嚇得他差點沒躲起來。

  所以堅決不能讓院士的身份暴露出去,否則只有更慘沒有最慘。

  “這是杯弓蛇影。”

  走到病房前,兩人剛好說完,曲憶掛了電話。

  這時候病房里只有曲老爺子一個人,曲老夫人趁白天回家了一趟。

  曲老爺子想起上午楚清說曲憶喜歡他哥的事,便問道:“憶丫頭,你不愿和子熙結婚,是因為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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