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宇,這可是你們恩愛的時候?
“云冕兄,你怎么又來了?”叇辰月看著這個經(jīng)常神出鬼沒的男人說道。
“怎么?你們的后半生想要茍活于世,是不是覺得上個世界自己太強大了,認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了?”云冕以一種十分怪異的口氣和他們說道。
“上個世界,你是怎么想的?”
“百年玄器殿毀于天災(zāi),身為神的你連天下都拯救不下!”說著,云冕的手指已經(jīng)指向了劉星宇。
他說的沒錯!神本該是以蒼生服務(wù),而自己卻連個過半都未有,自己“殺神”之名由殺邪神而得名,成神之力也是由殺邪神得來,并未和其他的神一樣是順其天道通其神考。
“你為何什么都知道?”
“天下的棋子,由云家而下,我怎能不知,更何況你們還是我手中的棋子之一”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你為何不去拯救蒼生”劉星宇詫異的問道
“天下都是一盤棋,我想怎么下就怎么下”云冕回他道
“休的猖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王者之上必有神,你又不肯去想,你所下的這盤棋其實早已被他人預料,而你也同樣是枚棋子”叇辰月面對著這個狂妄的家伙,要不是看在他救過他們兩條命的面子上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云冕深吸一口氣,回道:“我又何嘗未有想過,蒼生是天下的棋子,天下又是圣上的棋子,圣上又是神的棋子,而神又是天道的棋子”
想到這,他哽咽了一口,看著她身旁一副君子之氣概的劉星宇,知曉天下事的他此刻內(nèi)心五味雜陳。
他的命運和萬夢天一樣,贏于星宇,敗于玄瀾。
“兄弟,你為何要一直盯著我?”劉星宇詫異的問道。
經(jīng)??此娜擞泻芏?,聽她說有些是因為他頭發(fā)的怪異而望他,而有些是因為單純的帥而看他,有些則全占,但像他所說那樣,知曉天下事的人世面見得也不比老人吃的鹽少,他看著自己,總感覺他還真的像是一名女斑男裝的女子在看著他,眼神中不僅帶著渴望,又帶著一絲羨慕的神情。
想到這,他那個牽著叇辰月的手此刻牽著更緊了,她嫩白的手此刻已經(jīng)莫名的多了幾分通紅。
從他的話中回過神來,云冕的臉色上已經(jīng)莫名的多了幾分的緊張。
“星宇跟我來練練手”
“為何?”劉星宇再一次的問道。
聞言,他緩緩轉(zhuǎn)過身去,眼神開始逐漸往她的方向喵去。
“你確定現(xiàn)在的你可以守護好他嗎?你以為你……是玄瀾嗎?”說到“你”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
“好了,你住口,我希望你不要再提起他的名字,永遠不要,可以嗎?”一提氣“玄瀾”這兩個字,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帶著劉星宇找到他然后將他手撕。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的臉已經(jīng)被氣的通紅,平常溫柔的她此刻已然變了一個人。
身旁,默默地感受著她內(nèi)心情緒的劉星宇,此刻的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幾分的悲傷。
當她聽到“玄瀾”的那一刻所反應(yīng)出來的情緒就已經(jīng)注定他以后沒有什么可能和她再待在一起了。
“星宇”云冕叫了他一聲
“我希望你不要留有我當年的遺憾”云冕冷冷的回道。
聞言,劉星宇明白了他在說什么,他的遺憾在他看來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未來的遺憾。
“我明白,但是我有那份能力去守護我的信念”
“信念”云冕冷“哼”了一聲。
“只需半柱香,我便可碰到她,可信?”
“信,也可以不信,都在爆發(fā)的一瞬間才能決定”劉星宇神情十分凝重的說道。
聞聽此言,一抹邪魅的笑容逐漸浮現(xiàn)在他的臉上,但同時,他的臉上又帶了幾分苦衷。
他曾經(jīng)可是比劉星宇還要天真,十三歲那年,正是他改變了自己一生的起點。
那年的他在整個云家甚至整個世界都知道他一王者般的存在,十一歲,以一己之力殺了兩名傳說級將魄,十二歲便擁有世間未曾有過的空間元素,后半年,空間之力掌握到出神入化,十三歲那年便遭到神罰,世間因此事而封他為:破天童,后來又因為擁有一金一暗的雙眸封他為:破天眸。
也正是在那一天,他遇上了讓自己愧疚一生的愛人。
頭戴玉簪,面帶素妝,身穿青衣,細柳蠻腰下腰帶玉銀色腰環(huán),僅是看著第一眼就讓他這個剛見到大世面的人癡入情河之中。
青絲隨風飄揚,淡淡的玫瑰香味仿佛讓他陷入一個玫瑰花瓣的軟床之中。
從他們在那一天相認的那一刻,美好的未來似乎就已經(jīng)在光明中注定,可好景不長,就在他們相處的第三年,也正是他們十六歲那年,一年比一年強悍的他已經(jīng)徹底的影響到云家甚至整個世界。
云家當中,云冕是云家家主第一個兒子,而家主可并不看好他,而是他的二兒子,云晏,剛知道元魄這種東西的時候,云冕就展現(xiàn)出了非同常人的實力,這個時候,云家還是相當和睦,可直到后來他父親逐漸看中日日增長實力的云晏,對云冕逐漸冷淡,這也就導致他后來性格開始發(fā)生極大的扭曲。
當云家家主后來意識到云冕性格開始扭曲的時候,讓云冕痛苦一世和再次讓他發(fā)生極大的心理扭曲的云冕也就隨之誕生。
他毫無保留的將他的曾經(jīng)告訴了他們,可講述到一半,他也不再往下講下去了,這些痛苦,他不敢再去回想生怕下一秒那個真正的自己就又要來了。
“請問你是否愿意用我這一場的比試方法?”云冕接著問道。
“敢,我很愿意與你比試,為了我的信念,我敢”
聞聽此言,云冕沒有再多說什么,一根粗長的黑色香柱莫名的出現(xiàn)在他手心。
“半柱香,我保證,半柱香不到,你必輸!”
