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像之中,可以對他構(gòu)成傷害的除了對手的本意與鏡像以外就只有“自己”可以對他構(gòu)成傷害,而那“自己”又不是真正的自己,同樣,他是屬于鏡像領(lǐng)域中自己的鏡像。
身體被“他”穿透之時,,一瞬間內(nèi),那段似曾相識的一幕浮現(xiàn)在他的精神海洋之中,那是他過去的記憶,這場戰(zhàn)斗似乎屬于千年之前的戰(zhàn)斗,這一切的發(fā)生都仿佛是讓他回到了過去。
眼眸之中,再次閃過一絲藍光。
意識再次回到現(xiàn)在之時,他已是被“自己”包圍住。
劉星宇的鏡像越來越多,真正的他到底處于怎樣的位置他也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在這種情況下那個制造出這種空間的本體就在屬于自己的鏡像之中。
“——嗖”一時間,所有的鏡像開始朝著自己攻擊,劉星宇也開始不斷頻繁的攻擊著自己的鏡像,但也在同一時間,他的身體開始散發(fā)出刺眼的藍光,魄氣在這種境地運轉(zhuǎn)無疑是加快自己的“死亡”時間,而且,范圍性的傷害在這種境地根本就無法得到釋放。
但穹星決就不一樣,只要他不運轉(zhuǎn)出“亂世神功”一切還是可以破解的。
劉星宇一邊在拳頭揮動著“自己”的同時,兩側(cè)的虛影開始逐漸出現(xiàn),就連他自己也在自身移動速度的加持下與虛影融為了一體。
鏡像在他停下的那一秒,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他們不斷,頻發(fā)的左右移動,身體在這一刻仿佛是變成透明。
“砰——”又是一聲巨響,劉星宇猛然朝著一個方向沖了過去,一個“鏡像”原地吃驚的站在那里,但下一秒,他的下巴被星宇拖住,在他猛的用力下,他的身體騰空旋轉(zhuǎn)一百八十度,在落下的瞬間,周圍的鏡面開始出現(xiàn)裂痕,直到下一秒,鏡像的碎裂才逐漸讓他從虛幻的鏡像世界走出。
“不錯,是可以,但也不太行,這才第一關(guān),就差點把你難死到里面,后幾關(guān),可就難很多”
劉星宇回過神來,剛剛所打到的本體,現(xiàn)在竟然不在這里。
“后邊”墨聞言生怕他不知道在哪里,還故意提醒了下他。
“別怕!你是打到了本體,但那也只是我創(chuàng)造出來的鏡像”
叇辰月站在一邊不可置信的說道:“什么?鏡像?”
“你能找到不一樣的鏡像也已經(jīng)是不錯了,我們相差的等級太多,等你強了,再來找我吧!”
劉星宇聞言,語氣變得有些沉重:“可是我們真的還有下次見面的時候嗎?”
墨聞言笑了笑說道“放心,神職者死不掉,即神者更死不掉”
話音剛落,墨聞言便化為碎裂的鏡面破碎在地。
沒等他們反應(yīng),只是在剎那間,一道裂縫從他們身體劃過,可怕的是這一道裂縫并沒有對他們造成傷害,而是將他們困在了一層薄薄的鏡面之中。
墨聞言:“后會有期”
沒等劉星宇開口,兩張鏡面緊接著就在他的一念之間融合為一起,但在下一瞬,困住他們的鏡面像是被墮入虛空樣的憑空消失。
劉星宇一個和他交過情的人,這種攻擊和控制系元魄并不會傷害到他們,反而是會將他們傳進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他到底是個怎么樣的存在他明白,如果是用一種最老土的辦法送他們出去,即使是有再多的人也無法讓他們安安全全的從這里離開。
江湖城,一個繁華,兇險,被視作鹿肉的地方,大多的國家都會將它視作一個必爭之地,外界不光危險,就連內(nèi)部也是同樣的危險,與皇城有過交情的人幾乎是都會被殺掉,所以用元魄將他們送出去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走了嗎?”云冕的聲音從空中傳來。
“親手送走的”也許是知道他的存在,所以他并沒有感到什么驚訝。
“他不是人——就連她也不是”
云冕搖了搖頭回言:“是呀!本以為是絕世之才改變了天下,窺了天機才知道他們不是人”
聽聞他的陳述,墨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窺天機,運氣太好,你活不長”
云冕狂笑道:“活不長,天致我于死,那我就對抗于天”
…………
第二日的清晨,清靜的小街上,街上每個開著門面的人都在忙著收拾著自己的門面,而在一間面館里,身著簡樸的店員在老板的催促下收拾著店內(nèi)的雜物,他一件又一件的搬運著雜物放到雜物間,因為是清晨,陽光并不是太充足,整個雜物間在竹簾的遮掩下,顯得宛如太陽剛剛落下。
“呲”店員一點點的拽著拉簾的繩子,讓陽光充分的照進雜物間,陽光照進之中一個銀框蛇雕的立鏡斜放在地面上,等他做完一切之后,店員也就關(guān)上了房門。
沒過多久,在陽光的照耀下,那層銀色邊框的鏡子開始泛起了白光,突然“砰”的一聲,完整的鏡面在無聲與透明的攻擊之中落成了碎片。
困在鏡像之中的劉星宇和叇辰月伴隨著鏡面的碎裂也從中走出。
幾乎是在這同一時間,兩人都以同樣前滾翻的姿勢落在地上,劉星宇更是將那柄卡在右手前臂上的月刃拿了出來,但同時,藏在他左手臂里面的短劍型玄器也釋放了出來。
兩人面面相覷,沒有說出任何話來,只是淡定的觀察著四周,在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危險過后,就都把武器收了回去。
叇辰月摸了摸門,又推了幾下,大門紋絲不動,潛意識里她知道大門早以經(jīng)從大門外側(cè)鎖上,想要出去也只能用破門一法。
“星宇”叇辰月叫了聲他。
劉星宇問道:“怎么了”
“出不去”叇辰月直視著他說道著。
劉星宇用頭示意性的把頭朝向窗外。
“這不太好吧!”
