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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線女配穿進(jìn)后宮演頂流

第十八章:合力商討計劃

  永壽宮的正殿,門窗敞開,融融春光鍍在那銀累絲嵌玉石梅花盆景上,熠熠生輝,每回進(jìn)來都讓穆晏清看得著迷。

  面對正襟危坐的主子們,采蓮眼看著要說大事了,也不知道該問誰,畢竟這里最大的是驍嬪,低聲說:“娘娘,主子,這……不需要關(guān)上門嗎?”

  “不必?!鼻嘏逵⒗淅涞卮鸬健?p>  岳蘭給穆晏清上茶,補(bǔ)充道:“小主不用擔(dān)心,且不說能近身伺候主子的,但凡能靠近正殿的宮人,都是從府里帶進(jìn)宮的,絕不會亂嚼舌根?!?p>  穆晏清不禁佩服將門之家的處事,秦大將軍想來也是費(fèi)了一番苦心經(jīng)營,才能讓獨(dú)女在深宮之中也能安枕無憂。

  多少剛冒頭的小花小生,最終的塌房都是源于工作人員的實(shí)錘,嘖嘖,所以說自家小作坊式的團(tuán)隊,用的就是一個安心!

  “你說易妃想借你的手去設(shè)計姚妃,那她可有說下一步計策?”秦佩英懶得鋪墊,半信半疑地看著穆晏清。

  “娘娘,這個,易妃真還沒說。她只是向我坦誠了,當(dāng)日推我下水害我險些喪命,是那個太監(jiān)的一時失手,希望我不要放進(jìn)心里。”

  秦佩英失笑,覺著穆晏清說的那個差點(diǎn)命喪荷塘的不是自己,“你心里定然已有自己的判斷了,是嗎?”

  穆晏清點(diǎn)頭,“娘娘聰慧,易妃顯然一開始就想把事情做絕了,是我命大,被善心人所救,才僥幸活了下來,”

  秦佩英醒悟過來,顧甯川要見穆晏清的原因,原來在這里。

  “還有,易妃娘娘雖沒有明說……”穆晏清頓了頓,“但她接下來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您。”

  采蓮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之前只知道主子是有些失憶,如今看來倒像是失心瘋,這是隨便可以說的?

  對比采蓮,另外的主仆三人反而波瀾不驚,穆晏清抿了一口茶,想等等看驍嬪作出的回應(yīng)。按秦佩英的風(fēng)格,穆晏清其實(shí)也料到七八分。

  秦佩英只是輕蔑一笑,“本宮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便她耍什么陰險招數(shù),她本事要是夠,大可以直接帶人殺進(jìn)來,本宮第一個上前,絕不畏戰(zhàn)。”

  果然,將軍府出來的女兒,就算深諳兵不厭詐,也不懂人言可畏。穆晏清切身體會,女人堆里的戰(zhàn)爭,從來不在明刀明槍。

  “娘娘果敢,嬪妾甚為欽佩,可是面對易妃娘娘這樣的對手,一腔奮勇最是無用?!?p>  秦佩英冷下臉,明顯不快卻又不好反駁。因?yàn)槟玛糖逭f的在理。

  榮姑姑了解秦佩英的傲氣,說:“小主若有妙計相助,奴婢感激不盡?!?p>  “看來,娘娘果然有難題未解?!蹦玛糖迳钪藭r不適合擺一副逞能的神情,便一直嚴(yán)肅著,“若嬪妾揣摩得沒錯,易妃正好是要想利用娘娘此時的艱難抉擇,您并不愿意表兄接皇上的賜婚,也不想出面去勸服家里,是嗎?”

  秦佩英只是低頭沉默著,臉色更沉了一分,榮姑姑會意,說:“小主心思玲瓏,說得一分不差,皇后娘娘今日正是為著此事來勸?!?p>  “按你所說,易妃是打算咬著這件事情不放,繼續(xù)去污蔑我秦家不受君命?”秦佩英有些慍怒。

  還是岳蘭先反應(yīng)過來,不解道:“可是主子,易家的這點(diǎn)臟水已經(jīng)昭然若揭,恐怕易妃的后招不是這個?!?p>  穆晏清點(diǎn)頭,徑直問:“娘娘,恕嬪妾冒犯,周小將軍可是曾與您有過情意?”

  驍嬪霎時抬起頭,先是震驚,而后反應(yīng)過來,疑惑道:“誰與你說的這些?”