“那好,請指教”說完,劉星宇擺好了戰(zhàn)斗的姿勢,強勢的殺神劍他并未著急釋放。
他心里清楚面前的這個人很強大,但畢竟自己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一個當過神的非人類,怎么可能剛開始就給他們展現(xiàn)出自己最強的底牌,對方一旦摸清了他的套路,那不是再戰(zhàn)下去,自己的弱點就會逐漸浮現(xiàn)。
敵強,我強,隨天機而變,隨時機而強。才是他們戰(zhàn)斗致勝的關(guān)鍵。
見他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那只拿著那柱他手上唯一的一根香柱上的大拇指緊安了下香腰部,從中間截開,一分為二。
“嗖”他雙指掐緊其中一根香柱向上方彈去,在他飛到面前的剎那間,右手頃刻間內(nèi)就化為一只黑色粗大的龍爪,“咔”的一聲,他猛的朝著那根香柱抓去,那根還未有燃燒起的香驟然朝著一旁濕潤的地面上飛去。
他就像是一根飛出去的長矛,斜扎在地面上,最頂端的地方同時也開始進入燃燒狀態(tài)。
這連劉星宇都未有反應(yīng)過的速度都不禁開始讓他懷疑,剛才他究竟干了什么?
受力自如,爆發(fā)自身力量之中收斂了自己的幾分,力量的爆發(fā)和收斂就在一瞬間就完成了這兩個步驟,稱之他為天才簡直是在侮辱他了,這簡直就是鬼才呀!
又是“嗖”的一聲,一團黑影從面前劃過,極快的速度宛如射出來的光線,難以捕捉。
黑影從他身旁略過,感受到這份“危險”在逐漸朝著她逼近,劉星宇幾乎是靠著自身反彈,依靠穹星決的入了三層的速度,在他其中一只手即將觸碰到她的一瞬間內(nèi),劉星宇用左手才將他勉強抓住。
強大的內(nèi)力不斷地對劉星宇進行著反彈,那釋放的效果就像是十多種鉤子不斷地試圖把自己往后拉去那般的強大。
幸好他的下半身扎的不錯,可這樣僵持下去,他遲早是有辦法破開,所以,他只能去變得主動。
他仿佛就是一座大山,扎根在這里沒有一點被移動的跡象。
面前的叇辰月面對著這個比劉星宇還要快的男人,她不知自己現(xiàn)在該做些什么。
“叇辰月別碰他,讓我好好與他較量較量”
因為他們是兩個人,而叇辰月又是這場試煉中的一員,所以她也想和他一較高下。
聞言,她沒有反抗,這種痛苦可能和她失去比起來可能更難,更痛苦。
僵持之中云冕正如他所說那樣找到了方法。
本該抓向叇辰月的手此刻突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劉星宇的方向抓去,而也在這時,劉星宇找打了破解他不能移動,宛如山座的狀態(tài)下,他借助著自己被他拉力往后拉的力量在自己即將被拉開的一瞬間內(nèi)迅速穩(wěn)住身形,借力用力,去做到如水般可以擊破擁有極高硬度的石頭,以柔克剛。
此刻的他就像是飄動的水流順著自己流動的方向抓去,“呼”一瞬間內(nèi),云冕在他身形與方法之中被狠狠地與他拉開了距離。
他穩(wěn)住身形,沒有讓自己一下子摔倒在地,正要開口,哪料劉星宇并未如他所想那樣去做,反而與之相反,本該在身旁保護她的劉星宇此刻卻突然朝著云冕沖了過去,他左手持槍,右手掌心之中燃燒著藍色的寒冰與冷火之氣。
“長槍第一式:一槍破百川,一去不復返”
劉星宇在上空之中完成蓄力與瞄準面對著在地上的他,光釋放自己上輩子的東西也不是辦法,但如果加上這個世界的元技那不就可以為自己帶來一點的優(yōu)勢嗎?
廣寒墨言
越往后越難寫,可能往后就是一個星期兩三張。還請讀者們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