劉星宇笑了下,但并沒有說出什么話來。
門外那名的店員此時正信誓旦旦的帶著一名黑領(lǐng)的中年男人此時正朝著那個放著雜物的房間內(nèi)走去。
“東西你可放好了?”那名中年男子問道著他。
那名店員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放心,都收拾好了,就等著老板您去看哪”眼神里透露著自信。
“那我的那個鏡子哪”中年男子再次問道著他。
“這個您可放心,你的物件送來有多臟,我就給你擦的有多新,現(xiàn)在就等著您來長眼了”
聞言,那位中年人認可的點了點頭:“不錯,我要看你干的真好,那我就給你漲工資,如果沒有,我不光要扣你工資,還小心惹著我了把你開除”
話說到這里,他們已經(jīng)到達了門口。
那名店員摸踹了下褲兜,從兜里掏出了屬于這里的鑰匙。
“咔嚓”店員打開門鎖,站在了邊上,畢恭畢敬的對著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中年男子剛進了房間,看著眼前被破壞的銀框的鏡子,他的臉上掛滿了震驚!
那位店員剛想進去,卻看見地上滿地的渣渣,他的心頭猛然一震,他甚至還在下一秒直接軟了身體靠在門上。
當時,他并沒有記得這東西壞了,到他鎖門之時,鏡子到那時都是完好的,現(xiàn)在鏡子壞了,真分明是陷害他。
聽著身后的響聲的中年男人內(nèi)心的怒火在此刻終究是釋放了出來。
他濹猛的一把抓起那位店員的領(lǐng)子,怒火寫滿在他的臉上,那位店員甚至連看都不敢去看。
但也就是在這時,讓他現(xiàn)在背鍋的人漏出了行蹤。
中年男子,壓著即將喊出來的怒火,沉重的問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干好了,你知不知道這東西是讓我送給誰的?”
店員在看到破碎的玻璃后,內(nèi)心里頓時有了個底。
店員在雙手背緊貼著胸口道“不是我”隨即他又指了指被破壞的竹簾窗。“砸您鏡子的人已經(jīng)跑了”
中年男人聞言,看了看被破壞的窗口,內(nèi)心的怒火反而變得更加的猛烈,他并沒有將人轉(zhuǎn)移到逃跑的人身上反倒是又將他臭罵了一頓。
“你還把窗戶破壞了,就是為了讓我懷疑到別人身上,我告訴你,別想蒙我,你個混蛋”
店員解釋道:“不,這真的不是我破壞的,你看地上的腳印都不是我的”
“好啊!為了防止我徹底的懷疑你身上,你還把鞋都換了”
中年男子威脅道:“等著吧,今天我就把你開了,工資你也別想要了”
“誒,老板,你這可就不行,我都干了一個月了,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天了,老板,你不能說扣就扣,另外你還拖欠了我兩個月的工資,而且這一個破鏡子也值不了多少錢”
“我說不給就不給,你能拿我咋樣?還能殺了我?”
話音剛落,只覺得胸口一陣莫名的刺痛感傳到了心臟,當中年男子低頭看過之時,一柄菱形短劍已經(jīng)刺進了他的心臟。
沒等他說完最后一個字,手持菱形短劍的店員已經(jīng)扭動了刀身,而中年人也在下一秒徹底的死了過去。
店員撒開他抓在自己身上的雙手,中年男人也隨即倒下,見他徹底死去,他拿著中年男子的衣服擦拭了下短劍的刀刃后,便垂直朝著前臺走去,拿走了里面所有的現(xiàn)金。
緊接著,他又隨手拿了個抹布去擦拭了下地上的血滋,又將他的尸體拖進了雜物間,用雜物將他的尸體蓋住過后,正想從窗口離開,右手卻摸到了個類似一個類似硬幣的東西,低頭看去之時,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邪笑。
…………
廣寒墨言
整個暑假都在寫小說筆記,文筆又降了,寫完后會盡全力修改