  穆晏清想了想,說:“不過,娘娘是否還念舊情,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件事是易妃的人告訴我的。”

  岳蘭明白過來,點(diǎn)明道:“原來,她們是要利用這些陳年舊事,借小將軍拒婚的事情來毀了主子的清譽(yù)?”

  秦佩英一把拍在桌上,憤然道:“易家都是什么骯臟東西?我入宮幾年了,除了父母,就算是連自己的親兄長都未曾見過幾面,她如何要拿這樣的淫穢之事來栽贓我?”

  穆晏清平靜道:“娘娘,您與小將軍的過往舊事,不管真假,以易家如今的實(shí)力,真要買通幾個人作出捕風(fēng)捉影的樣子也不難,更何況,看你們的反應(yīng),易家能知道的,也不是空穴來風(fēng)。”

  秦佩英不以為然地?fù)P起下巴,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到了皇上跟前,本宮清清白白,無所畏懼?!?p>  這種事情,穆晏清在圈子里可見得多了,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哪里是靠一身正氣就能解決的。

  “娘娘,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這不是您如何勇敢清白就能解決的。實(shí)情如何都不是最要緊的,要緊的是,這肯定能在君王的心里留下一根刺。您就算不擔(dān)心自己失寵,難道不擔(dān)心軍權(quán)在握的父兄嗎?”

  穆晏清推測得沒錯,秦家就是看懂了皇帝的日漸忌憚,周將軍立功而歸,已經(jīng)封無可封,皇帝便索性扔一道賜婚下來,把人安進(jìn)去秦家。李煜玄現(xiàn)下還算好說話,明旨還沒下,想迂回勸服功臣,大家面上便能一團(tuán)和氣,皆大歡喜。

  可秦家若是一直不愿意,等到君王一怒,實(shí)情可就不好辦。

  秦佩英坐不住,起身時連裙擺都被腳步踢得凌亂,“難道要敞開我將軍府大門,由著易家把一大堆人放進(jìn)去?易桂華安的什么心,皇后娘娘不知道不相信也就罷了,當(dāng)我秦佩英是好糊弄嗎?”

  “這么看來,皇后娘娘是沒能勸服您了?娘娘您當(dāng)真不打算去勸一勸?”

  秦佩英黑著臉默認(rèn)了。

  一名小宮女正端著切好的糕點(diǎn)進(jìn)來,榮姑姑搶先幾步上前接過,低聲囑咐那她守著門,回身就先把糕點(diǎn)擺在穆晏清面前,和藹地說:“小主既然料事如神,也愿意將易妃的交代告知我們娘娘,想來應(yīng)是心有盤算了,奴婢愚笨,還望小主愿意提點(diǎn)?!?p>  秦佩英才后知后覺般,“易妃如日中天,你怎么就篤定,出賣她效力于我,會有好結(jié)果?”

  “娘娘誤會了,嬪妾能確定的是,如果幫了易妃,后宮很快就會沒有穆晏清這個人。我確定不了生路在哪里,起碼一定不能走死路?!?p>  秦家的人再沒有多問下去,雙方都有默契一般的沉默,穆晏清接著淡淡道:“嬪妾其實(shí)和娘娘想的一樣?!?p>  驍嬪俶爾側(cè)過頭看著她,像是責(zé)怪不是,贊許也不是,神色復(fù)雜。

  穆晏清吞了一口茶水,關(guān)子也懶得賣了,接著說了自己的想法:“娘娘,事情既然是易妃的娘家想借機(jī)一舉兩得,既解決了皇上的疑心,又能把自己挑好的棋子放進(jìn)將軍府,那我們解決問題的關(guān)鍵,還在易妃身上。她既然算好了接下來如何利用您和將軍府不愿領(lǐng)恩,我們大可以將計就計,由著事情發(fā)酵,而且皇上越疑心您,我們才越有把握扭轉(zhuǎn)事情?!?p>  穆晏清見識過各種各樣的營銷,黑紅也是紅,黑到絕路就是翻身的機(jī)會。有的小花小生,費(fèi)盡心思砸鍋賣鐵去買熱搜做營銷,立過各種人設(shè),卻一直事與愿違,最后反而因?yàn)楦鞣N被黑而掙了一波人氣。

  這期熱度女王,秦佩英是當(dāng)定了。

  驍嬪只聽了穆晏清這逆流而上的思路,且是胸有成竹的模樣,一時竟也提不起疑心,便直接挨著穆晏清坐下,“你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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