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章 夏珍珠到來
林曉一瘸一拐回走進大門。
被正好要出門的林宇撞見:“你怎么了?!?p> 林曉撇開視線,不敢看林宇,自從季一鳴結婚,林宇不希望她和季家走的太近:“不小心摔的?!?p> 林宇關心的問道:“在哪摔的。”
“外面的樓梯上?!?p> 林宇見林曉說話遮遮掩掩,眼神躲閃不敢看他,他便知道林曉在說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林曉見躲不過去,只能實話實說:“在季家摔的?!?p> “季家的人欺負你了。”
“不是季家的人,是夏晚晚不想讓我待在季家,把我丟了出來?!?p> 林宇:“........”有區(qū)別嗎?夏晚晚嫁進季家,已經(jīng)是季家的人。
看來林曉對季一鳴還是念念不忘。
想到這,臉色瞬間沉下來:“我不是告訴過你,和季家保持距離?!?p> 林曉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現(xiàn)在的林宇脾氣陰晴不定,就像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觸碰到他的雷區(qū),原地爆炸:“我今天湊巧經(jīng)過。”
林宇不相信林曉的話:“你就編吧!”,說完,沒有理會林曉,轉身走出大門。
他坐在車里,拿出手機瀏覽網(wǎng)頁,翻看玲瓏的新聞。
玲瓏換衣服的照片,傳遍整個網(wǎng)絡。
評論區(qū)網(wǎng)友的評論不堪入目。
國際影后落得如此下場,是夏晚晚太強了,還是玲瓏太弱。
既然借別人的手扳不倒夏晚晚,那她只能親自動手。
關掉手機,開車前往研究室。
........
季老夫人多吸了一個小時氧,覺得身心舒暢。
晚上多吃了一碗飯。
夏晚晚陪著季老夫人在花園消完食,送季老夫人回房間休息。
她走到季一鳴的書房,看到季一鳴正在開視頻會議,她輕輕走到書房角落的沙發(fā)上坐下。
戴上耳機,拿出手機點開游戲軟件。
楚蓮她們都不在。
夏晚晚和游戲里的陌生人組成一支隊伍,玩的不亦樂乎。
季一鳴聽下屬匯報工作的時候,心不在焉的看向夏晚晚。
她趴在在沙發(fā)上,黑色的長發(fā),凌亂的披散至肩膀,素顏的臉蛋清純而又妖嬈,整個人慵懶的像只小貓。
看的季一鳴移不開眼。
工作人員挨個匯報完工作,見季一鳴沒反應,大家坐在那不敢說話,半小時過去,季一鳴坐在那依舊不言不語。
直到元澈走進來,才打破這平靜。
季一鳴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會議結束?!?p> “BOSS,你還沒說,該怎么解決金礦的問題?!?p> 季一鳴根本沒聽他們的匯報,不知道金礦出現(xiàn)什么問題:“我在看看你的方案,晚點在給你回復?!?p> 工作人員:“.........”,工作狂BOSS,從來不會把工作留到第二天。
今天是個什么情況。
大家還想說些什么,季一鳴關掉視頻。
走到夏晚晚身邊:“今天不用去劇組?!?p> 見季一鳴視頻會議結束,夏晚晚退出游戲:“電視劇已經(jīng)拍完,不用去劇組了。”
“你來書房找我有什么事?!?p> 夏晚晚有氣無力的倒在沙發(fā)上:“我很想在多休息幾天,再去電視臺錄制綜藝節(jié)目,可是時間不允許,電視臺為了等我,已經(jīng)延遲兩個月了。”
季一鳴嘴角微勾:“什么時候去電視臺錄制?!?p> “三天后?!?p> “需要準備什么嗎?”
夏晚晚從沙發(fā)上坐起來:“不用,人到就行,你就是行走的人民幣,走到哪,大家就會跟到哪,比當紅男藝人還要引人關注?!?p> 這些年,季一鳴深居簡出,除了公司,就是在家里,能接觸到她的,只有身邊的幾個人,不知道萬人追捧是什么感覺:“那我出門豈不是需要保鏢隨行。”
夏晚晚無比認真的說道:“可以,錄制綜藝節(jié)目那天,肯定會有很多的粉絲守在電視臺門口。”
季一鳴被夏晚晚的神情逗笑了:“沒那么多人關注我?!?p> 夏晚晚抽了抽嘴角,季一鳴每次出場可以用轟動來形容:“比你想象中的多?!保f完,夏晚晚拿著手機回了房間。
天還沒亮。
夏晚晚起床換上運動服跑步。
怕林曉趁她不在的時候,來季家迫害季老夫人。
好不容易把季老夫人的身體養(yǎng)好點,可不能在垮了,她不敢出門。
圍著季家的后花園跑。
紅色的太陽從東邊漸漸升起。
季老夫人來到花園鍛煉,看到夏晚晚,打了聲招呼。
夏晚晚拿起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你怎么起的這么早?!?p> “老了,到了時間,自然就醒了?!?p> 兩人正說著話。
傭人領著夏珍珠走進花園。
夏珍珠放下手里的東西,走到季老夫人面前:“老夫人,聽說你前段時間住院了,身體恢復的怎么樣?!?p> 看到夏珍珠虛榮的面孔,夏晚晚翻了翻白眼,走了個林曉,來了個夏珍珠。
夏珍珠沒有理會夏晚晚:“老夫人,我們開始上課吧。”
季老夫人在醫(yī)院躺了這么多天,覺得身體都疆了,老師已經(jīng)上門,正好活動活動身體:“我讓傭人把瑜伽墊拿下來?!?p> 夏晚晚不贊同季老夫人大幅度的做瑜伽動作:“老夫人,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不能練瑜伽?!?p> “醫(yī)生這么說的。”
夏晚晚猶豫了下,醫(yī)生沒有具體說,只是說不能劇烈運動,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讓季老夫人練瑜伽:“跟這意思差不多。”
“切”,夏珍珠不屑的說道:“我看季老夫人身體挺好的,我看是你不想讓我來季家上課?!?p> 這囂張跋扈的態(tài)度,讓夏晚晚很不舒服,她心里確實這么想的,夏珍珠是什么人,她比誰都了解。
她來季家,肯定帶著目的。
至于目的是什么,現(xiàn)在還不是很清楚。
夏晚晚轉身跟季老夫人說道:“在修養(yǎng)半個月,等身體恢復些,在練習瑜伽。”
這段時間,季老夫人跟夏晚晚相處的很和諧,對夏晚晚的話,多了幾分信任:“行,我聽你的,過段時間在練?!?p> 夏珍珠氣的差點暴走,目的還沒達成,不得不將將心里的怒火壓下去:“既然這樣,半個月以后,我在跟你聯(lián)系?!?p> 讓夏珍珠白跑一趟,季老夫人覺得很抱歉:“我會給你半個月課程的錢?!?p> 夏珍珠很激動,有錢人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