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抓奸
寧汐和傅知書雙雙看過去,門口,許清淮雙目猩紅,猶如一頭被激怒的狼。
看到床上疊在一起的二人,他像一陣勁風撲了過來。
一手提著在上面的傅知書的后領,將他從床上拖了下來,拳頭直接砸向他的臉。
鼻血還有嘴里的血都流了出來,可是許清淮沒有就這樣放過他,揍他的時候,一次比一次狠。
傅知書的身體撞上床柱上,許清淮又一腳踢了過去。
傅知書的身體被踢撞在床頭柜上,又摔在地上,整個身體因為裂骨的痛楚蜷縮了起來。
許清淮還要走過去接著揍他,卻被金秘書給抱住了腰:“許總,夠了,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p> 傅知書和寧汐在床上滾床單的畫面盤踞在許清淮的腦海中,他覺得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怎么肯就這樣放過傅知書?
掙開了金秘書抱住他腰身的手,他走過去,將地上的傅知書拎起來,手臂已經揮起,寧汐忙下床,攔在了兩人中間。
她張開雙臂,猶如母雞護小雞一樣護著傅知書,眼里是顯而易見的憤怒:“許清淮,你再敢動他一下試試?我跟你拼命?!?p> 自己的老婆把自己當仇人,護著奸夫,這才是最大的羞辱吧!
憤怒在許清淮的眼中匯集成一道紅色的業(yè)火,他收起了拳頭,轉而一手操過寧汐的腰,直接將寧汐抗在了肩上。
哪怕寧汐各種掙扎,對他又踢又踹的,他也絲毫沒有要將她放下來的意思。
只是奇怪的是等他把寧汐塞進車里,寧汐突然安靜了下來。
許清淮沒有去細想她的異常,現在他無論是大腦還是胸腔都被怒火填滿,迫切需要發(fā)泄。
車開進許家別墅,他將寧汐從車里撈了出來,又是一路將她扛上二樓。
把寧汐放在大床上,他整個身體覆了上去,氣息極度危險。
吻落下來的時候,寧汐突然感覺到了害怕,拼命去推搡他的胸膛。
可許清淮的胸膛硬得就像一塊石頭,怎么推都推不動。
鋪天蓋地,極具侵略性的吻密密麻麻砸在寧汐身上。
她越反抗,許清淮越狂妄地吻她。
他的臉上還有脖子上被寧汐抓出了好幾道傷痕,甚至是頭發(fā),也被揪落了數十根。
到后面,也不知道是寧汐累了,還是怎樣,她停止了掙扎,整個人猶如一條死魚任許清淮為所欲為。
她停下來后,許清淮也很快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正對寧汐實行……他瞳孔緊縮了下,整個人受到驚嚇般,難以接受地從她身上起來。
他站在床邊,衣裳凌亂,就像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卻壞事做盡的偽君子。
寧汐發(fā)出一聲冷笑:“許清淮,擺出這一副愧疚的樣子給誰看?你以為你中途剎車了,就能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對……對不起?!痹S清淮垂下了眼瞼,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做出這樣的禽獸之事。
他對寧馨從沒有這樣失控過。
可當他撞開酒店房門,看到那刺眼的一幕,他的理智被怒火燒了個干干凈凈,取而代之的只有憤怒還有嫉妒。
“你給我滾?!睂幭渲暫鸪鰜?,尾音都帶著顫抖。
許清淮確實沒有顏面再面對她,走了出去。
管家看著他走下來,一身凌亂,猶如施了婚內強~暴,完全沒眼看他。
傅知書被打住院,寧汐還來看他。
昨天看著許清淮那樣一身猶如做了強~暴之事從樓上下來,管家怎么敢攔著寧汐,不讓她出門?
這少奶奶也不是軟弱的角色,不讓她稱心如意,她能攪得世界天翻地覆,大家都不得安寧。
昨天他已經領教了她的本事了。
不過寧汐一出門,他馬上派了兩個保鏢跟著,說跟著,其實就是跟蹤,想要看看寧汐去做什么。
當保鏢傳了重要訊息回來說寧汐去醫(yī)院探望奸夫去了,那還得了?管家馬上就給許清淮打電話。
醫(yī)院病房,一縷陽光從窗口映射進來,落在靠坐在床頭休息的傅知書臉上,減少了幾分他身上的陰森戾氣,反而多了幾分溫暖和陽光。
他的目光緊膠在寧汐臉上:“沒想到寧汐小姐還會來醫(yī)院看我,實在是我的榮幸?!?p> 寧汐輕揚眉:“你也不用覺得受寵若驚,畢竟你昨天幫了我一個大忙,來看看你是應該的。”
“怕是昨天當了一次工具人還不夠,今天還要再當一次工具人吧!”
“你心里倒是拎得清?!睂幭p輕一笑。
沒錯,她今天是故意來醫(yī)院探望傅知書的,她覺得昨天對許清淮的刺激還不夠。
他要真失控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昨天就會不顧她的意愿,直接占有她,可他最后停了下來,這說明昨天他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鬼混,也不足以讓他被怒火和妒火將理智焚燒得一丁點不剩。
既然火候不夠,那就要再添點油了。
傅知書摸了摸鼻子,嘖嘖稱贊:“寧汐小姐可真是好手段,別人要從你這占便宜,恐怕很難吧!”
“那當然,你還不夠格占我便宜?!币徽Z雙關。
傅知書低低笑了起來,啞然的聲音透著幾分陰森:“我可真是后悔啊,早知道我還不如直接把伊甸黑果賣給你,沒準還能賺一筆,也不用受皮肉之苦了?!?p> “呵呵……”寧汐并未回應他的話,而是牛頭不對馬嘴說了一句:“我丈夫該到了。”
果然,不超過三分鐘,許清淮的身影就出現在病房門口。
看見他來了,寧汐瞳孔一縮,下意識擋在病床前面。
“你不許再傷害他?!彼齾柭暰?。
這一次許清淮沒再對傅知書下手,而是直接將寧汐強勢帶走了,只是走前,他犀利地看了傅知書一眼:“你再靠近寧汐,下一次,我會讓你知道死字怎么寫?!?p> 他帶著寧汐離開后,疤痕男走了進來,不解又有點心疼:“大哥,你何必……”
傅知書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他,沒有回答他什么。
但他的內心很歡快,體內的惡劣因子全被寧汐的蛇蝎美人手段激發(fā)了出來。
寧汐,她可太有魅力了。
如果她不這么美艷,手段不這么狠辣,他反而會很快對她失去興趣。
他這個人就喜歡往刺里摘花。
許清淮昨天晚上想了很多,他之所以再次抓住寧汐去見別的男人沒有在醫(yī)院的病房發(fā)作怒氣,是他想通了發(fā)火打人也不能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