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衡的體質(zhì),有點類似張無忌被“玄冥二老”之一鶴筆翁,以“玄冥神掌”打傷后遺留在身體中的寒毒癥狀。
張無忌就是靠救治白猿,并從其腹中取得《九陽神功》,修煉后消除寒毒,恢復了健康。若按此思路,參照《倚天》世界的描述,以及腦海中的《九陰真經(jīng)》,他倒是很容易能將《九陽神功》編撰出來,甚至更進一步,比如改善最后需要全密閉空間,置于死地而后生才能闖關(guān)的危險升級模式。
馬速還有一種更加激進的方案,不是用火性功法去平衡、綜合馮衡的極寒體質(zhì),而是反其道而行之,“以毒攻毒”徹底解放冰靈根,修煉以極寒為特征的功法,將體質(zhì)轉(zhuǎn)化為修行的助力。
但后者相對其他功法而言,有著不可預見的危險性,若無高手隨時隨地護法,有可能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后果,甚至走火入魔、身消道隕。黃藥師雖常伴馮衡身邊,但他的修為暫時沒有能力控制一旦出現(xiàn)的狀況。
馬速無法替黃藥師和馮衡做主,只得耐心地給兩人說明了兩種功法的利弊,讓他們自己拿主意。
馮衡本就對武學修行興趣泛泛,只一心輔佐黃藥師,沒什么野心。黃藥師則是為夫人的安全擔憂。兩人商議,最終還是選擇了馬速版本的《九陽神功》這種相對安全、保守的修煉路線。
馬速雖有點遺憾,但心性本就灑脫的他,沒多言。
其實,《九陽神功》已是頂尖神功了,雖極寒體質(zhì)前期或許壓抑住功法的威力,但持之以恒,練到第7層以后,已是一流高手。再往上,或許還能進入先天。
傳授《九陽神功》時,馬速并沒刻意要求黃藥師回避。知道馮衡終究也會轉(zhuǎn)告黃藥師,他沒必要讓夫婦倆為難。
而黃藥師不知是擔心馮衡,還是本就不講禮數(shù),也是受之坦然,一直在馮衡身邊“護法”。當然也有好處,馬速無需親自引導馮衡的運功,將經(jīng)脈、穴位講解后,讓黃藥師手把手指導,馬速自己則免去了男女授受不親的尷尬。
由此,黃藥師直接、間接從馬速這里學得了《小無相功》、《九陽神功》兩大神功。相信不久后,他的修為將大幅度提升。當然,是否能趕上王重陽,還是看他修煉速度和悟性。
在桃花島停留這幾天,馬速閑暇時游覽了一下整個島嶼。
小島南部有一座舟山群島第一高峰,原名白云山。山脈向四周延伸,形成群峰起伏,層巒疊起的山海風景。相傳前秦隱士安期生,在島上白云山修道煉丹,故后人又稱此山峰為安期峰。
因安期生不小心,掉落一滴墨水在小島山石上,形成了好似桃花的墨痕,便有桃花石、桃花山、桃花島的說法。
島上除桃花美景外,悠悠高山,礁奇石怪,碧海金沙,幽澗溪洞,林木蔥翠,風光旖旎,樹木花卉資源都十分豐富。的確是一座難得的修行佳所。
兩天后,聰明絕頂?shù)鸟T衡,已完全掌握《九陽神功》秘訣的精髓,馬速見已在桃花島耽誤了不少時間,隨即向夫婦倆告辭。
黃藥師夫婦倆心存感激,挽留無果后,相送至碼頭。正待黃藥師安排船夫撐船渡海時,卻見馬速在揮手間,運轉(zhuǎn)輕功、踏浪而去。
“真乃神人也,我等望塵莫及呀?!秉S藥師對馮衡感嘆到。
“嗯,恩公性情溫和,為人極善,有機會好好報答他吧?!?p> “為夫自知,夫人放心?!秉S藥師再度看了遼闊的海面一眼,隨即轉(zhuǎn)身回到住地,他迫不及待,要閉關(guān)整理自己的武學,以及研修剛獲得的兩門神功。
……
離開桃花島視線范圍,馬速取出神劍,御劍飛行在海平面上空100丈高度轉(zhuǎn)了一圈,讓古玉將舟山群島的2000多島嶼,全都測繪、記錄在案。并對面積較大、有淡水資源、便于人員居住的島嶼做好了坐標,這才飛回廈門。
在廈門西面大陸的大屏山降落到地面,沒走幾步路,馬速便與岳震、岳霆以及他倆的二哥岳雷、三哥岳霖4人相遇。
岳雷已近而立之年,岳霖也27歲。簡單交流一會后,馬速發(fā)現(xiàn)兩人思想、學識都已成熟,具備了一定的管理和軍事才能。由他們兄弟倆負責廈門島基地的建設(shè)管理,能力方面完全可以勝任。
稍微遺憾就是他們沒有經(jīng)過馬速的系統(tǒng)培訓,世界觀還停留在這個時代,簡單說就是有些迂腐,對南宋朝廷還有愚忠思維。不過,馬速建設(shè)廈門島,現(xiàn)階段本就不是為了公開造反,所以暫時不會引起他們的恐慌和不安。
知識結(jié)構(gòu)也不完整,不過有書院的畢業(yè)生輔助,可以彌補。馬速也準備在廈門建設(shè)籌備理順后,讓兩兄弟輪流回書院進修。
通過虛擬元神的探測,發(fā)現(xiàn)他們兄弟倆的三觀也很正,忠良之后,知道有恩必報。馬速救了他們?nèi)遥绕涫橇骼嗽诮鸪膬蓚€小弟、大姐。哥倆都有報恩之心,人品方面沒問題,讓馬速很放心。
5人匯合后,在前期籌備人員的陪同下,乘船渡海。
先是穿越海峽登上火燒嶼,這個島嶼距離大陸不到一里距離(僅100丈),非特殊天氣,小船都可輕松抵達。眾人橫穿火燒嶼,簡單觀察了一下地形后,在島嶼東面再次上船,渡過了不到200丈的海峽,登上了廈門島。
這條線路,是距離大陸最近,相對比較安全的渡海通道。相應(yīng),這里將來也是需要重點布防的地方。
拿出這段時間抽空描繪出來全島總體規(guī)劃,馬速逐一給岳雷兩兄弟講解。幾天下來,把全島森林保留區(qū)、道路、市政、農(nóng)耕區(qū)、居住區(qū)、學校、商業(yè)區(qū)、工廠區(qū),軍事防御等,結(jié)合地形和圖紙,全都交待清楚。
馬速還特別交待了開發(fā)五龍嶼(現(xiàn)鼓浪嶼)的方案,這里將是最核心的機密工廠所在,生產(chǎn)一些這個時代極為敏感的產(chǎn)品,如兵器、精鹽、白砂糖、以及高度白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