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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很大很大,比起前兩世的世界,地域不知廣闊多少倍。
曾修之前也只是游離了十國地域,就已經(jīng)覺得地域很廣闊了。
而這凡俗十國,不過只是蒼靈域一隅。
但是,曾修從上官飛雪口中得知,蒼靈域,不過只是整個東荒大地上的一域之地。
東荒之外,還有西漠,南海,北極。
這個世界很大很大,地域廣闊的程度,超乎了曾修的想象。
所以,這讓曾修對神秘的修行界,心中更加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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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后。
藍(lán)煙城。
“賣糖葫蘆咯~,酸酸甜甜的糖葫蘆~,三文一串,多買優(yōu)惠,十文三串啊~”
“陽泉酒家特大優(yōu)惠,消費滿三百立享九折優(yōu)惠,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時不時傳來耳邊的響亮吆喝聲,充滿了人間煙火俗氣。
一位白衣少年走在繁榮熱鬧的街道上,目光好奇的打量著周圍。
“這就是修行界?感覺與凡俗人間也沒兩樣啊?!?p> 曾修感受著這座城中百姓的生活氣氛,不禁自語。
歷經(jīng)三個月的旅程,曾修從家鄉(xiāng)江城,穿越了十國疆域,還有各種險地,來到了現(xiàn)在這座藍(lán)煙城。
這段路途遙遠(yuǎn),加上中間的各種兇險之地,山脈連綿,若不是曾修他修為高深,怕是難以到達(dá)此地。
曾修緩緩地行走在街道上,不由從懷中拿出了一塊青色玉牌,眼眸中閃爍起了一抹迷茫。
“求仙問道,求仙問道啊~”
“可是,我要如何尋仙,如何求道?”
曾修呢喃自語,看著手中的玉牌,不知如何做。
他知曉,那神秘的蘇妙璇贈予自己的這塊玉牌不凡,或許大有來歷。
可是,卻也不說說這玉牌究竟有什么用處,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他娘的,當(dāng)個謎語人,這樣顯得自己格調(diào)很高么?有什么話不能說清楚?
那個該死的女人,要是在能遇見,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她!
曾修不由握緊了手中的玉牌,心中恨得直咬牙。
“哎哎,這位仁兄,請留步!”
就在這時,背后一道呼聲傳來。
曾修聞言,腳步不由一頓,回身看去。
見一位青衣少年,一臉親和的笑著向自己走來。
“你叫我?”
曾修有些詫異的打量著這位少年。
“沒錯,人群中風(fēng)度翩翩,溫潤如玉的少年郎,我一眼就看出了你不凡。”
這位青衣少年來到曾修身前,對著他贊譽(yù)道。
“在下張青仁,不知兄弟如何稱呼?”
曾修目光淡淡掃了這人一眼,冷淡道:“有事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
“呃,我只是觀兄弟你儀表不凡,想要結(jié)交一番,并無惡意?!?p> 張青仁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曾修的冷淡態(tài)度,繼續(xù)說道。
“這位兄弟,我看你是第一次來藍(lán)煙城吧。那你知,我張青仁號稱藍(lán)煙百事通,這座城里,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曾修淡淡道:“藍(lán)煙百事通?不過只是你一面之詞,你覺得我會相信?”
“兄弟,藍(lán)煙百事通雖然有些夸張,不過我這座城生活了十幾年,不敢說全部,大部分事情,還是知曉一二?!睆埱嗳世^續(xù)道。
看著這人,曾修頓時恍然大悟。
“哦~,我懂了,你是想要給我當(dāng)向?qū)前?,說吧,一天多少錢?”
聽到曾修這番話,張青仁不禁有些尷尬。
“兄弟你誤會了,在下心中一片赤誠,與君一見如故,此番只是想要交個朋友,并無其他?!?p> 聽到他這話,曾修瞬間想要了什么,很是驚駭?shù)目粗@人,身體不由向后退了一些,于此人拉開距離。
什么一片赤誠,一見如故?
他可是一個男人啊,竟然對一位男人說出如此粗鄙之語。
曾修看著眼前這人,眼中不由流露出了一抹惡心。
他觀此人長得也算俊朗,想不到竟然有喜龍陽之好。
更可惡的是竟然還敢盯上自己?
張青仁見曾修后退,還有看自己的那副宛若蛆蟲般的眼神,瞬間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不由感覺到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
“這位兄弟,你想你可能誤會什么了......”張青仁連忙說道,趕緊澄清,免得他再胡思亂想。
曾修冷淡道:“可惜了,我這個人不喜與男人交朋友,你若是美女,我說不定就答應(yīng)了。”
曾修說聲,便要離去。
“哎~,別走??!兄弟你聽我說完?!?p> 張青仁見這白衣少年二話不說就離去,趕緊追了上去。
“這位兄弟,別走那么急啊,我真的只是想交個朋友?!?p> “對了,兄弟你初來藍(lán)煙城,我應(yīng)盡地主之誼,請你吃頓飯怎么樣?”
“兄弟,伯父伯母近來身體可好?”
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話語,曾修不由握緊了拳頭。
這個家伙是不是有社交牛逼癥啊?跟個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自己又不是什么美女,不就長得帥一點,有這么吸引人嗎?
還特么是一個男人!
曾修有些忍受不了,若不是不想惹事,他真想一掌拍死這人。
“對了,兄弟,你來此藍(lán)煙城,也是為了升仙大會吧?”
升仙大會?
曾修聽到這句話,頓時眼眸一縮,腳步停了下來。
“升仙大會?你給我說清楚!”曾修一手快速探出,將抓住這人的衣襟,把他拉到身前逼問。
張青仁也是被曾修這突然的行為給嚇了一跳。
“那個...兄弟,能不能先放開我衣襟,快喘不過氣了。”張青仁有些難受道。
曾修松開了他衣襟。
張青仁整理了下衣服,然后抬起頭,有些驚訝道:“兄弟,你竟然不知道升仙大會?我還以為你是來參加升仙大會的呢!”
“所以,你接近我,就是因為升仙大會認(rèn)為我是來參加升仙大會的?”曾修問道。
聞言,張青仁有些尷尬,然后道:“是有些,不過并無加害之意,只是想要尋求合作?!?p> “對了,兄弟如何稱呼?”
“曾修。”曾修淡淡道,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張青仁抱拳,正色道:“原來是曾兄,關(guān)于升仙大會之事,你我二人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再與曾兄你細(xì)細(xì)道來,如何?”
“可?!?p> 陽泉酒家。
曾修與張青仁來到此家酒樓,開了一個包廂,兩人雅間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